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女主人一樣,手一揚,一張印有兩人結婚照的喜帖拍在了趙蓮城的手上:“趙蓮城,你命真硬呀,但願你能撐到我們結婚那天來喝杯喜酒。”
趙蓮城頭一揚,雙眼直視她的眼睛:“放心,我會用你的喜酒來給我壓驚的,過去、現在、將來在我的身上發生多少事,我都會討要回去,我所承受的,將會是你承擔的。”
“哈哈,不知死活,我等著。”梅少婉擺著臭臉,扭著腰揚長而去。
趙蓮城緩緩的向樓上爬去,雙腳跟被人拖拽著不讓她走一親,半天移動一步,像個小腳女人一樣,走得極為費力。
白石珍跟在邊上,伸手去扶,趙蓮城一把打掉她的手:“小珍,你不要再呆了。”
“為什麼?”
“梅少婉瘋起來不知道會做什麼。“
“那我就更得陪著你了,我哥是個陳世美,我可是來拯救你的犬夜叉。”
“什麼叉?”
“算了算了,你們這些學霸不懂了。”
“是狗嗎?”
“你以為誰都是你們家的小麥。”
白石珍說得口幹,很不耐煩的推著趙蓮城向上爬:“趙老師,你原來90斤,現在得140了吧。”
趙蓮城借力爬到二樓,喘著氣向上一看,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向樓上飛奔,一閃就不見了。
“小珍,你先上去看看,好像有人在我的門口。”
“哦。”白石珍跟個竄天猴一樣,幾步快跑就上到三樓,她一伸脖向著二樓的趙蓮城道,“沒有人呢,隻有一些菜還有一些水果放在門口。”
“小菜店老板?”趙蓮城自言自語的到了門口,幾袋東西碼放在三樓的門口,的確沒有別人。
打開門,一個牛皮紙袋躺在了門裏。
她打開一看,上麵是一張雪地裏的照片。
照片裏的人躺在血泊之中,金絲邊的鏡架腿插在他的喉嚨處,形成一個血孔,這樣的傷不會馬上死,但會因為天氣的寒冷而失溫慢慢死掉。
她死死的盯著這張照片,手不停的發抖,幾乎要站不穩靠在牆麵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來平複自己的心情。
此時,白石珍剛打開電視,上麵正在播放著一周後一場世紀婚禮的廣告。
趙蓮城看了一眼,心裏抽痛著眼淚蓄滿了眼眶,她咬牙切齒的對著電視裏高大上的廣告:“白湘山騙了我,白夫人也騙了我,你們白氏騙了我,所有人都騙了我,他的死是個意外是陰謀,我要知道真相……”
白石珍看到趙蓮城發狠的對著電視發火:“趙老師,你不喜歡看這個我換個台。”
趙蓮城將手中揉皺著的喜帖捏了捏,盯著電視畫麵心裏的火呼呼的燃燒起來。
白石珍閃身攔在電視機前,雙手揮動著,趙蓮城沒有反應。
她又把手放在趙蓮城的眼前三寸處,來了個雞爪舞,趙蓮城的眼珠小孩子還是一動不動。
她嘻嘻一笑:“趙老師,其實搶婚也是一種流行。可以位列00後口頭禪第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