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達和杜若顏並肩朝樓下走去,陳文達何等聰明,自然知道杜若顏在這件事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道了一聲謝!
此時兩人獨處,杜若顏和先前截然不同,滿臉溫柔:“不用謝!我看那幾個人就不是好人。”
“哦!對了!你說到這兒,我倒想起來了!”陳文達問道:“那幾個人說他們是受鬱敏傑指使的!這個鬱敏傑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鬱敏傑!”杜若顏吃了一驚:“他可是‘西京會’的少主。”
“西京會的少主?”聽到這個消息,陳文達也頗為吃驚,沒想到這小子果真是背景深厚。
“你怎麼招惹到他?”杜若顏記得那晚上陳文達對西京會大殺四方的時候,是因為一個叫什麼鍾凱齊的人鬧起來的!壓根就沒提到過鬱敏傑。
“嗨!誰招惹他了,倒是他先招惹的我。”
杜若顏也沒深問,提醒道:“那你以後可得提防著點,鬱敏傑是個紈絝弟子,每天無所事事,小心他再來找你尋仇。”
“切!就他小子,找我尋仇,純粹是找虐。”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小心他背後使壞。”
“嗯!我會注意的!對了,上次你受的傷好些沒?有沒有留下傷疤?”
“好是好了,但好像隱隱約約總有些傷疤。”杜若顏不好意思的說,雖然傷在背部,但女孩子嘛!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總忍受不了一些瑕疵。
“這個簡單。”陳文達說:“待會兒我從微信上給你傳個藥方過去,搗成粉末,敷在傷疤上,第二天就會恢複的和以前一樣……呃!一樣的光滑。”
杜若顏臉一紅,心裏啐道:“我那裏光滑不光滑,你又不知道。”
兩人走了下去,劉國平迎了上來,見是陳文達,吃了一驚:“陳先生,怎麼是你?”
“劉所長,我就在這裏上班啊!”陳文達笑道。
“哦!哦!”
幾人寒暄了幾句,杜若顏對劉國平說了墜樓那幾人的身份,劉國平皺眉道:“原來是西京會的人,唉!又要去跟他們交代了!”
陳文達說:“劉所長,沒必要交代!好像這次行動並不是西京會官方的行動吧!隻是私底下見不得光的事情,肯定有人會極力捂住。”
劉國平大喜:“這樣最好!這樣最好!”他是不想和西京會打交道,本來在自己一畝三分地稱王稱霸,一在西京會麵前,就失去了氣勢,沒辦法啊!誰讓他們西京會牛筆呢!
杜若顏輕蔑的看了劉國平一眼,說:“劉所長,既然這裏沒什麼事,那咱們該收隊了吧!”
“收隊!”劉國平又恢複了小地主的氣勢,大手一揮,帶著人離去。
圍觀的人群慢慢散去,陳文達哼著小曲走進酒店,心裏美滋滋的,見杜若顏這架勢,好像對自己蠻傾心的,好!咱就趁火打劫,呃!趁火打鐵!掏出手機給杜若顏發了一條微信,也沒說什麼,就是把祛傷疤的藥方給她發了過去。
正準備回辦公室,手機響了起來,一接通,隻聽見宋美熙在那頭慌裏慌張的叫道:“快!陳文達,不好啦!蘇姐姐不見了,桌上留了個紙條,說讓你到一個什麼棉紗廠去……”
“什麼?誰幹的?紙條上有沒有留名字?”陳文達問道。
“沒有!你快過來啊!我……我有點害怕。”
“嗯!我馬上過來。”陳文達飛奔出酒店,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宋美熙住的地方。
走進屋,隻見宋美熙拿著手機呆立在原地,可能給陳文達打完電話後,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吧。
“怎麼回事?”陳文達問道。
“我不知道啊!”宋美熙看見陳文達,驚慌的心總算是平定了下來:“我下課回來敲門,敲了半天,蘇姐姐都沒有開門!以往隻要我敲一下,蘇姐姐就會把門打開,沒辦法,我就拿鑰匙開了門,屋裏沒動靜,我就給蘇姐姐打電話,電話卻是關機,然後,然後我就看見桌上的這張紙條,就立刻給你打了電話。”她說完又連忙接著說:“我每次回來都是繞了很大幾個圈,確定沒人跟著我之後,才上樓的!不可能有人發現蘇姐姐住在這裏啊!”
陳文達接過紙條看了一眼,上麵寫著:“陳大業,想見蘇子萱,到鎮平街寶豐棉紗廠,如若不來,後果自負。”他吸了一口氣,這程木村他瑪的還真不簡單,千注意萬小心,還是被他找到了,不愧是有社團背景,人脈挺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