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個皇甫默究竟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為何?”
聽到秦天的疑問,秦泊天哪裏還有別人見到的那種病怏怏,端坐在床邊精神矍鑠道:‘天兒,說實話為父也不知道皇甫默究竟目的何在,更加不知道當初招他為婿時好時壞,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皇甫默這麼做旁人會怎麼想,別忘了他終究是老夫的女婿,這樣一來他們會不會認為皇甫默是不是得到了為父的授意?再者說,我們幫無疑要跟劉家徹底撕破臉皮,不幫恐怕難逃天下人悠悠之口,試問,連自己的女婿這麼親近的人都要袖手旁觀,更別說他人,可以說,皇甫默就是利用這一點才敢將自己置於風口浪尖,而且他這是要賭,賭我們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他獨自承受劉家的怒火,要知道,人心一散,隊伍就不好帶了。’
秦天大驚道:“父親,你的意思是皇甫默打算將我們也拖下水?”
秦泊天搖了搖頭道:“天兒,不是打算,而是已經在這麼做了,不過皇甫默終究還是嫩了點,想拉我們秦家下水,難倒就不怕我們秦家最終漁翁得利,更加能夠讓我們秦家能夠看出如今四大家族的關係。”說到這裏,秦泊天附耳過去,輕聲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交代了一番之後,秦天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便離開了秦泊天的臥房。
秦天前腳剛走,秦泊天一掌拍在眼前的桌子上惡狠狠的道:“皇甫默,這是你逼老夫要殺你,怪不得別人。可惜我那女兒便宜了你。”
當然,秦家這邊的情況隻是四大家族的一個縮影而已,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秦家和四大家族紛紛做出了一定的反應,隻是他們的意圖何在,不是隨隨便便就有人能夠猜出來的,反倒是司空星和韓佑,端坐在府邸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外麵發生的事情。
“司空老兒,虧你還能夠坐在這兒,你那徒兒在外麵惹出那麼多麻煩,你就不過去幫襯一下?畢竟你在那裏想要對皇甫默下手,總要掂量掂量。”
對於韓佑一副質問的口吻,司空星不以為然道:“我去那裏幹嘛?這個時候誰都能過去湊熱鬧偏偏老夫不能,你可知道,老夫真的要過去,我那徒兒豈不是要被我束手束腳?假如那個時候有人讓我出麵,你說我究竟是點頭還是不點頭?於其在那裏左右為難,還不如為我徒兒守候後院,畢竟,秦婉如和月兒都是我那徒兒的寶貝疙瘩,而且月兒肚子裏還懷有我那未出世的徒孫,萬一被人斷了後路,老夫豈不是有負我那徒兒所托?所以,你還是安生在這裏陪老夫喝茶便是,不是老夫誇口,隻要我那徒兒不願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取他的性命。”
看到司空星一副酌定的樣子,韓佑有些不明白他的自信究竟是從哪兒來的,不過要是讓他知道皇甫默還有褚婆婆這個傀儡殺手鐧,絕對不會像現在皇帝不急太監急。
時間不長,劉家的人第一個出現在了皇甫默麵前,抬頭觀瞧,還是老熟人,就見皇甫默坐在那裏沒有絲毫要站起來的意思,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道:“鼎天兄,沒想到你我又在這裏見麵了,一別兩個多月,不知鼎天兄過的如何?”
“皇甫默,如果沒有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倒是過的挺滋潤,隻可惜你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我的心情又能夠好到哪兒去?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劉鼎天今天向皇甫兄你討個麵子,把這兩位交給我就當一切沒有發生過,要是皇甫兄你咄咄逼人的話,我劉家絕對不是任由他人拿捏的。”
麵對劉鼎天盛氣淩人的眼神,皇甫默絲毫不以為然的說道:“鼎天兄,按理說你我不打不相識,應該給你這個麵子,可是他們偏偏不開眼惹了我的兄弟,假如我皇甫默聽從鼎天兄所言,就此放了他們,你讓我的麵子往哪兒擱?有句話說到好,麵子是別人給的,臉卻是自己丟的,以鼎天兄的見識不會不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