看著皇甫默恭恭敬敬的行完叩拜大禮之後,老人家不由得老感欣慰,可以說臨老之際能夠收的這樣一個徒弟,無疑讓他有了衣缽可以繼承的傳人,更何況這個傳人不但是空靈體質,經過一番考究之後發現心性也委實不錯,這不禁讓老人家感歎上天待他不薄。
“乖徒兒,趕緊起來吧。”說著,老人家看似很隨意的揮了下手,跪在那裏的皇甫默立即感覺到一股柔和之力將他給托了起來,此時,皇甫默的臉上也多多少少有些興奮之色,不過,他並沒有忘乎所以,而是急忙扶著老人家重新坐回了剛才的地方。
拿起所剩不多酒水的葫蘆,老人家先是喝了一口,這才一副笑嗬嗬的表情道:“默兒,既然你我有了師徒的名分,那麼為師的名諱你也要知道,聽好了,師父複姓司空,單名一個星字。”
“司空星?”聽到自己師父的名諱,皇甫默似乎覺得有些熟悉,可是搜遍了以前那位所有的記憶,皇甫默依舊沒有找到任何有關司空星的傳聞,不由得,皇甫默出聲問道:“師父,說出來您也別笑話,我對您的名諱還真的有些陌生。”
對於皇甫默的直言,司空星並不介意,而是捋了捋胡須道:“陌生那就對了,為師我差不多三十年沒有出現在這風雪大陸上了,恐怕世人早已把為師的名字給忘得差不多了。”說到這裏,司空星似乎回想起三十年前所發生的事情,不由得歎了口氣。
“師父,您居然隱世了三十年?莫非這中間有什麼難言之隱?”很明顯,皇甫默第一時間意識到,自己的師父三十年為踏足風雪大陸,若非有什麼難以言語的緣由,憑借他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恐怕早已名動整個風雪大陸了。
“你小子倒也聰明,沒錯,三十年前的確發生了一件讓為師不得不做出隱世決定的事情,隻是時間過去了太久,為師都有點記不太清楚了,不過話說過來,當時知道那件事兒的人如今恐怕活在這大陸上的一隻手都能查的過來。”說著,司空星搖了搖頭,一口氣把酒葫蘆裏的酒喝了個精光,隻是他眼神裏閃爍出來的一絲悲傷讓捕捉到的皇甫默瞬間明白,
恐怕不是自己師父記不起來,而是不願提起罷了。
對此,皇甫默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轉移話題道:“師父,那我們的師門叫什麼名字?”
“徒兒,我們沒有師門,就算是有也隻有你我二人,不過要是追溯到百年之前,我司空一族在這風雪大陸上倒也有著響當當的名聲,隻可惜,造化弄人,百年前的一場變故讓我司空一族幾乎全部隕落,唯有當時我那還在繈褓中的父親僥幸留下一命。”說到這裏,司空星有些唏噓不已,不過他很快調整過來又道:
“不過終究那時是我司空一族做的有些過份,遭受滅族之災也算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隻是百年前的恩怨跟我司空星已經沒有絲毫的關係,所謂的恩仇終究也是過雨雲煙。”
“師父,難得你能夠放下這樣的仇恨,要知道,恩怨情仇自古以來都是江湖中人不可避免的命運。”
“臭小子,你少在為師我麵前說教,不過話又說過來,你小子的麵相當中勢必要卷入一場誰也無法預料的浩劫當中。”說到這裏,司空星欲言欲止,最終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到了嘴裏,不過,他卻換了一個話題道:“默兒,你以前可曾學過劍法?”
“劍法我倒是學過,隻是在師父麵前還是不要班門弄斧的好。”隱晦的拍了一下司空星的馬屁,皇甫默繼續道:“不過師父既然問了,我倒是可以展示一下讓師父指點一番。”
“恩,也好,這樣吧,你隨便找根樹枝給我演示一番,也好讓我知道你對劍的使用究竟到了怎麼樣的一個地步。”
對於司空星的吩咐,皇甫默自當遵從,隻見他隨手找了一根樹枝,便演示起來前世所學的的蜀山劍法,按理說,皇甫默的劍法要數鎮魔劍法最為犀利,不過缺少了鎮魔劍,鎮魔劍法最多也就是發揮三成的威力。
看著皇甫默行雲流水般的劍法,司空星倒是不斷的點頭,作為用劍的行家,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皇甫默在沉淫在劍上的工夫最少不下十年,不過,憑借他對風雪大陸的熟知,卻無法想出皇甫默這套劍法的出處,待到皇甫默最後一招刺出,司空星這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