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七舅姥爺的,這孫子怎麼來了?”
看到禿尾巴老李那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皇甫默不由得罵了一句,隻是罵歸罵皇甫默也十分清楚,禿尾巴老李之所以出現恐怕和龍廣分不開關係,要知道,這天底下除了龍廣以外,恐怕誰都使喚不動這主兒。
或許是察覺到皇甫默目光中的含義,禿尾巴老李嘿嘿一笑開口道:“我說小默兒,這事兒你可真怨不得我,若非龍廣那老小子點頭,我又怎麼會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湊熱鬧,不過你放心,衝著你是那唯一能夠救活我母親的人,我就不會對你下死手,當然了,吃點皮肉苦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禿尾巴老李話剛說完,就覺得耳邊風聲不善,出於本能低下了腦袋,緊接著刑天手中的幹戚直接擦著禿尾巴老李的腦門便橫掃了過去,這一下直接熱鬧了禿尾巴老李,就見他一邊摸著掉了一層頭發的地方,一邊指著刑天破口大罵道:“你個龜兒子,難倒沒看出來李爺是跟你一邊的麼?也不想想,剛才要不是李爺出現,你還不得吃大虧啊。”
刑天將幹戚收回往地上用力一矗道:“我說過要讓你幫忙了?難倒你沒看出剛才爺爺我是故意示弱的麼?要不是你添亂,爺爺我早就將這小子給拿下了,現在倒好,把爺爺我的計劃徹底給打亂了。”
聽到刑天左一句爺爺,有一句爺爺,禿尾巴老李更是勃然大怒,不過就在他又要破口大罵之際,耳後一道惡風再次傳來,不得已,禿尾巴老李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翻身一腳踢在了狼王的腦袋上道:“孽畜,連你也覺得你家李爺好欺負不成?”
然而,讓禿尾巴老李更加鬱悶的是,刑天趁著他轉身對付狼王之際,居然直接朝著禿尾巴老李再次發動了襲擊,與此同時,見有機可乘的皇甫默也悄然加入戰團當中,一時間,皇甫默,刑天以及被禿尾巴老李徹底激的暴怒的狼王,立即形成了一個三對一的場麵,這不禁氣的禿尾巴老李哇哇大叫的同時,直接朝著刑天撲了過去。
禿尾巴老李那裏知道,自己老子和刑天有著數萬年的斷頭之仇,特別是禿尾巴老李身上那種無限接近龍廣的氣息,更是讓刑天報複的怒火熊熊燃燒,一時間,刑天和禿尾巴老李打的那可是難解難分,就連站在一旁想要找禿尾巴老李報那迎頭痛擊一仇都沒有機會。
倒是皇甫默,時而卯的給禿尾巴老李使個絆子,雖然不至於影響勝負,但也讓他極其難受,看著腳底下不是突然塌陷個大坑,就是突然冒出一層薄冰,有或者一股如同刀刃的旋風又或者是一道泛著紫色的電弧,讓禿尾巴老李如同鞋底有一顆小石子,怎麼著都覺得不得勁。
“我說,你們在這樣可別怪李爺我不客氣了,你爺爺的,真以為李爺不發威,讓你們當成病貓了?”
禿尾巴老李話音剛落,冷不丁就覺得頭頂似乎有些不對勁兒,隻是還未等他來得及抬頭,皇甫默突然口吐四個字:“烈焰狂雷。”
一瞬間,不管是禿尾巴老李還是刑天,不管是狼王還是它的族群,一團將近十餘丈的火球瞬間將他們籠罩在了其中,與此同時,黑壓壓的天空直接劈下數道天雷,就連他們腳下的地麵,也在這個時候開始劇烈晃動起來。
“皇甫默,你小子真夠可以的,有種別逃。”
這個時候,禿尾巴老李他們哪能不知道皇甫默選擇這個時候出手是故意的,隻是當他們一臉黑漆漆的從‘烈焰狂雷’的招式中逃出來之後,那裏還見得皇甫默的影子,就連身上毛發被燒了大半的狼王,也在不停的發出嚎叫示意自己的族群尋找那個將它‘毀容’的小爬蟲。
“我不逃是你孫子。”
聽著禿尾巴老李的嚎叫,皇甫默心裏不由得嘀咕了一句,再怎麼說,麵對這三位的其中一位,他都覺得有些吃力,更別說麵對這三人的聯合,特別是那頭狼王,皇甫默對他的忌憚要遠超於禿尾巴老李和刑天,他有種感覺,自始自終,那頭狼王似乎都沒有用盡全力。
“出師不利,出師不利啊。龍前輩也真是的,就算是想要壓榨我的潛力,也不是這種辦法吧,也好在刑天對他們龍族一脈有著萬年仇恨,否則剛才那一幕他還真的不好解決,隻是禿尾巴老李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皇甫默在逃出兩三裏地之後,直接沒入腳下的黑色地麵又悄無聲息的繞了回來,不過當他感覺到禿尾巴老李和刑天依舊站在那裏大眼瞪小眼之後,便摸著下巴開始算計該如何繼續挑逗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