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遲~”
這是張廣泰在聽到皇甫默說的話之後,腦海裏瞬間冒出來的兩個字,作為曾經‘有幸’見過淩遲場麵的張廣泰,至今也無法忘記當時那殘忍無比血淋淋的一幕,即便當時作為旁觀者,張廣泰也覺得淩遲處死太過於有傷天和,不過他此時真的有些懷疑,皇甫默假如真的有這個機會,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到。
殊不知,皇甫默的心裏覺得用淩遲來處死朱天飛已經很厚道了,暫且不提他從某個渠道得到的消息,但說之前朱天飛在提起莫輕舞眼神裏閃爍出的那絲淫穢之色,就足以皇甫默有一百個理由施展出這樣的殘忍手段,畢竟,莫輕舞是他的女人,哪怕旁人在心裏褻瀆也不是皇甫默允許的。
對於張廣泰的目光熟視無睹,皇甫默開口又道:“嶽父大人,張長老,接下來事情會發展到那個地步我暫時也說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朱天飛用不了多久便會徹底的消失在曆史長河當中,隻是這段時間恐怕要委屈兩位了。”說到這裏,皇甫默從懷裏摸出之前朱天飛給他的藥包以及一枚丹藥,就聽皇甫默繼續道:“嶽父大人,想必你聞了之後就能夠明白這藥包裏究竟是什麼東西,不過我已經給你做好了準備,到時候隻要你將這枚丹藥服下,這種毒自然會很容易的化解,當然了,表麵看起來還和中了這種毒的情況差不多,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朱天飛徹底放下心來。”
魔尊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藥包和丹藥點了點頭道:“默兒,我知道該怎麼做,倒是你,可千萬要小心一些,不過你要記住,倘若真的會危及到你的安危之時,哪怕是放棄這個計劃,也不能夠讓你有任何損傷,要不然,本尊頭上的這些頭發恐怕就保不住了。”
保不住,自然是被莫輕舞一根根揪下來,這一點,莫樓十分肯定,有道是‘女大不中留’倘若因為自己讓皇甫默涉險受傷的話,自己女兒肯定是頭一個饒不了自己的人。
三人在又商議了一些細節之後,皇甫默直接沒入地麵消失不見,見狀,終於忍不住的張廣泰開口問道:“魔尊大人,這……這皇甫默究竟使得什麼手段神通?”
畢竟,在張廣泰眼裏,能夠直接沒入地中並不稀奇,稀奇的是沒入地下之後從地麵上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一絲有人從這個地方陷進去的樣子,隻是莫樓這個時候並沒有直接給出張廣泰一個明確的答案,而是故作神秘的說道:“廣泰啊,倘若有一天你真的見識到我這女婿的手段,到那時候你就會發現,這樣的行為其實不足一提。”
拋開一臉疑惑的張廣泰暫時不提,皇甫默利用土靈之力用土遁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招呼了一聲裝作自己打扮的蛇王小金先回到聖靈空間,然後這才招呼侯三進來,擺出一副大爺十足的樣子道:“侯三,去給四爺我弄一桌上等酒席。”
“魔尊大人,莫非您要請客吃飯不成?”
“嗯?誰告訴你我要請客吃飯了,難倒我一個人吃飯就不能安排麼?”皇甫默故作生氣的說了這麼一句,同時手裏也不知道從那裏綽起鎮魔劍在侯三的麵前晃悠了好幾下,感受著鎮魔劍帶來的那種壓力,侯三困難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不過就在他準備出去安排的時候,皇甫默突然又道:“侯三,四爺我提醒你一句,要是在一會兒的飯菜當中被你加了什麼作料,那麼你就等著明兒一早被送進黑魔窟吧。”
一句話,侯三直接打了個踉蹌,可以說之前他的確存有這樣的心思,隻是眼下被皇甫默一語道破,侯三還真不敢在保留之前的那種想法,畢竟黑魔窟這個地方侯三真的被送進去之後,不到一成的幾率能夠活著出來。
看著侯三落荒而逃的身影,皇甫默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折騰這侯三一番,就算他是朱天飛的一條狗,皇甫默也不會給他的主人一點麵子,這不,當侯三在把飯菜端進來之後,皇甫默立即又給侯三安排了不少任務,甚至到最後把不知道從那裏拿出來的裹腳布都一並遞給了侯三讓他親自清洗,末了,皇甫默還不忘提醒侯三道:“小三兒啊,你給本尊我聽好了,倘若要是我知道你讓別人去洗,嘿嘿,黑魔窟還是你的歸宿。”
說罷,皇甫默一揮手便將侯三給打發離開了,而侯三在出去之後朝著門房狠狠地啐了一口之後,一臉委屈的出現在了朱天飛的麵前,原本侯三以為,朱天飛在聽了自己的遭遇之後肯定會替自己出口氣,即便不出這口氣也會點一下皇甫默不要太過分,可是他那裏知道,朱天飛在聽了他的哭訴之後隻是說了句“我知道了。”然後便埋頭於公案當中,再也沒有理會侯三的意思。
無奈之餘,侯三隻能夠按照皇甫默的吩咐幹這幹那,可以說整整一天的光景,侯三這廝都沒有閑著,好幾次侯三都以為沒人看到找個地方偷個懶,可還沒等他坐下皇甫默的聲音便在他的耳邊直接響起,隻是侯三並不知道,在他的身邊,可是有一個靈魂體始終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而這個靈魂體自然是經過錘煉之後,實力又壯大了幾分的藍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