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蓮城這下有些目瞪口呆了,這老太太的辦事效率也太高了,這要是全國都有老太太這種精神,大家就都成中產階級了。
這天,趙蓮城去醫院做產檢。
人還沒有進去梅少哲就在院門口截住了她。
“趙蓮城,我有事找你談談。”梅少哲。
“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來找我?”趙蓮城沒好氣的頂道。
梅少哲把手裏的資料拿出來,找了一張遞給她:“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你看看吧,我希望你能幫忙。”
“我能幫什麼,我就是個待產媽媽……”她說著瞄了一眼那張紙,突然地她發現了裏麵有一張有些熟悉的照片。
“這個人?”
“他是一個小偷,上個月被人發現死了,身上的器官被取走了。”
“這有什麼問題?”
梅少哲一指上麵的一行字:“屍檢出來了,是被人麻醉後取走的。”
“醫生做的?”趙蓮城敏感到事情不簡單了。
“他們是這個社會裏的邊緣人物,但是同時他們也是器官販賣組織裏的犧牲品。”梅少哲
趙蓮城深呼吸看了一下梅少哲手裏所有的圖片,裏麵有些還是一些少年,他們失去的是眼角膜。
“我能做什麼?”趙蓮城雖然是醫生,看了幾張後再也看不下去了。
“趙蓮城,你肯幫忙了。”他繼續道,“接近白石君。”
“……”
趙蓮城一聽這個名字,心裏就針紮一樣。
她轉身就往醫院裏走,梅少哲在後麵叫起來:“趙蓮城,你是個醫生!你沒有同情心嗎?”
“我現在是個母親,我更要先保護自己的孩子。”趙蓮城回了一句。
梅少哲無奈之極,他把手上的袖子向上一擼,指著上麵一道十幾公分長猙獰可怕的傷疤道:“趙蓮城,我這幾個月一直在白氏內部安插眼線,但不是進不去,就是莫名的消失了。就在上一周我親自去解密白石君的電腦,結果就是這樣。”
趙蓮城盯著那些累累傷痕,問:“這是白石君做的?”
“是他的手下。”梅少哲又把左手的袖子揭起來,一道深褐色的疤痕看著讓人觸目驚心,“這是五年前的傷,跟現在的傷。”
“一樣的傷口,舊傷比新傷小一些,但不是刀傷不是鈍器傷。”趙蓮城細看了一下,“是動物咬傷的嗎?”
“我沒有看清楚就成這樣了。”
趙蓮城心裏一驚血族人有咬人的習慣,自己也曾被白石君咬了一口但很快沒事了,為什麼他傷得這麼重。
梅少哲緊鎖眉頭道:“我覺得是有什麼我們不知的特種生物一直在幕後庇護著白石君,我沒有辦法接近他的核心機密,所以,我想你可以。”
“我怎麼可能再回到他的身邊去,再說你講的東西太扯了,沒有人會信的。”趙蓮城明知道傷梅少哲的有可能是白石君,但她卻不願意說出來更不想去麵對。
白石君,她惹不起。
……
“唉……”梅少哲長歎一聲,掏出手機,“孤狼,趙蓮城不同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