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又胡了!這回是大四喜哦。”一個頭發,胡子白花花的老頭拍手喊道。
“哼,繼續繼續,許封生,你有什麼好得意的。”許牙臉色不岔的道。
自從許端走了之後,許牙就在許睿家裏開了‘麻將館’,許睿也是回到了許家村,更是將麻將也帶到了許家村。許牙幾乎沒事的時候,就喊著一群長老來打麻將,久而久之的,麻將就被傳入了每家每戶中,平時在人們無聊的時候,麻將就作為一直閑情逸致的娛樂。
且說許端走後一封信是留給許牙和許睿的,另一封信則是留給許媚兒的。給許媚兒的信中,說明了許武去向,並且現在還活著,並承諾有機會就讓許牙給調回來。
村中的輿論也是在許端走後消了下來,不過還是有人感到愧疚,畢竟是老家主的兒子,雖說輩分大了點,但是實際年齡還是個孩子,過多的言論對許端來說是有些殘忍了。當然,還是有些人對於許端的離開嗤之以鼻,覺得這是逃避,懦弱,認為他根本不配當少家主。
當然,許端離開最高興的就屬許正鈺了,許正鈺在得知許端走後,直接找了個借口,在家中大擺宴席,許軍和眾多長老也是被邀請而來,不過許嶺倒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說什麼。許牙也被邀請了,然而許牙倒不是去赴宴的,去到之後便是直接以鋪張浪費的名義,將許正鈺罵的臉色鐵青,體無完膚。一眾長老和許嶺也是被喝斥一頭,迫於許牙的實力和家主令,眾人也不敢說什麼。不過隨後許牙說,以後將麻將收回,誰打麻將就直接以判族之罪論處,嚇得一群人直接離開了宴會,可見麻將的火熱度已經是深深印在了這群沒見過‘世麵’的族人心中。最後隻留下一群小孩吃吃喝喝,臉色扭曲的許正鈺更是一氣之下,同樣離開了許家,不知去處。
從那次後,許家再次恢複了日常的作息,許牙召集眾長老,商議重建霸天閣的事情,霸天閣是當初許家族長許霸天,也就是許家的創始人創立的,在許家沒被兩家滅的時候,霸天閣一出,整個大陸都是聞風喪膽。不過僅僅霸天閣,還是沒有抵擋住澹台和呼延兩個家族的進攻,為了掩護許家族人逃脫,霸天閣內無一人生還,全部慘死在兩個家族的圍攻之下。
就這樣,許家在許牙的領導下繼續隱藏的發展著,重建霸天閣的事情也是有了點開端。許軍現在也是對許端不敢生出什麼念頭,畢竟他現在也不知道許正鈺在哪裏,而且許嶺生性老實,一心也隻為著家族發展著想,當初許軍私自找人劫殺許端,許嶺也是毫不知情,在一次許牙找許軍談話之後,許軍倒是老實了下來,每天安安穩穩的打麻將,也不再跟許牙唱反調,一心為家族發展著想。
再看許端,自從拍賣會回來之後,就將自己憋在房間中,腦海中想著那些金幣和乾坤石,心裏就一揪一揪的,不斷的念叨著要都是我的該多好,他心中那愛財的種子已經是完全長成大樹了。狂熱程度絲毫不比他當初學習天文的程度差,為了不再想錢財之物和因為窮而不開心,他一咬牙,再次鍛煉他的左手中指,又是一陣哭天喊地的慘叫。
快到晚上的時候,李全將悶在屋裏的許端喊了出來,笑眯眯的告訴許端說李生香有事情找他。許端來到正廳中,看到李生香手裏拿著一本紅皮書,不知道在看些什麼。便是上前身子略微躬了躬,拱手道:“伯父,不知叫晚輩來有什麼吩咐?”
“來了啊。”許生香將手中的書合上,直接遞給了許端。
許端遲疑了下,接過書後,也沒有細看,疑問的看向李生香。
“咦,你的手指,怎麼回事,伸過來我看一下。”許生香發現了許端的異樣。
許端略微猶豫了下,將紅皮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伸出右手。李生香仔細看了看道:“另一隻手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