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並不是說話的人都能有這樣的眼光,大部分的人都是覺得敬哥兒隻是運氣比別人好一些罷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很多人,都沒有把敬哥兒的戰鬥力放在心上。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他們的這一疏忽讓他們以後每每想起,都後悔不已。
這些暫且不談,咱們隻是說眼前的事兒。
敬哥兒吃驚地望著眼前的人,不確定的辨別,“你是夏流?看著不像啊!上次雖然傷了臉,可傷口並不深,有機會用到這種程度!說!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假冒夏流?以前的夏流,是很下流,外加猥瑣,可至少麵目不會如此可憎……”
夏流一聽敬哥兒提起自己上次受傷的事兒,本來就來氣,這廝居然還說自己現在麵目可憎,他娘的,到底是誰把自己的臉變成這樣的?
夏流再也壓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怒氣,可是卻又不敢上前去打敬哥兒,唯有罵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我不跟你這種人計較,自有人替天行道……替天行道?對,對…”轉頭看向衣衫華貴的小公子,一副被人輪了無數次的受驚小受模樣,“公子,這…這廝…這廝太猖狂了,竟然不將公子放在眼裏,公子必須狠狠的教訓他不可,讓他知道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公子也不是個笨的,從剛剛的對話中已經得知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也知道這夏流是想利用自己,讓自己去給他報仇。
這夏流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以前也算是京城一霸,雖然隻是家中庶子,可是因為自己的姨娘是極受寵的,所以這夏流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有的時候家中的嫡子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這蘇敬之在傷了夏流之後,居然能依舊好好的京城裏,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難道自己的夏流的心中就是個傻的?能夠任由他利用的人?
哼哼,想讓咱給你報仇?你得有多大臉?
敬哥兒從夏流的話裏也看出一些端倪,那便是這麵前被他稱為公子的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他說話的時候,適合以靜製動。
因此敬哥兒和那公子便互相打量著,誰都沒有開口。
他們不著急,可是並不代表夏流不著急。
夏流急急的朝公子身後的幾人擠眉弄眼,希望那幾人能夠幫他說話。
可惜,那媚眼總算是拋給瞎子看了!
開玩笑!咱憑什麼幫你哦?
那幾人本就瞧不起這夏流平時那一副小人得誌的庶子,隻是礙於情麵,不得不搭理罷了。
可是,這庶子現在已經變成了一顆廢棄的棋子,居然還想跟我們平起平坐?做夢!咱再怎麼說都是家中嫡子,好不好?
哼哼,也就他老子那個粗人會相信一個姨娘的話,認為這小子說不定能考個狀元出來,把他捧在手心裏寵著。也不想想,這也是那麼好考的?如果他都能考成狀元,那咱們豈不是能三元及第?
心裏腹誹著,這些人便齊刷刷的45度角望天,對某人的媚眼,表示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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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欣現在的日子是曬曬太陽,研究一些新吃食,或者去書市裏轉轉。
就在蘇欣感慨在幸福美好生活的時候,那不和諧的因素出現了。
“欣兒妹妹,你在家一定很無聊吧,過來陪你呀!”聽見這樣一句雷人的搭訕,讓蘇欣不由得扶額:娘的,你當這是現代呢?男閨蜜?這是讓自己早死的節奏吧!
蘇欣拉著臉,表示自己很不開心,尤其是看見孫俊澤身後的瑞清王,更是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顛覆了!
這廝這麼閑?真不想和這人相處啊!而且,這都好些天了,自己居然還沒有查出這廝到底是來這裏幹嘛來了!
蘇欣直接無視幾人的到來,隻朝幾人身後的蘇二哥招招手,“借用我二哥一會兒,可否?”
不等回答,便上前拖著蘇二哥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瑞清王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幾人,有看了看孫俊澤,突然笑了起來,上下打量著孫俊澤,“表弟,你這樣的細胳膊細腿,真的能吃得消這樣的女子的折磨?我看你還是算了吧,沒得小命不保哦…”
孫俊澤自然知道瑞清王的意思,懊惱的瞪了瑞清王一眼,不溫不火的道:“表哥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事情吧!話說,表嫂也已經過世四年了,明年的選秀,皇上必然會再給你指婚的,蒙古的那個賽吉公主可是一直等著你呢呦,嘖嘖,那身材……強壯的呦……”
瑞清王的想到那蒙古公主那一身的肥膘,瞬間感覺,自己早晨沒有吃早飯果然是對的,不然非得嘔吐不可,那可是大損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