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了那嬤嬤的話,挽起我的手,引著我進了大殿,進了大殿也沒做停留,帶著我直接進了裏間。來到她臥室外屋的炕上(原諒我的粗俗,我就覺得這玩意兒叫‘炕’)。對於炕這個東西,我也很費解,這地方明明也不冷,怎麼會有炕這個產物呢。當然我也就是想想,沒那功夫深究。
讓我上了炕,吩咐旁邊的嬤嬤,“蘇嬤嬤,去把早上皇上賞的果園裏新摘的蘋果,削好了拿上來給公主嚐嚐。”
這宮裏娘娘說話都這樣麼。說道果園,這皇宮裏頭竟是有個果園,派了專門的人種果樹,自給自足。我覺得這側麵說明了,這國家真有點窮。
那蘇嬤嬤下去拿水果的空兒,季妃給我斟了一杯茶,跟我絮叨著從前她跟我那娘親的過去。前文中說過,季黎水的母親跟皇帝是遠方表親。雖然理論上說,這季妃跟皇帝也是親戚,但是隔的就很遠了。兩個人當初是一同進宮的,在皇帝初登大寶的那年。聽她說,季黎水的娘親,姓紮。封妃的時候,皇帝給賜了字,封號是良妃。兩個人很是恩愛。可惜紅顏薄命,生季黎水的時候,虧了身子,沒有一年就去了。說到這裏,又是一通眼淚,弄的薑黎特別鬱悶。雖然占了季黎水的身體,但是對她的爸爸媽媽感情並不深。讓她哭,她還真費勁。
其他的就沒什麼有營養的內容了,而後季妃還留她吃了頓飯。
琴棋書畫是什麼?大家閨秀的標配啊。原來看小說看電視劇,也有羨慕別人的時候,不過年齡大了些,也知道這些羨慕不來,誰知道重生一次,竟然還滿足了我這個小小的心願。
不過我的內心也是很忐忑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能學好。第一天,來了四位師傅,隻有教琴的是女師傅,其他一看就是老學究的那種了。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跟他們排了課程表,第一天上午學習書法,下午是畫畫,第二天上午是下棋,下午是彈琴,第三天休息,依此類推。師傅們也都同意了我的看法,而後我就開始了我新的修煉之路,每天竟然也不厭其煩。
讓我感覺比較奇特的是,這個國家的“棋”竟然不是圍棋,而是類似象棋,並且叫軍棋,多麼奇特的一件事。這讓我感覺很不錯,因為我也隻會下象棋,但是一通學習下來,感覺這個軍棋跟象棋還是很不一樣的,跟圍棋也有一些相通之處,有點類似紙上談兵的意思。至於書法還是比較簡單的,我覺得書法這個東西主要靠練習,而且字如其人,字會跟你人的氣質相通,比如我寫的字隻是比較美觀卻沒有大氣韻。畢竟我並沒有什麼胸懷天下的情懷。至於畫畫還好,隻不過我走的是抽象派的路線......
我就想著重說一下我學的琴,這個琴這個東西,真的是讓我頭很疼,一半天學下來,手指都是酸酸的。但是我的琴師傅說,時間長了就不疼了,而且因為是從小學習的緣故,那麼以後手指可能還會發育的更好。而且她還給了我一種藥,每次學完琴就用來泡手,手指就會得到緩解,這樣就不會變畸形了。後來我自己偷偷的研究了一下藥物的成分,大部分都是一些有助成長發育或者緩解疼痛的藥,但是有一味藥我卻看不出來是什麼,大概也是我學藝不精,而且見識太少了,我也沒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