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法學府密境處的東崖上,一處洞府中,汗水濕透了藍色的衣襟。許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心中那部分恐懼仍舊遲遲的不能消散,腦海中全都是剛才一個有一個的麵孔,指責,辱罵,鄙視,猙獰的笑容在許端的腦海中回蕩。
“剛才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許端渾身乏力,不是因為剛才攀爬東崖沒有恢複,而是一種由心而生的乏力。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兩腿還有些顫抖,他晃了晃腦袋,坐在洞府中的石台之上,運轉起火靈訣,逐漸將心態調整下來。
“難道是心魔嗎?”許端平靜下來,仔細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其實許端平時總是流露出一種自信和陽光的笑容,然而在他的內心深處,有著無限的懼怕,他怕十年之後被許正鈺打敗,因為許正鈺的天賦比之舒雨都差不到哪裏去。他怕完成不了許牙的希望,而且更怕找不到自己的父母。
許端想著想著,逐漸將內心中的恐懼忘記,心魔的提前出現,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磨礪。既能激發出許端不折不撓的鬥誌,又能讓他武道之心更加的堅定。
“看來這個東崖真的不簡單,剛開肯定是因為東崖的神秘力量而沉睡的。”
許端睜開了雙眼,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麼,一種比以前更加堅定,更加自信的神色流露出來。現在許端想想剛才夢中的景象都是有些後怕,戳到人心最恐懼的那種滋味,實在是說不出來的難受。
“我一定會成功的,而且我的天賦也不差,父親是當時的一代天驕,我不能辱了他的名聲,更何況還有這神獸的傳承。”
許端站起身來,在靈氣彌漫的洞府中,揮舞起了縛天拳法,一遍又一遍,漸漸的許端發現靈氣會有一種被逼進他的體內的感覺,這種現象被許端歸咎於東崖的作用,也就是說,洞府的位置越高,靈氣越濃厚,而且即使不主動吸收靈氣,靈氣也會強製性的進入丹田中。
“無論以後的路多麼艱難,我都會堅持下去,既然如此,那就爆發吧!”許端在心中激勵著自己,心魔的出現,讓許端更加堅韌,對自己變得更加的殘忍。
從外麵看去,有一個格格不入的身影,從東崖上方,一點一點的攀爬下來,直到東崖底部,然後再一次攀爬上去。許端早已經是汗流浹背,背負著強者之心、尋親之心和複仇之心的他,將所有的苦和累埋在了心底。
一天下來,許端就這麼一直修煉著,很多學員都看到了許端的異樣,一直到晚上許端都不曾休息,直到第二天清晨,許端盤坐在東崖下方,服用著一些修複身體的丹藥和靈草,這些丹藥和靈草都是他讓李全弄來的,因為他要煉體,所以李全給他準備了不少的靈丹妙藥,防止以後出現後遺症。
新的一天再一次開始,許端的行為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很多勢力將這個消息傳了回去。一時之間許端瘋狂修煉的狀態,傳遍了整個學府。此時的許菲兒,正盤坐在一間密室之中,一旁的楊連音和長孫明都慈祥的看著許菲兒,現在的她服用了由萬年丹參作為主材煉製出來的丹藥,正在突破聚靈境。
猩門的人自然也是聽說了東崖之事,在洪小龍分配給他們積分之後,猩門的新生就是整日在密境之處呆著,許端的一舉一動同樣激發起了他們的鬥誌。有一些煉體的新生,跟著他們的老大一起,在東崖上攀爬。更有一些煉體的老生,心中也是一陣澎湃,一股拚勁由心而發。
攀爬東崖的狂潮,再一次被掀起,以前有一個同樣掀起攀爬東崖狂潮的人也有,正是當今雄霸帝國的大將軍,嶽飛!許端不怕苦不怕累,不知道休息的狀態,激起了很多年輕人的奮鬥之心,跟這許端一起比拚。可是當有的人在東崖上和許端相遇的時候,看到許端兩腿之上綁著煉木,眼球差點飛了出來。
“許端兩腿上綁著煉木,看那煉木的大小,幾乎是相當於自身重量的五倍啊!”
“東崖上的奇異壓力,會擴大重量的幾十倍,而且約高,壓力越大,這許端對自己可真夠狠的,他這樣即使有丹藥的情況下,也會把自己練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