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咫卿看著眼前的人這幅模樣,不禁好奇地問道:“鬱淩淵是你朋友?”或者……喜歡的人……(熱愛暗戀的孩紙……)
他低頭不經意間看到她的手,有些擔憂。塗在指甲上的丹寇已淡了許多,隻要目光集中些就能看見其中病態的蒼白。
她搖搖頭,說:“不是。隻是有點意外會接這種任務。鬱淩淵這人我也是聽說過的,武功高強,心思縝密。難對付。”回答雖是漏洞百出,一看就知是敷衍了事。但他依舊保持得體的微笑,沒有再步步緊逼。
葉晰語眼角餘光瞥到他正盯著她的手,遂僵硬地勾起嘴角,不自然地把手伸進袖子裏。“九弦閣,現狀如何?”見涅咫卿轉移了視線,即把手指並攏,從袖口裏伸出來端起麵前的茶杯,淺呷一口後。開始擺弄著花紋精美的茶杯。感覺一陣肉痛……一個破杯子貴成這副模樣……這世道,黑成啥樣了?
“還好,運營方麵正常,跟以前一樣。不過關於處理糾紛這方麵就有些問題了。說是一位官員……不,肥豬。”說到這頓了頓,形象地比喻出了那個官員的形象。突地話鋒一轉,語氣冰冷得使人如墜冰窖:“他看上了晴樓(勿拍磚……名字我實在想不出來了……)裏的一個花魁。不過她不同意。他,隻是個魚餌。”
她被涅咫卿幽默的語言逗得“嗬嗬”直樂,說:“如果是小魚小蝦這類的人物,不必擔心。如果他知道一些他沒必要知道的事,盡量在明日之內滅口。其他人,就沒必要去招惹了,我去處理。不過,在設計這方麵,差了些。把壁畫和垂著紗簾的地方改一下。”涅咫卿聞言抬頭看了看屋內的葉晰語指著的地方,恍然大悟。又似剛才那番點點頭,跟葉晰語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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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顯燥熱的風從窗外無聲無息地飄進來,帶了些“沙沙”聲。氣溫也隨著太陽的落山降了下些,卻仍不能消去夏天的悶熱氣候。一個女子靜坐窗前,不時翻動著手中的書,神情專注而又認真。若不是她需要研究下星宿學,才不會在這裏等著天色暗下來“看星星”……
一時無聊無事可做她決計不會在這看一本內容枯燥乏味的書。翻來翻去也就是這幾句,從名字看來高深莫測,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無特指。)
翻書發出的“呲拉”聲不絕於耳,三刻鍾就這麼過去了。看著天中已經出現了數量較為可觀的星星,葉晰語借助輕功就飛上了屋頂。
星宿學作為已經出現許多年的一門高深的學問,能久存於世且經久不衰,皆有它的道理。隻要學到一種境界就可預測未來,這也是她迫不得已才會動用的。該發生的終究是要發生,她不想改變也沒能力改變。說是研究,也不過隻是為以後發生的事給自己一個緩衝。不久後,她沉著臉回到了臥室。若不是不可忤逆天道,她一定會把該死的四皇子就此讓他在人間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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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葉晰語匆匆忙忙地起床洗漱好後就不見了蹤影。簾月習以為常,一件事太過頻繁就不值一提了。馬奔跑的速度快到極致,揚起一陣小型的“沙塵暴”。路人皆唏噓不已,這人趕著去投胎吧……
其實她這麼匆忙是有原因的。她昨天預測到教她星宿學的師傅即將逝世,趕著去見他最後一麵。
與世隔絕的深山中,一位白發老者靜靜地躺在藤椅上,麵目安寧且祥和。她掃視周圍後,深深地看了白發老者一眼,闔上眼眸,沉思了一回,眼睛緩緩睜開。嘴角勾起嗜血的微笑,原本,我都不想再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可是為什麼要自討苦吃呢……殺人?很好玩嗎?那等著以後償還吧!貓捉老鼠,誰是鼠,誰是貓……誰勝誰負,不到最後,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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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立即發出關於的追捕令懸賞黃金三萬兩。不死不休!”葉晰語在櫃台扔下一遝銀票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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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情節發展開始成熟了,每章兩個劇情。逐漸增加。(每日一薦欄目將在下一卷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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