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在草叢裏,吳善登一個人神經叨叨的喃喃自語著。
而在前麵,那個異界的漂流者,此時卻是漸漸——明顯不敵那隻八臂蜘蛛迅馳的攻擊和那無處不在的毒液攻擊。
畢竟,這種怪物,皮殼堅硬,那是真的沒話說。(排除微小不可見的排氣孔。)
就在下一個瞬間,吳善登皺著眉瞟到這個女人的後腰就要被那隻八臂蜘蛛的前肢擊中,腿部肌肉下意識蓄力,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心裏暗道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這樣的女人真的有資格與自己建立羈絆嗎?
女人什麼的,他從本能上就忌諱莫深。
隻不過這個女人上麵多了一個漂流者光環,吳善登將徘徊在心底的猶豫和將來的所得收獲相互比較,頓了頓,算了……先救下她再說。
再次不行的話,送給阿真或者他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部下(高天)也不是不可以。
而要說這個部下有什麼特殊的?那還真沒有,純粹就是他很弱,而且他是第一個向吳善登承諾要做自己手下的人,雖然說辭有點相異,但對於吳善登,總體就是這樣。
沒錯,這樣說來,吳善登一些地方上,也的確就是一個隨便隨性的人。或者這也是絕情滅性帶來的多餘性格,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無所謂。隻是現在,或許連吳善登自己也分不清這是自己的情緒還是自己的無情緒了。
回歸正題,四周怪物一如既往的往外冒。
地上的學生屍體,到處都是。
去年,校方修整的地板此時也是破碎的慘不忍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豆腐渣。
嘶吼聲音連綿不絕。可是——
“喝!!”
一聲獨屬於女人的怒叱聲,硬生生打斷吳善登飛出的步伐,隻見這個來自異界的女人身上竟然衝起一道紅光。
全身都似乎因此而出現了一種微不可言的變化,下一刻,隻見她揚起手中的匕刃,琥珀色的雙眸發出英凜的精光,身形瞬間消失。
吳善登心裏一動,天一境界張開,視野變化,隻見一抹紅光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呈現三段斬的流暢曲線穿過這隻八臂蜘蛛的身體。
“唔?看來…是我下果斷過早了,可怕的速度和可怕的攻擊……比之前那隻屍蟲也不遑多讓,(兼之)因為人類的身體和智慧,我與她單挑,憑此一擊就可致我於死地!雖說這一擊的時間持續時間不可能多長,但從蓄力到發出這一擊的時間就足以讓人感到頭皮發麻了。”
吳善登心下暗自點頭,對之前的想法棄之敝履,反過來,越發對收服這個女人感到勢在必得。
不過下一刻,吳善登臉色一僵。
這幾個是誰……
視線往前移,隻見幾個左前方這棟教學樓-C東側牆麵地方不知何時藏匿的一男兩女,向著那個紅發女人大步而去。
遭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貧民固定光環?
前世,雖說找到一個漂流者簡直比天上掉下餡餅一樣難,(就好像天不遂人願,不管那些大勢力的人怎麼找,或者耗費大量人力,實施地毯式的搜尋方式,那些漂流者也隻會與他們擦肩而過。)
而最後,那些異界的漂流者總會找到自己的主人或者說是moster!
後世有史學家認為,這是命運的選擇,那是這些漂流者無意識的選擇,其它旁人誰也無法更改。
“可惡!!不行,得想清楚!!”
吳善登手指一圈圈的摩挲著棍棒,沒有著急出去,而是快速想起與這個似乎是叫羅格的女人相關的事情。
前世,吳善登是在第七天蜷縮在圖書館裏麵,聽一個戴著眼鏡長什麼樣忘了的人說的。
……快到校門口的那裏,他從大三的宿舍樓跑出來的時候,看見了這個女人和一個臉有點黃的猥瑣男生從校外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去了哪!
這是到現在,吳善登記得關於這個女人的唯一一句話。
那麼,關鍵字!!
衰!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