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臨武,你就這樣攪合了這麼一場好戲,你需要對此負責。”上官浮萍終於開口,不過是氣的滿臉通紅的看著這個出手驚人的家夥。
“大小姐,要是死了人,可不好收場,好戲也得適可而止,不是嗎?”這個叫孫臨武的男人開口說道。
徐饒心中並不算驚訝,因為在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他就差不多已經猜測到這個男人正是上官浮萍的人。
“這爛攤子可就交給你了。”上官浮萍一臉無趣的說道,畢竟剩下的故事,已經索然無味了。
所有人都看呆了,眼前這麼一幕又是鬧的哪一出?
“你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你知道不知道我老子是誰?他是青禾集團的總經理,知道青禾集團到底代表著什麼嗎?你們這一群呆子!”男人握著手腕,用盡全力嘶吼著,似乎唯有提起他的老子才能夠讓此刻的他找回一絲的顏麵。
“青禾集團嗎?”這個名為孫臨武的男人喃喃一遍,然後並沒有避讓,直接冒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當著眾人的麵打開了免提。
“我是孫臨武。”男人木然的說出這麼幾個字。
“臨武啊,什麼風讓你把電話打到了我這裏。”對麵傳來一個很是熱切的聲音。
“你們那裏總經理是個怎樣的家夥?”孫臨武說著。
這個逞強的男人表情已經發生了很細微的變化,雖然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但是心底似乎有著一個聲音,在告訴著他不要相信眼前的一切。
“怎麼了?我記得好像叫王廣德。”對麵的人說著。
孫臨武看向這個渾身顫抖的年輕人,似乎這就是他所要的表情,然後對著電話說道:“夏老,我就挑明白了說吧,這個王廣德需要動一動。”
“你是怎麼個動法?”對麵似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玩味的說道。
“你能夠做什麼地步?”孫臨武微笑道,不過此刻孫臨武的表情在眼前這個男人眼中,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最恐怖的表情。
“最多最多讓他在青禾丟掉飯碗。”對麵的老人說著,不過這一句話傳到眼前這個男人耳中,那完全可以稱作為晴天霹靂了。
“那就這樣,夏老等有時間我親自去拜訪您。”孫臨武說著。
“好了好了,你就別跟我這個老頭子客套了,那麼我現在就動手了。”老人說著,然後兩人差不多同時掛掉了電話。
此刻眼前這個男人的表情很是精彩,簡直可以說是精彩到了極點,誰都想不到光憑一個電話,就足以改變這麼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整個世界。
“你....你開什麼玩笑?”男人慢慢起身,似乎此刻已經忘記了手腕上那劇烈的疼痛,氣急敗壞的說著,他寧願相信眼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戲法罷了,但是不知道為何,這個臉上掛著一個恐怖圖騰的家夥,那表情一點都不像是這隻是一個玩笑。
“你現在還不明白?我已經給你了一條活路,我至少沒有讓你老子在北京丟掉飯碗,還不快滾!”孫臨武冷聲說道,自始至終都沒有看眼前這個男人,又或者這個男人根本不值得一顧。
徐饒木然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能夠想象到上官浮萍背後有著怎樣的勢力,但是這突然露出的冰山一角,也有些太過恐怖了些,至少讓徐饒很是茫然,他這個小人物冒著必死決心所做出事情,還不及這簡簡單單的一通電話。
這個曾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鳳凰一般的男人,此刻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他知道,他搞砸了一切。
孫臨武轉過頭,看著這滿星巴克注視著他的人,默默說道:“還有誰不服氣大可以站出來,如果你們覺得你們的脊梁要比他還要難以折斷的話,我不介意再多大幾個電話。”
剛剛躁動的星巴克就這樣平靜了下來,甚至可以說平靜的可怕,甚至是那個被徐饒踹了一腳前一秒還在呻吟著的家夥都閉上了嘴,老實的就像是一隻小溫雞。
也許是剛剛所撥出去的電話的原因,幾個製服男人走進了星巴克,掃了一眼殘局,領頭的製服男人大步走向孫臨武,這些本來滿臉恐懼的人們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希望,不過下一秒他們的希望也就變成了絕望,隻見孫臨武低頭跟這個男人小聲說了幾句,幾個製服直接架走了癱坐在地上的那個家夥。
“我欠你一個人情。”徐饒對一直坐在那裏喝著咖啡表情淡然的上官浮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