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僅僅隻是開始,隨著天勇也身受重創失去了反擊的能力之後,手持虛體凝結成鎮魔劍的鎮魔劍靈,極為興奮的大笑了起來,帶著一絲絲陰森而又暴戾的氣息,大步流星的向前邁動,待來到天機等人麵前的時候,一道黑色的劍芒從天到地直接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光幕。
“死~”
一個字,天機五人不約而同發出了一聲慘叫,胸口,肩膀,大腿,胳膊上也不知道出現了多少道傷口,其實這也虧得鎮魔劍靈手下留情,要不然這一招恐怕直取的將會是他們項上人頭,但即便如此,天機等人的身上,出現了血流如同瀑布一般的傷口。
“哈哈,希望你們能夠接得住我的下一招。”
言畢,鎮魔劍靈再次施展出鎮魔劍法的第二式,手中虛體凝結而成的鎮魔劍如同一條黑色的蛟龍一般,翻卷著從天機到天魁五人身上悉數掠過,這一下,不等他們身上的傷口再次滲出鮮血,五顆碩大的頭顱就這樣突然飛到了半空中。
看著脖腔裏噴出好幾尺高的鮮血,鎮魔劍靈居然直接站在了五具沒有頭顱的身體當中,任由五人的鮮血落在自己的身上,仿佛像是在接受一種洗禮,一種儀式,可是他這樣的舉動落在其他人的眼裏,無疑是殘忍無比的,特別是夏炎廣這時候居然忍不住兩腿打起了哆嗦,若非是之前也見到過類似的情景,恐怕夏炎廣就要屎尿齊噴。
鎮魔劍靈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恐懼不已的夏炎廣,拿著一副戲謔的口吻說道:“夏炎廣,我的夏少堡主,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來接受這場鮮血的洗禮?或者說你還有其他的底牌沒有拿出來,不妨讓我一起再享受一場鮮血的盛宴吧。”
聽到鎮魔劍靈說出這句話,夏炎廣已經開始有點說不出話來,反倒是春禮平,心中雖然震驚可立即清醒過來道:“皇甫默,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我的春護法,這個時候你還看不出來麼?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不是漿糊做成的,這樣白癡的問題你都問的出來?行了,我現在不想跟你們廢話,倘若你們還有什麼底牌就趕緊拿出來,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鎮魔劍靈居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旁邊的鮮血,一臉享受著又道:“無論什麼時候,一旦品嚐到這種鮮血的味道,都會讓我如同獲得新生一般,如今,這樣的鮮血有人主動送上門來,我要是平白無故的放棄豈不是可惜?”
“皇甫默,莫非你真的要墮入魔道?成為天下人的公敵麼?”這個時候,春禮平依舊還不死心的嗬斥道,畢竟,此時的皇甫默給了他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氣息,一旦他真的動手,天機等人將會是他們的榜樣,倘若自己死了還無所謂,可要是夏炎廣死了,恐怕就不單單是皇甫默和烏雲堡之間的仇恨了。
“春護法,你這句話言重了,要是沒有人墮入魔道的話,有怎麼能夠體現出你們這些所謂正派人士的高尚品質?而且就算是我入了魔又有何妨?哪怕是於天下人為敵我也在所不惜。”說罷,鎮魔劍靈手中黑色氣霧凝結而成的鎮魔劍再次舉了起來,看了一眼依舊還在震驚中沒有緩過神來的夏炎廣,鎮魔劍靈露出一絲濃濃的不屑,能夠感覺到,鎮魔劍靈似乎覺得自己殺了夏炎廣也是在侮辱自己手中的鎮魔劍。
“豎子,爾敢。”
終於,夏炎廣這邊有人按捺不住再次跳了出來,先是看了一眼夏炎廣,眼神裏充滿了失望,就見這廝似乎對鎮魔劍靈視而不見一巴掌打在了夏炎廣的臉上道:“夏炎廣,虧你還是夏家的子孫,未來烏雲堡的掌門人,可是現在瞧你的樣子,簡直是讓老夫太失望了。”
摸著自己臉上火辣辣疼的巴掌印,夏炎廣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滿,而是低著頭垂聲道:“三爺爺,對不起。”
“對不起?你居然跟我說對不起?你這混小子要不是看著你是我夏家的子嗣我現在就一掌斃了你,行了,你給我滾得遠遠地別站在這裏礙眼,也省的你三爺爺我一會兒還要分心來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