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平告別自己那一幹商議著怎麼收拾徐饒的損友,直接馬不停蹄的奔回李家大廈,甚至沒有換衣服李思平就急匆匆的坐上了電梯,雖然一夜未眠,但是李思平似乎毫無睡意,甚至腦中要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看著電梯一層層變換的樓層數字,李思平怎麼都無法讓自己的心情徹底平靜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一個名字竟然能夠讓他手足無措這個地步,但是越是如此,李思平就越是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嚴重性。
一直到樓層升上頂樓,李思平急匆匆的離開電梯,直奔向書房的方向,一路上打掉了一個員工手中的文件,但是李思平甚至都沒有逗留一分,直接走到書房門前,敲了敲門。
屋中傳來微弱的一句進來。
李思平在聲音還沒有落下時就已經推門而入,書桌上是表情很平靜的李鶴山,這空蕩蕩的書房把這個老人的身影襯托的有些落寞。
“什麼事?這麼急匆匆的,昨晚上官那小丫頭的生日宴又喝多了?”李鶴山扶了扶眼鏡,看著額頭上已經冒出汗珠的李思平。
也許是因為終於見到了這老人的原因,李思平的表情也慢慢平靜起來,深深吸了幾口氣說道:“老爺子,我在上官浮萍的生日宴上見到了一個特別的女人。”
“繼續說。”李鶴山看向看起來很不正常的李思平,記憶中這個年輕人似乎是一直都是波瀾不驚的模樣,但是什麼讓這個年輕人亂了陣腳。
“我想知道你對李若般這個名字,你了解多少?”李思平終於吐出這麼一句,這個他雖然憋了一夜,但是如同憋了整整一年的話。
李鶴山的表情慢慢靜止住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你...在哪裏聽到了這個名字?”李鶴山雖然極力想要自己的表情平靜下來,但是似乎有幾分無功而返的意思,甚至是李思平都能夠看出李鶴山的幾分不淡然。
“我在上官浮萍的生日宴上見到了一個叫李若般的名字,因為這個名字,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從哪裏聽過,這才來急匆匆的問您,老爺子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李思平說著。
李鶴山的表情已經徹底的凝固住,跟著凝固的,還有這個房間的氣氛,李鶴山似乎在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仍然突顯的有些慌忙的起身說道:“這個叫李若般的女人長什麼樣?還有她現在在哪?”
“很漂亮很漂亮,很有氣質,宴會結束她就走了,她身邊還有一個不出奇的男人,叫徐饒。”李思平哪裏敢怠慢一分,通過李鶴山的表情,他已經知道了這一件事的嚴重性。
“這個徐饒什麼背景,你知道不知道?”李鶴山問道。
“不知道。”李思平搖了搖頭。
“你現在去找上官浮萍,她肯定認識這兩人,無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這個李若般給我找來,你爸跟你二叔今天下午就會到北京,他們到北京後會接手這件事。”李鶴山急匆匆的說道。
李思平感覺有些傻眼,這到底是什麼事情,這已經算是李家最大的能量了,既然會僅僅隻是為了這個李若般,這讓李思平打心眼裏摸不清頭腦,還是忍不住問道:“老爺子,這個李若般到底跟李家有什麼關係?”
“現在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現在你隻需要用自己的一切的辦法,在北京找到這個人,無論會付出什麼代價,等你找到人後,我會慢慢跟你解釋。”李鶴山督促道。。
李思平點了點頭,知道現在不是執拗下去的時候,匆匆的離開李家大廈。
一直到離開李家大廈,李思平的心都跳動的離開,抬頭看看天,這快要過年的天氣,壞到讓人難以想象,似乎要不平靜起來了,李思平這般想著。
兩人在方十街街口下了車,李若般對於這個地方並不算多麼的陌生,但是一直緊緊跟著徐饒,一直到徐饒停腳在了一家麵館下,徐饒才微笑道:“就是這兒。”
李若般看了看這簡簡單單的麵館,有些稍稍摸不清頭腦。
徐饒領著李若般大步走進麵館,因為這個時候不是飯店的原因,沒有什麼客人。
“黃姨。”徐饒衝在櫃台看著一本書的女人喊道。
女人抬起頭,因為這個聲音,因為徐饒那一張傻笑的臉,露出一絲微笑,那一張並沒有修飾的臉仍然那般的風韻猶存,對於匆匆而歸的徐饒,並沒有露出太多太多驚訝的表情,也許是因為已然經曆過太多大風大浪的原因,她僅僅是微微說道:“回來了。”
“我回來了。”徐饒鄭重的說道,一隻手慢慢握緊了身邊女人的手。
黃菲含笑看著徐饒,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徐饒身旁的女人,當然注意到了空中緊握的手,黃菲的臉上多了幾絲複雜,但是轉眼又變成了釋然,也許是心中莫名遺憾了什麼,但是卻不惋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