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喝醉以後(1 / 1)

雖然梁小江他們都受了傷,但是這次補刀非常成功,知道黑驢肯定會報複,但是跟黑驢這幫人打了這麼多場,最後也沒吃什麼大虧,這足以讓李建這個團夥在江湖上名聲大震,因此他們每個人都非常高興。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他們隻顧著一時的高興卻完全沒想過將來會有怎樣的後果。

徐鋼、梁小江先後出院,隻有李建傷勢最重,一個多月才恢複。李建出院的第三天,團夥的所有成員,包括趙青青、李小柔、和張誌強全都聚集在一家飯店的包房裏,他們要慶祝這場鬥毆的勝利和所有人的康複出院。這天晚上他們開懷暢飲,這天晚上他們酩酊大醉,酒瓶子堆成了小山。那些小弟紛紛說道:這次黑驢都讓我們幹了,將來李哥就是老大了,以後我們都跟著老大借光了啊。李建聽了這些話心理得意至極,出來混的沒有不想當老大的,李建當然也不例外。但是平時的李建雖然心狠手黑,但是他混社會很低調,從不囂張,從不裝B,今天他真的是喝多了,他端著酒杯大聲的說:黑驢算個JB,以後我他媽的就是這個城市的大哥了。說完他將杯裏的酒一口幹了,然後走到一個小弟身旁一把把這個小弟拎了起來,這個人最特別的就是一頭爆炸式的卷發,經常有人說他:挺大個老爺們燙個卷發幹J毛?他說這是天生的,自來卷。因此都叫他卷毛。此時的卷毛已經喝的嘴歪眼斜,李建問他:你說,誰是這個城市的大哥?卷毛目光呆滯的看著李建答到:就這個飯店對麵那家洗浴中心裏,有個叫小蘭的,她就是個大波。李建氣的在卷毛腦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我沒問你那個,我是問你誰是大哥?卷毛一臉無辜的說:我沒瞎說,我經常去找她,真沒見過比她波更大的。李建無奈的放下了卷毛,一旁的李小柔差點笑的岔了氣。這時另一邊的張強嗚嗚的哭了起來,邊哭嘴裏邊嘟囔:我不是人啊,我對不起我老娘啊。李建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問:你他媽的又怎麼地了?張強繼續說著:我真他媽的不是人啊,我對不起我媽啊,嗚嗚嗚我不是人啊。李建怒了,在張強後背上拍了一巴掌:你到底怎麼了?張強哭著說:我媽就盼著我能考上大學,我不能完成我媽的心願,我不是人啊。李建說:那你現在就考大學去。張強聽了一拍桌子謔的站起:對,考大學,我要考大學。說著張強拔出了藏在褲管裏的槍刺向外就走。李建問:你幹啥去?張強邊走邊說:我考大學去,我要考大學。張誌強一把抱住了張強的腰,現在他是唯一一個清醒的人了。他一邊將張強按回到凳子上一邊說:你要想考大學也得等到夏天啊,到時候咱倆一起考。張強坐在凳子上已經睡著了,嘴裏還在嘟囔著:我要考大學,我要考大學。

徐鋼也喝多了,但他還比較正常,隻是靠在椅子背上半睡半醒的。一旁的趙青青將一塊塊肉段送進他嘴裏。另一邊的梁小江獨自喝著悶酒,他看著趙青青跟徐鋼親熱,心理非常季度,對徐鋼的敵意越來越深。最後他將酒杯摔在桌子上走了,他去了對麵的那家洗浴中心,去找了那個叫蘭蘭的大波妹,快活的時候他滿腦子想的卻是趙青青的臉。

三個小時過去了,一屋子人都醉倒了,桌子底下全是呼呼大睡的醉鬼。徐鋼跟趙青青出了飯店開始在寂靜無人的夜路上閑逛。徐鋼真的是喝多了,這個自閉症患者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康複了,他跟趙青青說了一夜的話,這一夜都是徐鋼在講,趙青青靜靜的聽,他今晚說的話比這幾年加起來還要多。第二天早上酒醒了的李建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徐鋼和趙青青,他倆溜達了整整一夜,隻是到了早上徐鋼的酒也醒了,他又恢複了沉默。

在送趙青青回家的路上他們遇到了趙青青的母親,看她手裏拎著兩大袋菜和水果顯然是剛從早市回來,百分之六十的東北人都有逛早市的習慣。她知道趙青青昨晚是跟同學出去玩,但是女兒一夜未歸現在正好在路上碰見,一上去就對女兒一頓劈頭蓋臉的狠K,趙青青撒了好半天的嬌才讓母親消氣。徐鋼默默地接過阿姨手裏的袋子將趙青青母女送回了家,趙母留徐鋼吃了早飯,雖然徐鋼不怎麼愛說話,但是趙母對這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小夥子還是有個不錯的印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