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江映月點了點頭,看向床上坐著的看上去特別普通的女子,使了個眼色。
玫瑰是一種很漂亮的花,能以它作為代號,本人也絕對不會長得太差。玫瑰現在的麵容是經過化妝的,一般情況下都是這樣,可以讓敵人忽視她的存在。
“血月,這次來的R國特工是敢死特工隊的,而且是藤木帶隊,目的就是摧毀S大壩,讓整個江下遊區域成為水域,給我們國家造成混亂,借此入侵。”
“他們膽敢這樣,就不怕國際譴責嗎?”血月有點不敢相信的問了問禿鷲。
“血月,你加入國安部都好幾年了,跟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們可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禿鷲還是那一副別人欠他錢臭臉。
“嗬嗬,血月,我們都好幾個月沒見了,你還是這麼天真,N京大屠殺你就忘記了?”盯著血月看了一會,玫瑰打趣的說到。
盡管對R國的良心還抱有一絲希冀,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比母豬上天還要不可能。
“那,禿鷲,我們要怎麼製止他們?”天真的妹子總算是問這次的任務了。
聞聲,禿鷲將右臂衣袖卷了起來,露出一個手表模樣的黑色東西,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碰了一下,”手表“中間亮了一下,三秒之後在禿鷲的正前方投影出一副地圖,上麵還有十幾個紅色小點。
指了指紅色小點,禿鷲解釋到:“上麵的紅點,是我們的人仔細調查過的,近段時間進入Y市的日本特工。”
“怎麼不把他們抓起來?”血月的話剛一說出口就暗道不好,自己怎麼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嘖嘖,血月,你真是離開組織一段時間,智商都變低了。”白了一眼血月,玫瑰從旁邊的酒架上拿出一瓶威士忌,晃了晃,棕色的液體發出誘人的聲音,強忍住咽了口口水,不舍的將其放回去,將目光轉移開來。
收回瞪著玫瑰的眼神,禿鷲看了一眼血月,接著說道:“藤木我們還沒有找到,而且,這些隻是最近過來的特工,難保沒有其他之前就潛伏起來的。我們得人24小時監控,一旦發現藤木,就會立即收網。”
點了點頭,這次血月沒有再提問。
禿鷲在”手表“連續點了幾下,抬頭說道:”血月,我把接下來你需要做的事情和情報發到你的接收器上了,等會你回去之後就開始行動。“
一聽明天就開始行動,血月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自己還沒怎麼跟王少樂說話了,看著禿鷲那嚴肅的表情,血月隻能鬱悶的“哦”了一聲。
仿佛知道血月在想什麼一樣,”至於你教師的工作,組織已經打過招呼,從明天開始會有人接替你的工作,跟你請了病假。“
好吧,這些事情都提前給辦好了,自己還有什麼借口了?
心情低落的血月坐在床上,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衣服,直看的禿鷲嘴角抽搐。雖然自己很疼愛血月,但,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既然加入了這個組織,就不允許摻雜個人情緒和感情在裏麵。
“該說的我都說了,血月,你回去整理一下東西,天亮之前就趕到我跟你發的信息中提到的地方。”
血月站起來,行了一個軍禮,幹淨利落的說了一聲“是!”就打開房門離去了。
“胖子,你明天幫我跟老師請個假,就說我有事需要回家一趟。”江映月走了之後,王少樂就給胖子打了個電話。
“什···什麼···什麼事啊,樂少?要···要不要····要我幫忙啊?”電話那頭傳來胖子舌頭打折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