鯤鵬武院“嘭”!
滿臉皆是汗水的石輝一拳將與他陪練的師兄劉海濤踢倒在地。
“好小子,今天吃了什麼興奮藥?出腳這麼重,想把你師兄我踹死啊?”劉海濤躺在地板上,喘著粗氣。
石輝連忙脫下拳套,一把拉起大師兄,滿臉愧疚道:“對不起,師兄,我不是有意的。”
“哈哈,臭小子。”劉海濤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賞道:“不用感到抱歉,這說明你的功力又長了,師兄我隻有高興,怎會怪你?好了,不打了,也差不多該回家了,走吧。”邊抹流淌的汗水邊脫下拳套,往休息室走去。
劉海濤,現年27歲,綽號‘海鯊’,是梁國棟除了石輝之外最得意的三大弟子之一,剛剛奪得了全國武術散打比賽的季軍,雙手出拳足有千斤重,現在回來幫助師傅訓練新入門的師弟們。見石輝在這裏除了師傅外,再沒有一個對手,便主動擔當起了石輝的陪練。
“好小子,不錯嘛?進步真是快,連你師兄都不是你的對手了,照現在的狀態看,你完全可以參加全國的散打比賽了。”
梁國棟雙手拿著毛巾走了過來,一人遞過一條,看著石輝、笑眯眯道:“怎麼樣,小子,現在可以履行約定了吧?”
擦了擦成串下墜的汗水,石輝微微點了點頭。
“師傅,那之前石輝不是要取得參賽資格才行嗎?現在師弟一場比賽都沒有打過,怎麼能參加全國大賽?”劉海濤在一旁提醒道。
梁國棟神秘的笑了笑,拍了拍劉海濤的肩膀,
“放心吧,我全都安排好了,石輝可是我們手中的王牌,怎能提前曝光呢?別忘了明年的全國大賽可是在我省舉行,按規定舉辦省可推舉一名新秀跟那些散打選手同台較技的,憑我跟省武院那些老家夥的關係,拿到這個名額是輕而易舉的,不過你們要知道,虎鯊的胚胎在母親的*裏時就開始激烈的搏鬥,勝利者才可以活著出生的,所以在這之前,石輝必須跟老家夥們推舉的那個周森較量一場才行。”
“周森?那個瘋子?那些老家夥難道真的老的腦袋都秀逗了嗎?為什麼會推薦他?那種濫人也能上全國大賽?難道不知道他在場上隨時會打死人嗎?”劉海濤聽到這個名字,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哎——”梁國棟常常歎息了一聲,解釋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也知道自從你的大師兄退役以後,我省已經連續七年沒有得到過全國的散打冠軍了,就算這次代表我省參賽的那個楊壯,最多也隻能得個亞軍而已。省武院那幫老家夥們已經快急瘋了,再怎麼說我省也是個武術大省,連年被那個地少人稀的小省培養出的選手擊敗,麵子上掛不住啊。周森雖然每次出手都重了點,但他確實是我省最有實力挑戰散打冠軍寶座的不二人選啊。”
“什麼叫出手重了點?哪個跟他交手的人不是變成了殘廢?這樣的人怎能代表我省參賽?即使得到了全國冠軍,也會被其他省的練武人士唾棄的。一個沒有半點人性的家夥,怎能代表武術的精華?”劉海濤憤憤不平道。
梁國棟仍舊一副笑麵,罵道:“臭小子,你的毛病怎麼老是改不掉呢?我話還沒說完,你急什麼急?練武人最忌急躁,我告訴過你多少遍了,你怎麼還是記不住,這樣怎能達到武術的極至?”
劉海濤馬上換出一張笑麵,賠笑道:“師傅說得對,我一定悔改,我一定悔改,師傅不要賣關子了,快說說還有什麼人可以代替周森參賽?”
“你腦袋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啊?”梁國棟朝身旁一直站立不語的石輝努了努嘴,“現成的人選不就在這麼?”
“石輝師弟啊!”撓了撓頭,劉海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點頭道:“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按石師弟現在的身手,我想贏那個周森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以前是因為實在找不出比周森更厲害的選手參賽,現在咱們有了石輝,那幫老家夥該開心的跳舞了。”旋又皺了皺眉,不樂的說:“都是那頭老狼,說什麼人要凶殘才是製勝關鍵,非要讓石輝跟那個周森先比過一場再決定誰去參賽,哎,沒辦法,誰讓他是武術界五老之一呢,其他人都要賣他個麵子。”
接著馬上又是一臉的興奮,“不過沒關係,我很看好這場比賽,最終石小子肯定是會贏得,就當石輝參賽前的一場熱身吧。”
瞟了瞟仍低頭站在一旁沒有言語的石輝,探問道:“小子,沒問題吧?”
抬起頭,整了整因邋遢女哭泣而混亂的思緒,昂首問道:“師傅,問你一個問題如何?”
見梁國棟根劉海濤一起點頭,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可以把他打殘廢嗎?”
梁國棟與劉海濤互相對望了一眼,轉身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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