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睿愁眉苦臉的樣子,許端也是無奈的笑了笑,村長三人今天顯然是有備而來,典型的三個人聯手坑許睿呢。或許之前沒有什麼想法,但是看到許睿家中豪華的樣子,三個老頭也是互相使眼色,一起壓榨許睿。
“怎麼又放炮了啊。”許睿兩手捂著臉,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轉身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下來那個精致的瓷瓶,遞給許麥。
許端在一旁看著,倒是看出來村長許麥和另外兩個老頑童在做些什麼小動作,剛開始他倒是沒有製止,但是到了後半夜,輸的那些古董可都是他的,愛財如命的他,自然是不能放任財產流失。
“爹,我來試試。”許端微笑的看著眉毛都凝成了麻花的許睿。
“你行麼。小屁孩懂什麼。”許睿看都沒看許端一眼,搓著麻將。
許端趴到許端耳朵上,輕聲說:“爹,你別忘了,這東西是爺爺傳出來的。”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牙老肯定教你什麼高招了,快來快來,把爹輸的全贏回來!”
許睿聽到他的話眼中一亮,拍了下腦門,在另外三人奇怪目光的注視下,連忙起身,將許端拉到了座位上。
“怎麼許睿,輸不起拉孩子上場啊。”許牙不著痕跡的笑了笑,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許睿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向前伸了伸手,意思是繼續,不要多說話。
在許端剛上來的時候,三人感覺還沒怎麼著,以為他運氣好,才胡了幾把,但是越往後三人越是覺得不對勁。
直到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每家每戶的雞叫聲,在整個村子中此起彼伏。
“今天晚上再來啊,村長,嘿嘿嘿。”許睿將三人送到家門口,臉上笑容滿麵,絲毫沒有疲憊之色,一個勁的向著三人揮手。
再看許麥三人,臉色烏起碼黑,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了,頭也不會的徑直向外麵走去,聽到許睿得意的話,嘴角也是一陣的抽搐。
誰能想到在三人聯手之下,竟然還能讓許端胡了一個晚上,三人是越輸越想贏回來,越想贏回來越輸,知道第二天早上,這才氣呼呼的離開了許睿的家。
“端兒,來來,快進屋。”許睿嚴實的關上房門,很鄭重的看著許端。
“端兒啊,你可真厲害,不僅將我輸的全部贏回來了,而且還將他們三個贏得褲頭子都快沒了,哈哈。教教我唄。”許睿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一臉討好的樣子。
許端笑了笑,道:“好的,爹,我說,你可要記住了哈。”
“等下,我找筆和紙。”許睿迅速拿來筆紙,真誠的目光看著許端,許端差點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許端一邊說著,許睿在一旁一絲不苟的記著,看樣子又一代‘雀神’誕生了。
若要說許端以前僅僅是個學生,還是個好學生,但是為什麼會有如此高的麻將水平呢。
這當然少不了許牙的教導,以前許牙沒事的時候就打麻將,每次許端放假回來,他都會拉著許端跟他玩二人麻將,久而久之,兩人之間有時候也是互相討論學習,所以許端在麻將上的造詣,絲毫不比許牙差,隻不過他不愛好打麻將罷了,否則他在這個大路上,可是名副其實的‘雀神’了。
許端給許睿說的是口幹舌燥,嘟嚕嘟嚕了一上午,才將‘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了許睿,許睿本子上,記的是密密麻麻。
“快看!是許端!”許端剛從家中出來,就遇到以前欺負他的那群孩子。
許端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看到他們畏縮不前的樣子,也懶得跟他們計較,要怪也怪以前自己生無可戀,自找虐待。如果現在他們要是敢在像以前那樣,他不介意讓這些人缺條胳膊段條腿,這對於殺人不眨呀的許端來說實在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許端,你給我站住!”許三強被一個小孩從別處喊來,他兩眼冒火的看著許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
聽到熟悉的聲音,許端轉臉看了看許三強,他還是以前那種令人討厭的樣子,隻不過略微收斂了點。淡定的看了他一眼,便是不再理會,繼續向著村子中心走去。
“裝聽不見嗎!那次是我大意,你給我的奇恥大辱,今日我必將加倍奉還!”許三強臉色扭曲,拔起腰間的劍,靈氣湧入劍中,劍尖直指許端。
在劍將要刺到許端的後頸的時候,許端不慌不忙的一側身,劍從他的耳朵傍邊穿過,然後許端兩根手指一夾,將劍扣死在自己的肩膀上方。
無論許三強怎麼用力都拔不出來自己的劍,使出了渾身解數的他,根本撼動不了許端的力量。就在許三強再一次猛地抽劍的時候,許端突然間鬆手,弄得許三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現在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垃圾,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也不要再提,否則別怪我許端不給姑姑的麵子,讓你殘廢的度過餘生!”許端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去。
周圍其他的孩子再也不敢用那種惡毒的眼神看許端,而是站在原地瑟瑟發抖,心中祈福許端不要報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