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歐陽雲此時也在墨爾本的話,他一定會有非常多的感觸。穿越前,他曾經到過墨爾本,還曾專門夜遊過。所以他印象中的墨爾本是繁華的、熱鬧的、處處燈紅酒綠的。
這個時空,這個時代的墨爾本,非要在華國找一個相似度很高的城市的話,應該就是東山縣了。沒錯,就是學兵軍前往南方前歐陽雲布局時的那個東山縣。
常胖子作為狼牙教官,工作之便,到過華國幾乎全部的大中都市。這些城市裏麵,最繁華的當然是羊城了。什麼?香江?嗬嗬,這個時空的香江,也就比東山縣強上一點而已。而它想要像那個時空一樣成為遠東的經濟和金融中心,哪怕隻是暫時的,至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有這個機會了。
香江在學兵軍時代就已經被歐陽雲從一本人手中奪回來了。而對於鳥國人的外交照會,雖然當時執政的老蔣有發來公函,以不要敗壞華國的國際聲譽為借口要求歐陽雲履行國際義務,將香江交還給鳥國。不過,歐陽雲一句戰爭慣例就給打發了。
戰爭慣例——一戰的時候,一本對嘚國宣戰,然後一本公然出兵進攻青~島,無視華國政府的要求,據青~島為已有。香江是學兵軍用武力從一本人手中奪回來的,有一本侵占青~島這個先例在,歐陽雲有的是借口詰難鳥國人:我們華國人當然是尊重國際法的,可是我們為攻打香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我們可以履行約定將香江繼續租借給你們,可是收複香江的軍費你總要承擔吧?
香江剛被收複回來的時候並不平靜,用歐陽雲的話講:格老子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有些人當奴才居然還當上癮了,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狗。學兵軍方麵開出了巨額軍費,丘吉爾覺得這筆買賣不劃算,於是隻能一方麵向當是的中央政府施壓,一邊策動香江的親鳥分子鬧事。大概連續有三個月的時間,香江每日價都是各種遊~行示威,一些擁有香江身份的鳥國人和一些旅居香江的華國人每天不上班,就堵在政府門前鬧事,最囂張的時候,甚至將學兵軍派過去的市長的頭都給打破了。
這件事捅到歐陽雲這裏,歐陽雲就說出了上麵那番話。當時的學兵軍高層,包括陳嘉庚等華僑領袖,都覺得這件事處理起來比較麻煩,弄得不好就會兩麵不落好。所以,頗有一些人婉轉的勸說歐陽雲,認為為了避免國際糾紛,破壞當時大好的抗戰局勢,香江彈丸之地,不如就施舍給鳥國人好了。
歐陽雲偏不。沒辦法,他是穿越者啊,知道那個時空後來會發生港獨這種惡心的事情。“我們不能嫌麻煩就把責任留給我們的後代,”他當時這麼回複那些勸說者。然後,他和木劍蝶還有常根商量一番,就想出了一條“絕戶計”。當然了,“絕戶計”這種說法出自那些鬧事者之口。
歐陽雲和木劍蝶還有常根想出來的辦法是,以戰爭名義在香江進行全麵的反諜特行動,不惜代價對那些鬧事者進行抓捕,然後再分別進行審訊。說得不好聽一點,歐陽雲他們搞的這一手可以劃歸白色恐怖。不過,這一招卻非常有效。那些鬧事者連自己的老祖宗都不認了,有什麼節操可言?不需要什麼鞭打、灌辣椒水,幾句恫嚇便能讓他們交代出是受了誰誰的蠱惑,自己所知道的組織者又是誰。
然後,戲肉來了。那些組織者之所以鬧事,不就是想當鳥國人嗎?學兵軍特區政府是開明的政府,體恤下情,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難為他們。當時華國和鳥國都屬於同盟國,歐陽雲本著好事做到底的原則,特地準備了兩艘萬噸級的客輪用來運送他們去大不列顛。結果,真到了那一天,當這些人被告知他們的行李都已經被搬到伊麗莎白港口,可以隨時出發前往鳥國的時候,先是全部懵逼,然後則是各種撒潑耍賴。
主動權登時完全易位,到了學兵軍手上。
學兵軍特區政府依舊表現得很“開明”。借口家人在香江不肯離去的,沒關係,允許你的家人跟你一起走。什麼?房產?沒關係,政府給你們一天的處理時間。一天時間不夠?那就直接賣給政府好了。價錢太低?他~媽~的你當政府是冤大頭啊!?一天時間自己處理,處理不了也必須走!
不想走了?想留下來?他~媽~的,好好看看這份文件,這份文件上你可是簽了字的——當時誰說鳥國好想當鳥國人的?政府廢了老大的勁才說動鳥國政府接受你們,結果你他~媽~的居然說不想做鳥國人了,你當政府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