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麵露凶光的看了他們一眼,尤其是在看山雞的時候,那可怕的眼神,就差生吞活剝了他,嚇得他口中的酒不知是吞下還是吐了,格外難受。
等到山哥離開之後,坐著的一群人齊齊喘了一口大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小聲交流起來。
就在眾人說話的時候,一道黑影從他們身後閃了過去。
“咦,剛才是不是有人過去了?”摸著頭,山雞疑惑的問了問旁邊的人。
“山雞,你是不是剛才被山哥說怕了,哪有什麼影子,我看你是怕山哥過來訓你吧。”眾人鄙視的笑了笑,沒有理他,繼續討論R國美女去。
眯了口酒壓壓驚,還是懷疑的望了望,確實沒看出什麼來,就跟他們湊一塊日白聊天去了。
其實,在他們低頭講話的時候,王少樂直接從他們頭頂蕩了過去。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成為特工的,警惕性實在是太差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他們都是孤兒,被敢死隊收養,雖然有吃有喝,卻並不能讓他們對R國有奉獻的精神,眼前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能過一日算一日。
江映月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控製“山哥”,他是這個據點的頭領,據情報處傳來的消息,山哥原本是R國情報科的,因為犯了錯誤,被派遣到Z國來刺探情報。
一直以來,山哥都是聽命不做事,給人一副不再給R國情報科做事,根據他們多年隱秘的監視,山哥一直在給一個人秘密的發消息。
國安部的情報科分析那個人很可能就是藤木,他們兩個在進入情報科之前就是好朋友,山哥進入情報科,藤木進入敢死隊高層之後,兩人有過幾次秘密聯係。
血月受命控製山哥,從他的口中得知藤木的消息,盡可能的將其控製,為Z國服務。
江映月進入二樓之後,就悄悄的在他書房躲起來。
“踏···踏···踏······”江映月躲起來沒多久就傳來木屐的聲音,連忙將出氣聲壓到最低。
山哥穿著披著浴巾,慢步走到酒架上,打開一瓶紅酒,倒了一杯,輕輕的搖晃著,站在窗台旁邊,看著漆黑的,隨風搖晃的樹梢。
“夜色的昏沉黑暗,和舉行葬禮的時侯一樣地淒慘。整個的自然界都好象穿著喪服。.……月亮和星星,都叫烏雲和密雨遮得一點兒也不漏,好象它們都完全消失了的一般。”
“哈代的《還鄉》對家鄉的描述實在是太讓人著迷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到家鄉,看那雪白的櫻花、粘稠的櫻花酒、美麗的和服······
“咻”,正在回憶的山哥,突然感到喉嚨一涼,一股金屬的鋒利氣息湧上心頭。
“你們這群人駐紮在這裏有什麼目的?”江映月一隻手拿著匕首慢慢的轉到山哥的背後,左手從腰間拿出一把袖珍手槍抵著他的腰。
脖子上的冰涼並沒有讓他害怕,這樣的情形早已不知道接觸過多少次,淡定自若的端著酒杯,準備轉過身來。
“別動!”一看見山哥有動作,右手的匕首頓時一用力。
微微皺了皺眉,感到脖子有股液體流出,將左手舉起來晃了晃,表示自己不在動之後,脖子上的匕首才感覺一輕。
將右手拿著的酒杯中的紅酒一口喝完,放在窗台上,“美女,能不能換個姿勢,這樣很不方便你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