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傷疤(二)(1 / 2)

曹蝶衣微微點了點頭,輕描淡寫道:“哈爾濱臭名昭著的一個二世祖,純種世家走出來的家夥,不過倒是一身匪氣,在哈爾濱沒有幾個人能降服的了這閻王。”

張燁聽過後,反而一臉敵意的瞅向那個在他眼中並不待見的胖子,用一股怪聲說道:“曹姐,這貨是不是對你有打算?”

曹蝶衣傾國傾城的一笑,點了點頭。

張燁直接拎起酒瓶欲衝出去,一副今天要跟那個怎麼看怎麼可惡的漢子拚一個你死我活,不過卻被雲青煙一個眼神硬生生給瞪回來,就像是剛剛所上來的火氣立馬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青煙姐,這逼敢調戲我曹姐,這我不能忍。”張燁氣哼哼的坐下,直接把胖子童安然送上來的紅酒給丟到了垃圾桶,然後很挑釁的看了一眼對麵桌上的胖子。

雲青煙則是白一眼正在竊喜的曹蝶衣道:“你是不是嫌過的太太平了。”

曹蝶衣仍然笑著,臉上那若有若無的小酒窩一時讓張燁看癡了。

“我說青煙姐,你也太小心了點,這地兒可是哈爾濱,有曹姐在,還能生出什麼大亂子。”向華在一旁插嘴道,其實向華多多少少也有點看不慣那個先入為主的胖子,隻不過礙於自己的女人在一旁,向華不想節外生枝,畢竟向華可是扮演著成熟穩重的角色。

“華子,對麵那胖子可不是你所謂的什麼善茬,有時候越看起來俗不可耐的東西,往往要比你身上那點斤兩沉甸甸的多。”雲青煙說著,她可不認為能夠讓曹蝶衣記起來還能夠提起的胖子會是什麼普通角色,畢竟紈絝也有紈絝之分。

向華點了點頭,不過再次看向那個胖子的眼神仍然沒有善意。

背對著對麵一桌的徐饒當然沒有注意到這一次小小的較量,隻不過注意到了他對麵的童安然那張老臉變成了純紅色,似乎像是一個即將要爆發的火山一般,但還是氣定神和的給徐饒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道:“我去處理點事,先喝著。”說完,也不等徐饒開口,童安然就怒氣衝衝殺了出去。

本來還打算井水不犯河水的一桌子注意到了那個衝向他們的胖子,在桌上一直扮演著悶油瓶角色的赤丙丁微微往雲青煙與曹蝶衣的地方靠了靠,而向華也微微護住了身邊的女人,張燁則一副雀躍的模樣。

“小兔崽子,該扔老子的酒。”童安然吼道,雖然在徐饒麵前童安然一直扮演著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童安然那臭名昭著的脾氣也不是空穴來風,對外人,童安然可是一點都不會慣著。

“老子就TM扔了,你想咋地?”張燁一點不服軟的站了起來,一隻手習慣性的拎起酒瓶,一副一言不合就拚命的架勢。

“華子...”劉婷微微抱緊身邊的男人,小聲喃喃著,或許是有點畏懼這個滿身戾氣的胖子,畢竟童安然也不是普通角色,一身的匪氣早已經入了骨子。

向華則一臉平靜的笑笑,捏了捏懷中小小女人的臉蛋道:“怕什麼,不是有我嗎,今晚就是天踏下來,我也給你撐著。”雖然向華這話有些花言巧語的意思,但是對於這個北京圈子還能夠有些名氣的世家孩子,在哈爾濱說出這話來,也算是無傷大雅。

劉婷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在這個年齡跟自己相仿的男人身上看到了無限的安全感。

雲青煙雖然一副氣打不出來的模樣,但局勢既然一瞬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她要是再苦口婆心,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冷眼對這個脾氣大到可怕的胖子說道:“我們不想生事情,但也不怕事。”

雲青煙的意思已經再不過明白,如果這個時候童安然願意退讓一步,那麼一切好說,如果童安然非要偏執,那麼他們一定會奉陪到底。

但偏偏他們所麵對的,是在哈爾濱不敢說黑白通吃,但絕對不怕事的閻王爺童安然,雖然說這話的是個在童安然眼中姿色不錯的女人說出口的,但此刻在曹蝶衣麵前的童安然哪裏會認這個慫,破口說道:“別整這些幺蛾子,是單挑還是群毆,讓你們挑選。”

“我單挑你一個,死胖子,就怕你不夠我打,要不先給你半個小時吹哨子叫人?”張燁直接把酒瓶往地上一摔說著,雖然他們處於邊緣地點,但還是引來了周圍不少的目光,雖然這種事情在紅河穀一點都不少見,但已經有人認出了鬧事人的身份,童安然怎麼說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有不少注意到那一桌三男三女中女人的姿色,不自然的往事發地點靠了過去,心中打著英雄救美的小算盤,但雖然童安然氣勢是夠了,但怎麼說也是單槍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