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卻並沒有什麼幹柴烈火,甚至有幾分尷尬。
常華容沒有停下來,一會端茶倒水,一會水果零食,但是蘇茜除了喝了幾口水以外,剩下的什麼都沒有碰。
常華容麵對如同木頭人一般的蘇茜,並沒有失落,就好似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種局麵一般,最後鄭重其事的坐到了蘇茜的對麵,咳嗽了幾聲說道:“茜茜,我想你有一點誤會我了,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多看看你,你住二樓左手邊的房間,我住對麵,其實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但是還不等常華容醞釀許久的發言結束,蘇茜就直接起身,拉起行李上了二樓,剩下的就是關門聲。
常華容傻傻的坐在原地,良久,直接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就如同一個孩子一般拚命捶打著沙發,近似乎瘋狂在沙發打滾一陣子,然後等常華容打完滾之後,看到了一個很是驚悚的畫麵,蘇茜正在樓梯口就這樣看著他,說因為什麼驚悚,是她的表情是那麼淡定,淡定到可怕。
常華容老臉一紅,心中不停催眠著自己剛剛蘇茜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蘇茜那看臭蟲的眼神,還是說明了一些常華容企圖催眠自己的東西。
“你有沒有鑰匙?”蘇茜聲音冰涼的就如同機器。
看蘇茜第一次跟他對話,常華容有些雀躍的蹦躂了起來,掏出鑰匙小心翼翼的遞給蘇茜。
“還有沒有?”蘇茜接過鑰匙問道。
常華容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蘇茜直接轉身上樓,然後常華容聽見了鎖門的聲音。
也許,她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吧?常華容心中第一次有了這種想法,但是片刻後常華容就把這樣想法在自己心中抹殺掉,然後在自己的小書桌前坐下,書桌上零零散散的擺放著基本在她眼中估摸著無比幼稚的。
常華容隨隨便便在筆記本上寫上這麼一句。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字秀氣的像是女人所寫的一般,很難想象出自這麼一個無可救藥的大少手中。
王家村已經徹底完工的鬥狗場,這巨大的大棚,也許是為了更加刺激看客的視覺神經,底部正安裝著各種各樣的機關。
“裝好這些機關,挑一個好日子就可以開業了,前幾天我從一個朋友手中搞來了幾頭斑斑,可以營造出一些噱頭,等以後陸續搞幾頭美洲豹美洲獅來鎮場子,到時候咱就等著數錢數到手軟就可以。”常鍾祥眯眯著眼笑道。
背著手看著這巨大的場子的常漢川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誰也不知道這個老人此刻到底在想著什麼。
“京山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這種場子竟然一點都不讓常家沾,要是早做起來,現在在西城區哪裏還有那徐家李家的畫麵。”常鍾祥滔滔不絕的說道,話有意無意的在觸摸著一些東西。
“鍾祥,這真的安全?要可知道這種事情要是敗露了,對常家可有著不少的打擊。”常漢川終於開口說道,雖然常漢川是靠著拳頭打拚到這個地位,但是也不算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多多少少有點腦筋,隻不過性子太過直率了。
“老漢,這你就放心吧,關係全部都打點好了,管場子也很有經驗,狗都是好狗,沒有摻一點假,我們也不打算從狗身上做文章,光是每晚流動的油水,就夠我們吃飽喝足了。”常鍾祥一臉有恃無恐的說道。
“我們吃飽喝足不重要,要的是整個常家再次恢複到曾經的地位,我們這些老東西掙多少錢也帶不走了,我所為的隻不過想要給常家多留下一些東西罷了。”常漢川說著,表情有些沉重的拍了拍常鍾祥的肩膀。
“老漢,誰不是為了這個,常家從三大家族的頭位落到最低,現在肖家正衝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常家的發展已經不能再耽誤一分一秒了。”常鍾祥收起了他臉上特有的笑容,甚至有幾分堅定的看著常鍾祥,似乎眼神中所流露出來的東西,是怎麼都演不出來的,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往往真實的東西,往往虛假。
常漢川雖然表情有幾分猶豫不決,但最後表情也跟著常鍾祥變的堅定起來,慢慢攥緊拳頭說道:“一切都是味了常家。”
“一切都是為了常家。”常鍾祥再次重複道。
“我想找個機會跟常石龍談談。”常漢川離開鬥狗場,上了一輛黑色的悍馬車說道。
常鍾祥卻皺了皺眉頭說道:“老漢,這事不好說,常石龍跟那個常懷安在醫院做出來的事情你也看出來了,這兩個小子現在自稱左派,現在又有了尉遲家的支撐,你是不知道,常石龍最近是飄飄然了,有人傳他要一口吞下整個常家,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