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喜氣洋洋的看著文老頭親手將扣除了百分之五的手續費和百分之十五的稅費約一百四十八萬劃給了自己。不過天寒心裏也在嘀咕著,這手續費和稅也高了點吧,合起來都百分之二十了。其實這算好了,要知道,本來是要百之二十的稅的,但想到每次從遊戲裝銀兩換成人民幣都要交百分之五的手續費,這與收百分之二十是一樣的了。
後來經過研究,純收入達五百萬到五千萬的要收取百分之二十(不好意思,本來對於國家的稅收不清楚,有什麼不當懂的人也別罵我,小說而已,別太計較)。本來天寒買賣是有上下浮動百分之二十的,那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他是賺得不清不楚的。所以係統認為這樣不妥以及對別的玩家不公平,什麼都上下的浮動,那別人都不用賺了,在這次的係統調整時,把這一個取消了。可憐的這一個技能,天寒隻是在新手村時用過一回,就走到了它的盡頭。
趁這一個機會,肥鴨是當然不會放過了,把他的那一個寵物蛋拿出來。文言見到肥鴨把寵物蛋一拿出來,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好笑的看著肥鴨。弄得肥鴨都很不好意思的搔著頭在那裏笑,給識破了總歸是不好意思的,不過文老頭是前輩,應是不會和小輩一般計較的。文言看著眼前的一班年輕人,個個是青春,充滿了陽光,心中不禁有些感概,要是再回到個三四十年的自己就好了。那時也是與眼前的這些小後生一樣的充滿活力。
“前輩,幫我看看這寵物蛋孵化出來的會是什麼寵物呢。老大和小豬都有寵物了,就我沒有,我覺得我會很吃虧的。(肥鴨主的吃虧是因為天寒每次分物品時,小家夥和豬豬都有份了,就他是孤單一人沒有得拿多一份,感覺上很不爽)原來我是不怎麼再乎孵化出來的寵物會是怎麼樣子的,可是這有女孩子在,我就得要小心一些。因為這是從一條蛇妖身上打出來的,我怕孵出來的是一條蛇,到時要是嚇著了阿紫妹妹,估計老大得把這一條蛇給烤了吃。您老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幫我看看吧。”肥鴨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差是沒有一把屎一把尿的說了。
不單是文言感覺到好笑,連在場的人都讓肥鴨的表演弄得笑哈哈的。在文言這等外人麵前,小家夥和豬豬表現得很老實很乖。文言知道,肥鴨這時把寵物蛋拿出來讓自己鑒定,看看裏麵是什麼寵物之外,除了是因為自己是宗師級的鑒定師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利用自己和他們的交情,省下這鑒定費。
要知道,一些高級的寵物的鑒定費可是很貴的,不過文言再怎麼是一個商人,也不會就幫肥鴨鑒定一個寵物蛋而收他的費。以後,和這些年輕人肯定是還有交易的,雖然這獨孤天寒不肯說這水晶是那裏來的,但以文言幾十年的生活經驗來判斷,他還會有好東西。因為天寒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神秘了。
拿過肥鴨的那一個寵物蛋,雙手抱著。漸漸的,手掌中冒出一陣朦朦的白光,然後隻見文言雙目中精光一閃,像是有如實質般的照到那寵物蛋。肥鴨緊張的看著文言,他擔心的是文言鑒定完了,說出來的話是,“這是一條蛇。”啊,那就真的是完了,就要把這一個寵物蛋丟到拍賣行拍賣或是毀掉它。
因為蛇妖掉出來的寵物應是不會差的,如果是蛇的話,那麼,就不能讓別人得到讓以後的日子來危害自己了。哎。肥鴨的這種想法,是典型的損人利已,竟是有如此的思想,要是給天寒知道了,肯定是又一頓好說了。怎麼能認為以後會危害到自己就不要賺錢的機會呢,江湖上大把著有危害自己的東西存在了,那不都要毀去。
白光慢慢的消退了,鑒定寵物蛋,對於文言來說,隻不過是小事一樁,他已是很清楚這一個寵物蛋孵化出來後是什麼了,隻是沒有想到竟會是這樣。心裏想了一下,決定是小捉弄一下肥鴨,看到肥鴨和周圍的人那緊張的氣氛就覺得很有意思。
微微的皺了皺眉,故作此事難說出口及想不出會這樣的表情,果然。他才皺眉,肥鴨就緊張了,雙手扭在一起不停的搓動著。“前輩,這,這。。。”肥鴨的話語是不言而喻,大家都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其實大夥看到文言的表情就知道這是什麼了,隻是沒有想到蛇妖爆出來的寵物蛋果然是蛇,唉。
小豬用一種很沉重, 又帶著哀傷的語氣拍拍已是變得很難過的肥鴨的肩膀,“鴨哥,唉,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但,請你多保重。節哀順便呀,不要因此而壞了自己的身體。”暈,這是什麼跟什麼呀,就好像是肥鴨家死了什麼人一樣,但心情變得差的肥鴨竟也是點了點頭,“謝謝小豬,我會的。謝謝你的安慰。”天寒看了想噴飯,隻不過是一個寵物蛋,裏麵是一條蛇,不是自己所喜歡的。至於嗎?不過,表麵文章也是要做的,也過去,拍拍肥鴨的肩膀,沒有說一句話,隻是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阿紫也無言,不知是要說什麼好,但也過來對肥鴨說“肥鴨哥哥,沒有關係了,這個寵物蛋是蛇,我們不要就是了,以後再打過就可以了。”對於阿紫的安慰,肥鴨感激的點點頭,小家夥真是不湊熱鬧就真的不是它的性子。跳到阿紫的懷裏,然後是伸出小爪子拍拍肥鴨的手臂也沒有出聲,最後是豬豬,因不夠高,隻用蹄拍了拍肥鴨的腳,無聲的搖了搖頭,走了開去。
看著一個個都在安慰肥鴨的文言,那表情實在是怪異之極,因為要忍住心中的笑意,又要保持著那表現的難過,實在是難為他了。不過他對於肥鴨的朋友如此真誠的安慰著肥鴨倒是很感動,特別是那兩個寵物也是,實在是弄不明白眼前的一群人是怎麼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