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赫連齊玉要知道的話,卻不是黎墨白所願意說的。
繼而,他沉默,不再多說一句。
赫連齊玉眼眸一凜,殺意在眸光中一閃而過,華蓉若在她懷中,一直看著他的表情,見此忙拉了一下他。
“這事,還是交給皇上處理吧!”華蓉若輕聲提醒。
赫連齊玉垂下眸子,見她雖然沒有直接開口求情,可表情的僵硬中卻暴露了她的緊張。
他想要那家夥親口給她道歉,可……
“好!”赫連齊玉點頭,寵溺的微微一笑,垂下頭在她紅唇上又落下一吻,她的要求他不會拒絕,哪怕心裏難過。
至今華蓉若都沒有給赫連齊玉說過任何關於黎墨白的事,她不說,赫連齊玉也不會問,生怕打破現在的平靜。
可那根刺卻一直存在於赫連齊玉的心中。
“把你們的人帶走!明日本王親臨東洲要個說法!”赫連齊玉冷哼一聲廣袖一擺,手臂一攏將懷中女子抱緊,便從城牆上一躍而下,猶如雄鷹般呼嘯而去。
士兵們愣愣的看著離去的兩人,又看了看被圍在中間的兩人,城中的百姓,都被集中在城鎮的另一邊,此刻有人膽大出來偷偷的望了望,見此也更是不敢出來了,生怕再打起來。
黎墨白看著遠走的兩人,唇角微微揚起。
她終究是不舍。
翌日
東洲
渡口,殤王領全部大臣家眷迎接,場麵足有百人之多,甚至除了殤王和黎墨白之外,所有人都跪在地上。
“恭迎離王殿下!”
從船上和赫連齊玉一起下來的華蓉若便看到了這樣一幅場麵,浩浩蕩蕩的人群高呼著此句,待他們的從船上下來,殤王才擺手讓停了下來
“罪臣叩見離王殿下。”殤王單膝跪地,行了大禮,東洲本隸屬於莎蕪,可一直自治,不過是每年進貢而已,可如今危機全州性命,他雖然也是個王爺,甚至不必離王地位低下,可卻不得不跪。
“起來吧!”赫連齊玉沉聲說道,便率先向前走去,殤王忙起身前麵引路,而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也隨之跟上,其他人則散去了。
今日黎墨白則是穿了件紫紅色玄袍,頭頂銀冠束發,那貴氣的顏色,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貴氣了許多,遮掩了些許病態。
赫連齊玉走到黎墨白身邊,腳步微頓,隻淡淡掃了他一眼,便收回眸光向前走去。
昨日,他還在考慮要在黎墨白的口中得知些什麼,可早上見到雖然麵色平靜,卻有些失神的華蓉若之後,他便決定什麼都不問了。
可有些仇,卻不得不報。
待來到王府,殤王早已經準備好了酒宴,生怕赫連齊玉有半點的不悅,將赫連齊玉和華蓉若請到了上位,自己再坐在了下手的位置,
待歌舞上來,當著眾臣的麵,殤王起身高舉起酒杯,對著赫連齊玉和華蓉若行禮,“這杯酒臣敬離王殿下,臣感謝離王殿下今日能夠來我東洲,給小王以及眾人一個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