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齊嬤嬤的話,把整理好的賬簿給她,讓她以後登記完以前的賬簿,再在這上麵按照規律再登記一次,估算價格交給她也是可以的,畢竟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也有社會經驗。然後交代了她去問問具體的流程,告訴她,我最近要處理一批東西。齊嬤嬤雖然也很納悶,不過畢竟我是主子,我說了她不能不做。
第二天上午,齊嬤嬤就打聽好了別的宮裏處理那些多餘東西的途徑。早上起來我就喊上了齊嬤嬤去了庫房,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兩天總是有點心緒不寧的,好像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所以我想盡快把資產變現,要是有什麼天災人禍的,也好逃命不是。也許我是杞人憂天了。
庫房裏堆積了很多的布料,因為小孩子長的太快了,我平時並不怎麼喜歡做衣服,功課也多,要學的東西都學不過來,哪有空臭美。再說也沒有同齡的小閨女比著,關鍵我這人對穿衣打扮本就不太上心,典型的小土妞一枚,有一次同學聚會,竟然還有一個男同學說我還是老樣子,一點兒也沒變還是那麼‘樸實’。天地良心,我就是喜歡穿的舒服一點,偏穿著舒服的衣服,沒幾件上得了台麵的。
言歸正傳,庫房裏的布料,我就挑了幾匹時興的活潑的顏色,其他的都讓齊嬤嬤拿去賣了,畢竟這個東西我從來沒缺過,而且還會定期發放的。瓶瓶罐罐的古玩字畫那些擺設我更是沒有興趣,留了幾個看的順眼的有意義的,其餘的也都拿去賣了。珠寶首飾嘛,我倒是還挺感興趣的,不過因為年齡小,太大件的沒有,太複雜的也沒什麼,特別貴重的不多,大多是普普通通的,想想一狠心,留了幾個貴重的其他都賣了。
雖然說著容易,但是也忙活了一上午的時間。忙完了就趕緊催著齊嬤嬤去了,別人去了我也不太放心,而且我也有點著急了。畢竟手裏沒錢心裏沒底啊,雖然是穿了,但是我感覺這個定律到哪都一樣吧。
催著齊嬤嬤趕緊去了,我拿了本經書,因為我覺得我幹別的也靜不下心來,而且這個地方也有佛經,多少讓我感覺親切點,至少沒有穿到什麼太奇怪的地方。秋風跳過窗戶吹進來,我突然覺得有點涼了,之前還覺得隻有春天跟秋天特別好,可是來了這麼多年了,有時候也懷念夏天的知了冬天的雪。
我把經書合上放到一邊,走到客廳(我寫文的時候有些時候喜歡說土話,大家多擔待,看明白了就好)到平時吃飯喝茶的桌子旁坐下,衝外麵喊了一句“誰在外麵呢?”緊接著有個脆生的聲音答應了我一下走了進來。這個宮女叫淺秋,是我宮裏的一等宮女,以前我除了齊嬤嬤沒給大家介紹過其他人。我雖然是公主但是跟妃子是享有一樣的待遇的,當然是所謂的一應供給什麼的。標配就是一個管事大嬤嬤,一個打下手的二等嬤嬤,四個一等宮女,六個二等宮女,八個三等宮女,四個灑掃宮女。我前麵也說了標配是這樣的,有些宮殿麵積小或者主子小用不到就少一點,像我就是。有些宮殿大或者妃子得寵,就是多一點,但是也有一個度,不能超過了皇後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