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離開的洪擎蒼,郭野就對著這看似已經沒有人站起的街道說著:“我所說的離開,可不代表你們也可以離開。”
“到底是什麼都瞞不過郭隊長的眼睛。”在兩邊的黑暗處,走出兩個男人,兩個幾乎快要融入這黑的男人。
一高一矮,一壯的偉岸,一個瘦的嶙峋。
“銀鼠,鐵牛,是想來試試我手中的刀鋒還不如同當年那般鋒利嗎?”郭野轉過頭,看著這兩人。
“郭隊長,我們再怎麼狼心狗肺也不會狼心狗肺到這個地步,不過這一次是局浦下了誅殺令,我們十一個是完完全全的迫不得已,我跟老牛運氣最差,抽到了您,可是希望您高抬貴手。”銀鼠慢慢繞道了郭野的另一旁說著。
郭野笑著,慢慢放下手中那兩把早已經變形的刀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乖乖叫出腦袋?”
“郭隊長,您英明。”銀鼠笑著,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三把飛刀,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猛的揮舞出去。
另外一邊,趙匡亂跟刀叔站在那樓頂,看著樓下的這一幕。
“這就是曾經那個郭野槍嗎?”趙匡亂對身後的刀叔說道。
刀叔點了點頭,表情沉重。
“戲看夠了沒?”在他們兩人的身後,傳出這麼一個聲音。
刀叔慢慢轉過了頭,趙匡亂卻不為所動。
在他們身後,是一個獨眼男人,這個男人身高足足可以跟那洪擎蒼可以比擬,但是身材確實偏瘦,這麼一站給人一種就像是竹竿一般的感覺。
“蝰蛇,局浦就派你這麼一個過來,是不是有些太過輕開這個登摩時代了?”刀叔冷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這個如同竹竿一般的男人冷笑著說道:“那不過是你們自說自話的東西罷了,如今我隻是代替整個局浦,收回曾經這個時代給予你們的東西。”
“而這個局浦,又是什麼呢?”趙匡亂再次轉過頭,也許跟那小興安嶺最大最大的不同,是這個男人腰間多了一壺酒。
蝰蛇咬了咬牙,似乎想著這個時代並沒有人敢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他惡狠狠的盯著趙匡亂,打算讓這個不知道所謂天高地厚男人後悔他所說的。
“亂子,你去吧,我知道你還有想要做的事情,這個局浦的跳梁小醜,就讓我來對付。”刀叔一揮手,擋住了蝰蛇該往前的去路說道。
趙匡亂看著似是下了莫大決心的刀叔,表情有幾分把握,他清楚的很,即便是刀叔對上眼前這個家夥,也沒有幾乎百分百的勝算。
“一個都別想走。”蝰蛇咬牙切齒的說道。
“接下來就讓我餘鬥金來做你這個傀儡的對手,你會永永遠遠的記住這個名字。”刀叔慢慢拉開架勢。
趙匡亂雖然有太多情緒,但僅僅是在刀叔身後喃喃了一句唯有他跟刀叔能夠聽到的東西,就這樣繞過蝰蛇離開。
“你會為你剛剛的狂妄付出代價。”蝰蛇惡狠狠的盯著刀叔,眼睛瞪的滾眼,這看似不穩重的身體,就這樣猛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