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這未免有點不合規矩吧,價格我們都談好了!”
秦翔沉著臉,臉色不悅的看著許端。
“價高者得,這種事情想來你秦翔應該明白,不能你跟人老板談好了,你就不讓人賣給價錢更高的人啊。”許端學著秦翔陰陽怪氣的聲音,手中空無一物還故作有折扇一般扇來扇去,可謂是嘲諷秦翔到了極點。
“小子,你是誰!找茬是不是!”秦翔臉被許端憋的通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哎喲喲,秦翔,你就知道蠻力,哎喲喲喲喲喲。”許端的表情誇張到了極點,學著秦翔的腔調,手指都翹起蘭花指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旁的嶽風看到秦翔吃癟的樣子,心情爽到了極點。
圍觀的眾人很多都在低聲討論,笑聲不斷。
“兄弟,在下嶽風。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乾坤石你拿回去,老哥我請你喝酒,咱們交個朋友!”嶽風很有禮貌的對著許端一抱拳。
許端則是對他擺了擺手,在嶽風奇怪的目光注視下,許端伸手將那牽骨草拿了過來,放進了須彌袋中,為了掩人耳目,所以他還是選擇了用須彌袋子,雖然麻煩點,但是大部分東西還是放在納什之牙中的。
“秦兄,多謝‘割愛’啊!”許端臉上的得意之色盡顯無遺,還專門衝秦翔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剛才你就這個樣子,現在輪到我這個樣子了。
秦翔倒也是能忍下這口氣,畢竟他不缺錢,但是也不至於一時慪氣,花大價錢將這個不值錢的牽骨草買下來,萬一對方不要了,豈不是虧大了。
“哼!小子,你等著!”秦翔猛地將折扇收起,帶著憤怒的臉色,一揮衣袖轉身離開。
圍觀的人們笑了一會,既然好戲看完了,便散開了,各自忙碌各自的事情。
“嶽兄,這個是給你的。”許端從須彌帶中拿出來牽骨草,直接塞到了嶽風的手中。
“不不不!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嶽風連忙將牽骨草再次推到許端的眼前,可是許端就是不接手。
“兄弟,你我第一次見麵,今日你有幫我出了一口惡氣,本應該我感謝你才是。再說了,這顆牽骨草太珍貴了!還沒請教兄弟姓名,不知……”嶽風眉頭皺褶,看了看手中的牽骨草,又看了看許端,非常的難為情。
“叫我許端就行了,嶽兄,我剛來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你帶我找個好一些的酒樓吧。”許端微笑看著他,伸手推了推嶽風拿著牽骨草的手。
“那好吧,許兄,我來帶路!”嶽風大步流星的走在許端前麵。
沒過多久,二人便是來到一個高大的酒樓門前。
“許兄,這裏就是學府村最好的酒樓了。”
許端點了點頭,二人進入酒樓內,許端先來到櫃台前,定了上好的房間用來休息,然後讓小二將好酒好菜送到房間裏麵。
“嶽兄是不是很奇怪為何我如此幫你?”許端坐在房間內的一個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嶽風聽到他這句話,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許端為何要幫他,難道是自己長得帥?嶽風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可知道李全和周啟軍?”許端看到嶽風摸自己的臉,嘴角也是一陣抽搐,沒想到這人真是傻的可愛啊。
“啊,認識,怎麼了。”嶽風一臉認真的樣子看著許端。
許端非常無語的看著他,可算是知道跟聰明人講話就是輕鬆,和嶽風這種人說話都能累死。他心想這嶽家人不應該這麼傻啊,前世的中國北宋的嶽飛將軍,可是英勇神武,讓金人聞風喪膽,而且金人還流傳了一句話,“撼山易,撼嶽家軍難!”
今生的雄霸帝國的嶽飛大將軍怎麼生了個這麼笨的兒子,長得還算清秀,腦子這麼不靈光。
“我跟他們是好兄弟。”許端無奈的解釋著。
嶽風一拍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的樣子,像是明白了天大的謎團一般,來到許端身邊,激動的握著許端的手。
“原來是自家兄弟啊,這我就放心了,嗬嗬嗬嗬。”
許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算是被他的‘高智商’折服了,旋即將他的手推開。
“難道不是自家兄弟你就不放心了?剛剛還不是不知道就跟我來了。”
不過這句話許端倒是沒有說出來,這時,小二帶著人將酒菜都端了上來。
二人對坐著,如同老鄉見老鄉一樣,熱情滿滿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