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蛇也知道小爺的霸氣,他蘇恒算的了什麼!啊哈哈。”正在得意突然覺得手背一陣刺痛,那蛇眼珠子不知何時變得殷紅,咬了一口在楚昊天手上。
楚昊天疼的嗷嗷叫,把那條青蛇甩到一旁。“來人,給我把這條賤蛇,給我打死,竟然敢咬本公子!”孔雪笠把竹竿遞給了楚昊天,楚昊天亂棍打向那條青蛇。昭陽不知道在那找來的石頭,和孔雪笠一起砸去。不一會那條青蛇頭破血流,但卻沒有逃走的意識,一雙血紅的眸子盯著楚昊天他們。
在一旁的班小琅著急的不得了。“別打了國舅!再打它就要死了,何苦跟它置氣呢?”班小琅記得又蹦又跳,憨聲憨氣的說。
“本公子近日,正是不爽,打死一條小蛇又是如何!你這憨子還管上我了,真是可笑。”他說罷,一旁的兩人也附和著哈哈大笑。嘲笑班小琅越來越傻氣了,竟然也想管燕陰小霸王。
班小琅眼看青蛇還是不知道躲讓,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心下一橫擋在青蛇前,石子打在他的身上,劃破他的肌膚,楚昊天的竹竿正欲落下,一看變成個大活人。“你這憨子還想保護那條蛇不成?站著這裏做什麼?給我閃開,不然我可是不會留情。”楚昊天正打的盡興,看著半路殺出來阻礙他的班小琅,不禁怒火中燒。
“小琅你讓讓,不要惹國舅爺生氣,不然沒有你好果子吃。”孔雪笠搖搖頭,這班小琅莫不是又犯傻氣了,班老將軍真是命苦,想他一世英明,臨老得子,小兒子卻是個癡呆,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整天還憨裏憨氣。
班小琅依舊一動不動的護在青蛇身旁,風吹過來他的發絲,吹得臉上癢癢的,但他依舊是瞪著楚昊天他們,一反常態。楚昊天舉起來的竹竿半天沒有放下,最終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國舅爺,您消消火,他是個憨子,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您不要介意,我們去——”三人漸漸遠去,最終像被風吹散一樣再無生息。班小琅彎下腰,把青蛇抱在懷裏,用袖子小心翼翼的擦拭它額頭上的血跡。
“疼嗎?他們出手太重了,都是我不好,若是剛才我假裝沒有看到你就好了,讓你平白受到他們的欺淩。”班小琅懊悔不已,方才自己那般大驚小怪做什麼。卻感覺自己手背冰冰涼涼的,青蛇正突出信子舔舐他的手背,他的手背先前被石子打破皮,青蛇的舌頭觸碰後,疼痛頓時消散,讓班小琅驚奇不已。
“你是在為我療傷嗎?”班小琅把青蛇擁的更緊,幹脆直接揣在懷裏,跑回了家。他並沒有回將軍府,而是來到一棟蒼翠竹林,掩蓋的竹屋前,父親素看自己不爽,若是自己再帶著一條小蛇回去,定會被他說是玩物喪誌,又要搬出常勝將軍哥哥說教自己一番,自己依然文不能文,舞不能舞,是個無用之人又何苦在他麵前找氣受,便經常自己一人居在這竹裏館,倒也是了樂的自在。
他把青蛇放置在一旁,打來一盆涼水為它清洗汙血,卻發現自己受傷的手,不知不覺已經全部愈合。“小東西,你這口水還有愈合傷口是效果,怎麼你自己的傷口卻是血流不止!”班小琅自言自語道,手上忙活著給青蛇擦拭傷口,青蛇左躲右閃,故意似的。
班小琅看準了時機,一把拎住它的尾部。“哈哈,小東西讓你到處閃躲,你是跑不出我的五指山的!”青蛇肚子裏發出咕咕叫的聲音,然後纏繞在班小琅的手臂上。
“你是不是餓了?我這就去給你找吃食去。”班小琅把它安置在被褥上,背著竹簍就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青蛇轉動著骨碌碌的眼睛,然後閉上眼睛屏氣凝神,似是在打坐。
班小琅瞠目結舌的看著青蛇,他捉的一隻雞,四隻牛蛙,全部被青蛇收入腹中,然後心滿意足的盤亙在自己腰間懶洋洋的曬太陽。他拿著手指頭戳著青蛇的腦袋。“小東西你莫不是要把自己撐死,如此吃法可是要變成胖蛇了。”說罷又憐愛的把青蛇抱在胸前,他仿佛覺得青蛇熟識人性,比與人相交還有趣味,最起碼不會被青蛇說自己癡呆。
到了夜間,班小琅吹滅燈燭,褪了衣衫,露出一身的嬰兒肥,青蛇在黑夜中,轉動著眼睛打量著他,隨即被班小琅秀氣的小手拉入懷中。“你渾身冰涼,與我降溫所用。”班小琅心滿意足抱著青蛇,便覺得渾身通涼,好不愜意。
班小琅一夜覺得睡得渾身舒服,他翻身找了一個涼快的地方,手撫上那個地方,卻不是小蛇略帶粗糲的鱗片,而是出奇的結實順滑。班小琅發現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睛。隻見一人正斜覷著眼睛,把玩著他的頭發,打量著他,那人眉峰淩厲,一雙茜色眸子震懾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