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軍棄守為攻,實乃迫於梁洪武軍令所致。想得彼軍將領無能,主公若是一戰挫敗敵軍。敵軍畏懼,定然再度轉為固守之勢。想得長城堅固難破,我軍豈不複有前日之禍了嗎?故而以某之間,與其一戰挫敗敵膽不若來他個請君入甕。主要將並州邊防主力圍困了住,屆時並州防線亦可一戰可得。”
“原來如此。”
但聽鳩銘盛所言,單於方自大悟。輕輕點頭之間,不禁再度開口詢問。
“但依國師之言,如今卻當如何?!?”
既聽單於所問,鳩銘盛不禁麵露笑顏。
“彼軍前來,不可與戰。且於夜晚拔營北還,敵軍聞之必來追趕。屆時我設伏半路就此困住必軍主力,敵軍主將即可一戰而擒。主將被擒,並州防線必然空虛。屆時再舉大軍攻取,並州門戶即可一戰而下無疑。”
鳩銘盛一語既出,單於不禁“哈哈”大笑。遂就此傳令堅守勿戰,母丘檢等諸將叫陣一天不得語應。時至黃昏,隨即就此撤兵回歸邊防大寨去了。
既歸大寨,母丘檢等人隨即在大營之中摘盔卸甲一陣冷笑。
“某本以為匈奴有多厲害,如今看來不過如此而已。幾番鏖戰,怕是已經被我軍嚇破了膽。如今我們挑釁都不敢出,料他過不了多長時間便要北撤滾回去了。”
一語方自出口,探馬軍卒已然至帳中傳報。
言匈奴自從我軍回歸之後,便就地拔營起寨如今向北歸返。
聞聽探馬線報,母丘檢不禁環顧其餘三將之後一聲冷笑。
“看看,我說的錯是沒錯?早知他今日不戰,必然有所緣由。如今看來,定然自軍有所變故。”
“兄長之言甚是,莫非彼軍久戰在外如今糧草已盡嗎?”
但聽母丘檢所言,從弟母丘秀不禁這樣反問了句。
“這個倒是不知,不過以某推算應該不會。”身邊徐邈微蹙眉頭,同時也不禁這樣說了句:“高坎曾經在位時就曾推算過,言彼軍遠道來此糧草足可支用半年。如今不過四五個月的時間,料想決計不會如此。”
“既然軍糧不缺,彼軍就此而退不知所為何事。莫非並非軍中輜重短缺,而是國中尚有變故故此就此而返嗎?”
梁習疑惑,不禁就此推論。
“不管是因為什麼,總之彼軍退卻必有緣故。此番正是你我四人建功立業之時,我等不趁此時乘勝追擊試問更待何時?”
母丘檢一語出口,心中已然有所決策。一時間正待發令,身邊徐邈已然就此攔阻。
“彼軍無故退卻,若是為了自己國中之事尚且可以。如若為誘敵深入之計,我等此去豈不中了奸計?以某愚見,既然如今不能確定何不靜觀其變。便是彼軍就此退去,想來卻也對我們沒有什麼損失。試問又何必親身涉險,鬧得最後可能出現什麼差池呢?”
聞聽徐邈言語,母丘檢已然就此憤然而起。
“如此多疑,何以用兵?更兼大丈夫生逢亂世,如今不趁機立不世之功更待何時?!?”
遂就此詢問諸將,諸將但凡徐邈以外都願就此前往追擊。徐邈無奈,母丘檢隨即留下他守住邊防自己卻率領諸將引重兵出關直接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