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破開始說話了“年輕人,你年紀輕輕修煉武道到如此境界殊為不易,也足見你是個天才,有沒有興趣交出大王國的傳國玉璽,歸附於我?年輕人,當知識時務者為俊傑。”
“你與我有著國破家亡的大恨!我的父親母親兄弟袍澤都是慘死在你之手,閣下現在說這些,未免不討沒趣!
見蕭翊不為所動,陰破直接欺身上前,雙掌齊出,猶如幽冥鬼爪,籠罩向蕭翊,蕭翊向前一步迎了上去。
二人虎虎生風的拚鬥了數招在對了一掌後分開,蕭翊倒退了十步,陰破隻退了散步卻依舊是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盯著他。蕭翊敗了但是卻感到一絲詭異,似乎黑衣人並不敢拚全力鎮殺他。
“年輕人你真的很不錯,不過卻真不是我的對手”
“你雖然很強,但我拚命之下卻是依然能傷到你,你雖然在武道上比我高了一個境界,但是你的境界似乎是剛突破,又似乎是很不穩定,相信你受傷的話也是難以徹底痊愈。”蕭翊淡淡的說到,他在賭。
“年輕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憑借一次交手就能看出來這些。吾名陰破,是大離的國國師麾下。”
“你說的不錯,可是你知道嗎,數月之前我在武道上的修為或許還不如你,可是你現在看我的一隻半腳已經踏入了武道天元境界。怎麼樣,加入我麾下,我會替你祈求國師大人助你早日突破!”
“那天萬軍之中我為什麼能殺了你,卻沒有殺你!知道為什麼嗎?對我來說你年紀輕輕就如此修為,前途不可限量,有著更廣闊的天地等著你去!你可知你我現在所處的邊荒之地北原相對於天下來說是多麼的渺小,這世上還有更高的境界和更高層次的世界等著我們,相對於殺人的快感和區區一些人命,在我眼中遠遠比不上那玄妙無比的仙道!”
大王國那未散的硝煙,王森那最後決絕的眼神都時刻縈繞在他的眼前。
蕭翊始終都在全神貫注的盯著他,等陰破說到最後深深地陷入了自己向往的天地中去了。刹那間,他出手了,拎起一把直刀淩空而起,砍向陰破,發出耀眼的刀芒。
陰破正在那裏憧憬還沒回過神,等反應過來時蕭翊的到已經砍在了他的肩頭,連忙運功抵抗,才沒被劈成兩半,同時陰破開始反擊,伸出一指帶著絲絲的陰森的寒氣戳向蕭翊。
蕭翊身在空中一刀砍中之後,淩空翻滾剛好腰部空門大開,陰破一指全力點出,卻剛好點再聊蕭翊腰間懸掛的一塊木牌之上。
木牌竟然毫無損害,但是陰破全力的一擊也大部分被他承受,蕭翊匆忙中忍著寒意和劇痛回首,用盡全力再揮出一刀直向陰破那被籠罩在黑衣中的頭部,而後蕭翊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落向河中。
在落水的刹那,陰破那籠罩在頭部的黑衣被肆虐的勁氣撕裂,漏出了他本來的麵目,隻見本應是英氣的臉上另一半竟然是血肉模糊的魔鬼的樣子。
蕭翊此時卻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他已經拚盡全力,昏了過去,隨著河水浮浮沉沉的往下遊漂了過去,片刻已經不見蹤影。
與此同時黑衣人陰破也在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傷勢,看著那依舊在顫抖的手指,冷冷的對著他身旁正畏懼的看著他的三名武道宗師境界的武士似乎毫無情緒的吩咐道:“把他找到,帶回來,無論死活。”
河道下遊,蕭翊掙紮著從河道裏爬到了岸邊,大口的往外吐水。剛剛陰破的全力的一擊若不是被那塊木牌擋住卸掉了部分力道,他必然是重傷垂死了。
兩人差了一個境界,懸殊太大了。饒是如此還是延伸到河道裏的一段樹枝掛住了他,不然前麵就是萬丈瀑布,掉下去必然是死得不能再再死了。
蕭翊拿出玄木牌仔細的又看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這個木牌受了武道天元之人全力的一擊,竟然絲毫沒有損壞,看來真是不凡。
原來義父蕭雲天說這個可能掩藏著他的身世信息,所以就經常掛在身上,沒想到今天確是救了他一命。
蕭翊起來調理了一會傷勢,辨別了一下方向,他不知道王雙他們是否安全了,急切的向前尋找!
兩月之後,十方大陸西海的海岸邊的一處延伸到海麵石頭之上,盤坐著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人,細細看這就是蕭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