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個‘殺’字的時候,皇甫默再次動用了之前那種無上的威壓,這也使得一些原本隱匿在一些樹木後麵打算趁皇甫默不注意,偷偷溜走的那些家夥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就見皇甫默嘴角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同時,單手一揮立即運轉起土靈之力,也就是一碗茶的工夫,一座三丈左右的高台出現在了所有人麵前。
拉著白胭雪,皇甫默縱身一躍來到了高台之上,先是從聖靈空間裏拿出一些桌椅板凳出來,擺上了一壺好酒之後,再次出言道:“下麵,我宣布,遊戲開始。”
皇甫默話音剛落,那些‘死而複生’的護衛立即將十名烏雲堡的守衛趕到了之前那個圓圈裏麵,麵對著這樣的情況,這十名護衛麵麵相覷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是皇甫默接下來一句話立即讓他們不得不做出決定。
“時間以一炷香為限,倘若分不出勝負的話,所有人依舊要死。”
麵對著生死抉擇,不少人的眼裏開始閃爍出一絲陰鶩的神情,同時也開始對之前還如同兄弟那般的同伴提高了警惕,終於,其中一人按捺不住率先對背對著自己的一個同伴下起了毒手,隨著一聲哀嚎聲響起,徹底的來開了這場血腥遊戲的序幕。
在這一刻,沒有靈氣支持的他們,如同化身為最原始的野獸,高舉著屠刀為一線生機而戰,隨著廝殺聲,哀嚎聲不斷的響起,在一炷香即將燃盡之際,圓圈裏的第九個人終於倒了下去。
“很好,你可以走了,記住告訴夏炎廣,我在這裏等他。”
皇甫默這句話雖然聽起來很不客氣,可在這唯一生存下來的這廝耳中無疑是天籟之音,就見他先是試探的向烏雲堡的方向移動了幾步,在察覺到皇甫默並非虛言之時,終於撒開腳丫子逃竄起來,仿佛在他的身後如同有一隻洪荒猛獸追趕一般。不過他究竟會不會把皇甫默的話帶回去,暫時還不得而知,隻是皇甫默可以肯定,在接下來的遊戲當中,一定會有人通知夏炎廣這邊的情況,也隻有到了夏炎廣趕過來的時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危險者遊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有些人被趕了進來之後再也沒有走出來,有些人最終成為了勝利者之後如蒙大赦般的朝著烏雲堡方向逃竄,或許是眼前的這一幕才過於血腥,一些人終於忍受不住轉身就要逃竄,可是之前那些護衛哪裏會容得這樣的事情發生?隨著刀劍相加,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倒在了血泊當中。
“記住,你們不要有任何的心存僥幸,倘若真想要逃跑的話,接下來就不隻是這樣痛快死了那麼簡單。”拋出這麼一句話,皇甫默整個人便陷入了一團濃霧當中,待到濃霧逐漸消失之後,原本坐在這裏的皇甫默早已被藍衫代替。
就在遊戲開始之前,皇甫默跟藍衫進行了一次心靈溝通,在得知莫輕舞跟夏炎廣之間的那個賭注之後,立即明白這件事兒恐怕已經成竹在胸,於是乎,皇甫默立即吩咐藍衫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變幻成了自己的模樣。
別忘了,藍衫這個靈魂體存在的女子,可以變化成任何樣子,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皇甫默的時候,她還變作秦婉如的樣子來挑逗皇甫默來著,畢竟,這邊這麼大的動靜皇甫默倘若不出現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人看穿,如今,該威懾的已經威懾,皇甫默不怕藍衫這邊會露出什麼破綻,而且還別忘了,藍衫身邊可是坐著一位修行將近千年的白胭雪。
“咦,這裏好熱鬧啊,怎麼四爺我隻是睡了一覺就弄出這麼大的陣勢?”終於,皇甫默在一場遊戲結束之後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對於他的出現,這些人更是心如死灰,畢竟之前追殺皇甫默,恐怕之間的恩怨早已勢同水火,萬一這個時候皇甫默火上澆油,他們生還的幾率恐怕更低。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皇甫默居然沒有因此而插手什麼,反而直接走到那座高台的下麵,毫無形象的坐在了地上,同時嘴裏還不斷的說道:“莫非這是在玩兒什麼遊戲,不如讓四爺先看看熟悉一下規則,一會兒也親自參與進來。”
聽到皇甫默的話,所有人朝著皇甫默投去了憤怒的目光,隻是高台上被藍衫變化的那位老者突然出言催促道,不得已,下一輪十位烏雲堡的守衛被趕到了裏麵,隨即再次展開了一場同類之間不死不休的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