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廣泰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魔尊大人還真的挺喜歡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不過當他離開議事大廳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他臉上那種自信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淡淡的擔憂,隻是這種擔憂很快被隔壁院子傳來的嬌喘聲所代替,不用問,這肯定是皇甫默又在自己女兒身上占什麼便宜。
隻是作為一個父親,哪怕他是天王老子,在看到自己女兒終究有一天要嫁人的時候心裏都不好受,更別說兩人還尚未成親就在房間裏親熱,若非魔尊大人不是為了顧忌影響,恐怕早就把皇甫默給拉出來痛揍一頓,當然了,這個想法隻是在他腦海裏閃現了一下,就聽魔尊大人歎了口氣道:“皇甫默,接下來的時間裏就要看你了,是成是敗都在此一舉了。”
要知道,在回黑魔山的路途中,魔尊和皇甫默為了眼下的局麵想出了不少計劃,可事到臨頭即將要開始實施的時候,魔尊心裏總覺好像有什麼被自己遺忘的地方,不過一想到皇甫默好運氣來的時候,擋都擋不住,這份擔憂也逐漸被魔尊壓製了下來,待到他回到自己臥房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妻子夏冰萱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萱萱。”
別看魔尊和夏冰萱已經是老夫老妻,可這兩人之間的稱呼還和當年成親時一模一樣,就見魔尊一邊來到了夏冰萱的身邊一邊笑著又道:“怎麼,看你的樣子莫非是見過皇甫默那小子了?
不知萱萱你覺得這小子如何?”
“還能如何?你女兒早就陷進去拔不出來了,就算是我們反對,以小舞的性格你覺得能夠阻止了麼?不過話說過來,皇甫默倒是一表人才也不算辱沒我們家的門風,更何況這小子不要臉的樣子讓我想起當年的你來。”
聽著自己老婆給出這麼一個評價,魔尊大人還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隨即笑著道:“萱萱,當年若非本尊拚著臉皮不要,恐怕也沒有今天你我這樣的生活,更不會有上天賜予我們的小舞。”
夏冰萱風情萬種的用手一點魔尊的腦門道:“瞧你那樣兒,是不是我說到你的心坎兒裏去了?行了,先不說這些,跟我聊聊,你帶著小舞和這小子一起回來不隻是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吧。”
魔尊沒有絲毫否認的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是有著別的想法,畢竟,小舞被我當兒子養了那麼多年,雖然表麵上小舞並沒有任何不滿,但是我清楚,小舞其實心裏很不樂意,不過因為你我隻有她這一個女兒,小舞隻能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慮問題,所以,則些年的確是苦了她。”
“如今,這次曆練讓小舞碰到了皇甫默,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何,但小舞對皇甫默這小子一見傾心是不爭的事實,有道是‘一個女婿半個兒’既然皇甫默對小舞也不錯,那麼想要將小舞娶進門,那就得代替小舞去完成她的任務,至於成與不成那就看皇甫默有沒有這個本事,不過我到覺得皇甫默絕對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哦,你就這麼肯定?”
麵對夏冰萱的質疑,魔尊將手放在她的雙肩上揉捏了幾下道:“或許別人不會讓我如此確定,但皇甫默絕對是為數不多的那個人,而且,有一件事兒我還要告訴你,我們魔族傳說中的天魔劍似乎就在那小子的手裏,當然了,他稱其為鎮魔劍,不管名字叫什麼,但鎮魔劍就算和天魔劍沒有絲毫關係,但所釋放出來的氣息和天魔劍幾乎如出一轍,試問,要是皇甫默在關鍵時候拿出這把鎮魔劍出來,那些人要是不被嚇得屁滾尿流,我敢把腦袋給夫人當夜壺。”
“呸~”
對於魔尊的為老不尊,夏冰萱直接啐了一口,隻是還未等她開口說話,魔尊便雙手直接將她給抱了起來,看著自己夏冰萱誘人的模樣,魔尊大人居然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就聽夏冰萱發出一聲驚呼,房間裏的芙蓉帳緩緩地落了下來……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即便是魔尊和夏冰萱也不能夠免俗,倒是皇甫默,在好生調戲了莫輕舞一番之後,重新恢複了常態,先是示意莫輕舞坐好,皇甫默這才開口道:“小舞,接下來的這兩三天裏我恐怕沒時間陪你了,為了你我以後的幸福著想,四爺我要給你們魔族中人安排一場大戲。”
“大戲?莫非就是你和父親一路上商議的那個計劃?默哥哥,你究竟有幾分把握?”別看莫輕舞在皇甫默麵前一副待嫁嬌娘的樣子,可她畢竟是被魔尊當做兒子來養大的,長久以來自然也有著過人的眼光,也知道自己父親這次回來雖然表麵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其實是心事重重,特別是回到黑魔山之後,莫輕舞明顯能夠感覺到空氣中有著一絲不同尋常的詭異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