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那一個人(1 / 2)

這個用力過猛的時代,總是用著各種各樣的方式,讓人以一種不恰當的方式成長著,東子表情複雜的看著這一切,甚至給予徐饒一種恨不得不知道這任何的感覺。

“怎麼?怕了?”徐饒看著此刻變的有些迷茫的東子說道。

東子使勁搖了搖頭,努力想要把心中的迷茫全部搖出去,但是似乎有些無濟於事,因為這短短幾天,所塞進他心中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以至於讓東子的腦中無時無刻不像是在走馬觀花一般。

“總有一天,你會適應這一切的,總有一天,你會覺得這萬丈高樓,也不過是用一雙手平地升起。”徐饒聳了聳肩,說的坦然。

東子看往這除了方十街以外更加更加遙遠的地方,表情突然變的異常異常的堅定,就好似突然之間,站在了一個巨人的肩膀之上。

終於懷揣著這種心情,這手牽著手的一大一小再次踏入了這麼一條街,即將要發生了一段屬於這麼一大一小的故事。

北京西城區的工業大道,麅子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煙,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滿地煙頭。

終於,一輛黑色大眾帕薩特停在了麅子眼前,車上下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頭發梳著一絲不苟,臉色冷峻的男人。男人掃了一眼蹲在地上的麅子,在掃到那滿地煙頭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頭,卻是一言不發。

“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麅子說道,踩滅煙頭,猛的起身,揉了揉發麻的腿。

男人表情更加陰沉了。

麅子的表情也跟著陰沉起來,跟身後那燈紅酒綠的京城夜景,成了很鮮明很鮮明的對比,這城市的燈光越是亮,所映出來的黑暗就越發明顯。

“那一天晚上,到底發了什麼,到底是誰能夠短短一個小時的時候,解決掉許黃鷹。”麅子一籌莫展的說著。

西裝革履的男人動了動幹裂的嘴唇說道:“會不會有可能是劉雷,金老六他們下的手?反正馬洪剛已經跟他們撕破了臉,現在馬洪剛人消失了,金老六不是不敢對許黃鷹下手。”

麅子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可能性不大,金老六雖然已經站穩了腳,但是他現在還不該動許黃鷹,因為許黃鷹的位置太過的尷尬,要知道如果許黃鷹死了,那麼在許黃鷹背後那個比任何人都要毒辣的女人,不可能視而不見,而且那個女人背後有些那個西城區通天的家族,金老六會傻到這個地步?還沒有解決掉馬洪剛就樹立這個一個對手。”

距離參入到這一場恩怨已過了一年,作為這一盤大棋這種最無關緊要的棋子,麅子還是徹徹底底的摻和了進來,雖說這一盤棋並沒有麅子所想象的那般轟轟烈烈動蕩無比,但是還是讓麅子徹底的刷新了世界觀。

先是馬洪剛對金老六的暗殺,但是非但沒有解決掉這個鬼神一般的金老六,反而折了馬洪剛的元氣,接下來就是一場關於馬洪剛跟金老六與劉雷的戰爭,這完全在暗處的戰爭,讓一隻處於這一場恩怨之中的麅子看了一個真切。

這一場戰爭一直持續了半年之久,期間馬洪剛的來自全國各地的徒弟,幾乎都埋在了這一座叫做北京的城市之中,最終最終,幾乎是山窮水盡的馬洪剛消失了,留下劉漢之跟許黃鷹苦苦支撐著這一盤棋,就在昨晚,許黃鷹死了,說是死了,也可以說的是失去了音訊,下落不明。

麅子打心眼裏覺得無力,因為現在麵對那兩個龐然大物的,隻有他跟那個悶油瓶一般的劉漢之,他知道馬洪剛還有著其他的計劃,但是他對此一無所知,就隻能這樣傻傻的看著,如果那一天弄不巧,就死在了金老六那些變態手下的手中。

而現在,他唯一的支柱,許黃鷹,就這樣消失了,這讓麅子打心眼裏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走。

西裝革履的男人叫張騰,是馬洪剛曾經的弟子之一。

“不過我查到了當天晚上,有一個女人路過那個胡同,她可能看到了一點什麼。”張騰默默的說道。

“那個女人什麼身份?”麅子似乎看到了一線生機一般說著,雖然眼前這個局勢看似平靜,但是他很清楚,泛起巨大波瀾的那一天快要來了,他不能失去穆黃花這一根救命稻草,更更不可能死在那個毒蠍一般的女人手中。

“我已經跟這附近的天地線打好招呼了,應該過不了幾天就能查出來。”張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