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是我家,不是你家。”白石君馬上打斷道,“你,白石珍隻是在這時暫住。”
“哥哥!”白石珍嘟起嘴抗議著。
白石君手裏拿著手機,一晃一晃的在白石珍麵前搖了兩下,白石珍看到手機後,剛才張牙舞爪的樣子,一下子切換成蔫頭呆腦的表情,心裏無數隻嘴在罵,果然是過河拆橋,見色忘妹的人。
趙蓮城站在大廳裏看著這對兄妹,眼光裏全是疑問號,他們在打什麼啞迷呢?
“蓮城,以後二十四小時,我的妹妹就你負責,當然我會在晚上10:30回家,你不用為我做什麼,一切等她好了為止。”
“就這些嗎?”
“哦項目的事,我在每天的晚上回來跟你討論。”
“為什麼時候定的是每天晚上?”
“黃鼠狼給雞拜年,隻為女色呀。”白石珍陰陽怪氣的說著。
趙蓮城瞄了一眼這位奇葩般的女生,白石珍總歸是跟項目有些牽涉,一切為了工作,再說,像她這哪問題少女,到了自己手裏就根本不是問題。
“這個項目,在公司來看,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你不會認為這個跟掛號一樣,給個十塊就能看病吧。”白石君的戲言又出來了,剛才的一本正經,現在的放鬆沒有遮掩。
“我想我可把項目的公事和給你妹妹把手治好的私事分開,當然白氏在上海也是很有聲望的公司,不會為難我一個醫生吧。”趙蓮城說得很得體,當然也不是沒有回擊他們。
“趙蓮城,你得好好伺服我。”白石珍說這話時,洋洋得意的在沙發上搖著身體,翹起手背一臉心痛的表情,從哪一點都看不出她需要人伺候。
趙蓮城冷靜的回道:“白小姐,我可以照顧你,當然隻限於送你去醫院打針。”
白石君又把手上的手機一揚,對趙蓮城說:“當然,我覺得我應該付你工資,不會讓你白做。”
“什麼?哥哥,明明是她的狗咬了我。”
“閉嘴,我跟蓮城說話時,你不要出聲。”白石君瞪了白石珍一下,又轉頭吩咐趙蓮城,“我想讓她學醫,現在她總在軍迷打靶會所裏混,所以,希望她能收收心。”
“好的,她的右手傷了,自然不能去練習射擊了。”趙蓮城接得很快,在這個家裏誰是食物鏈的最頂端,一眼就能看出來。
“趙蓮城!”白石珍嘴動得跟裝了馬達一樣,但除了叫一聲她的名字,就再也不敢往下說了。
趙蓮城反唇相譏道:“以後你不要學醫嗎?我可以幫忙給你補習一些東西,但是,你得稱呼我一聲趙老師吧,我想,這不過分。”
白石珍雙眼翻了翻,從沙發上竄起來,赤著腳直奔二樓:“你的臉是天使,你的嘴真是教導主任。”
“一點都不過分。我覺得很好。”白石君很愉快的說,他用欣慰的眼神看著趙蓮城,仿佛在說她進入角色真的很快。
白石君隻是說了一兩句,她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她的確冰雪聰明。
趙蓮城斜了白石君一眼,心說,你不就是想讓我留下來吧,可以,我就好好治治白石珍的小太妹樣子,嚇著我的小麥了,我還不好好的給她教導一下,那也太對不起何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