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勁歌熱舞總是容易迷惑人心,忘記自己。一時的放縱,總是解決不了現實,卻更易將自己帶進更深的漩渦。
一雙魔爪正朝著菲兒的身上伸去,卻被另一雙手給牢牢抓住。王銳怒睜著眼睛,眼裏的凶光直射向對方,卻在抬頭的一瞬間瞬時蔫了頭。換了個臉色,討好地看著對方:“夏小姐,您怎麼不和四少們嘮嗑了。”
夏穎鬆開了王銳的胳膊,麵色冷淡,“我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王大少的本事這麼大了,連我身邊的人都敢碰。”
或許是這一情景在這熱鬧的舞池裏顯得十分突兀,一時間吸引了不少的人,其中就包括了還正在熱舞的菲兒。
原本黃色的頭發已經披散開來,散在胸前遮住了胸前的無限風光,有種欲拒還迎的美感。怪不得這王銳這麼大膽。
不過,這菲兒卻沒有感覺到自己對於男人的誘惑,挽著夏穎的胳膊在她胳膊上蹭了蹭,一時間夏穎聽見了許多吞咽的聲音,夏穎冷哼了一聲,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搭在了菲兒身上。黑著臉將菲兒拉回了角落。
戴安娜更是在菲兒腰上使勁扭了一把,疼的菲兒眉毛都皺在了一起,因為醉酒而軟綿綿的聲音裏帶了些許的不滿“戴安娜,你幹嘛掐我呀。”一聽這,夏穎也鬆開了菲兒的胳膊,任由她歪歪扭扭地躺在沙發上。
對於自己人,柳晉柳少向來是有話就說,直接得很,這是更是一樣,“夏穎,怎麼去了一趟英國,這交的朋友都變了,記得你以前身邊的朋友可都是淑女,淑女啊,大小姐。再看看現在,你的這個朋友,和淑女著實是相差很遠呐!”
聽著柳晉的,嘲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了句“菲兒是英國黑手黨教父的千金。”
幾人頓時沒了聲。有時,身份比什麼都有用,就比如現在,一句話便能讓這些人無話可說。
或許是因為秦楊的話,亦或是因為菲兒,幾人也沒有了心思,秦淮說了句“下半宿我還要值班,就先回去了。你們這些男人紳士一點,不要忘了將女士送回家。”長手一伸,將搭在後麵的西服往肩上一甩瀟灑地離開了。
想要敘舊,卻最終不歡而散,幾人心中也是有些遺憾。
作為夏穎的舅舅,此時才像是起了他作為長輩的作用,“夏穎,你帶著你的朋友回你的郊山別墅吧,等會我回去會和你爸你媽說的。”夏穎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起身和戴安娜扶著菲兒準備離開,卻被一旁的秦煜擋了下來。
不由得,她有些不知所措,抬起頭看著比她高出許多的秦煜。他的眼睛在有些昏暗的角落裏顯得特別明亮,特別誘人心魄,將人深深吸進他眼底的漩渦。
“夏小姐,剛才秦淮也說了,作為一個紳士,怎麼能讓你一個人開車,還帶著一個醉鬼,你說呢。嗯?”語調稍稍上揚,將簡單的一個字也帶上了迷惑的情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