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人都會掉了幾級,可還是一個龐大的數目,對著自己的和“悠雲居”裏的人都是一個不小的危險。雖然把這些人殺到新手村並不能最徹底的解決問題,但也是向對方提出來了嚴重的警告,“不要來惹我。”其實能把這伏擊的人全軍擊毀,就足以說明天寒他們的可怕的打擊力量,當幕後的黑手知道了全軍覆沒。
心裏的震驚是讓他半天回不過神,心不但是心痛這一隊精銳的滅亡,而且還有擔憂。有這樣實力的人他竟然不清楚,冒然的得罪了一個他好像不能得罪的人,這下日子真是太好過了。
他敢肯定,這報複是一定會有的,不用猜也知道這會是誰幹的,隻能怨自己太過自大,以為可以輕易的把這事辦妥。那知這獨孤天寒會有那麼強大的實力,早知如此就掩飾起來,不要在自己的地盤上動手。但如果有早知,也不會動手,憑著能把自己手下的一個殺手堂一半的精英殺死的實力,自己絕對不會是輕易惹上這事的。
看著眼前倒地死去的那麼多人,天寒心裏竟是真的還是沒有一點的悲傷,隻不過沒有了以前的那一種去撿他們爆出來物品的心情。老大沒有動,肥鴨和小豬當然也是不會去撿了,這次伏擊他們的一百多人一個都沒有漏的全都伏誅。天寒不知道這些人是為了什麼,進入到遊戲中真的就是為了打打殺殺嗎?他們難道就不會去好好的享受生活,好好的感受這一種在現實中不再存在的環境的美麗嗎?
也許吧,對於一些人來說,不管是在現實還是在遊戲,永遠都是想著占用擁有。隻想著自己,人就是這麼一個貪婪的生物,隻要是有人就會有破壞,但就會有愛,也會有流血。人不可能是會跟別大自然的生靈和平相處,因為人的思想太過複雜,太過自私,太過的自以為是。
天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些,這些心情也好像不是自己一貫的風格,也不是自己該想的,隻是真的不是自己該想的嗎?天寒努力的在心中問自己,也許每一個人類都是如此吧,把不是自己的事當成不能自己該想的,然後就簡單的分化了這些本來該自己承擔的責任。人心難測,也許就是因為這一個樣子,都是在為自己尋求解脫,尋求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天寒是真的不明白自己了,竟是會想到那麼多。人還是開心的好,不過想到莫明其妙的給伏擊,差點魂歸天國,這一個仇是怎麼也要報的,不能就是因為殺光了眼前的這一些就可以算數。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一定滅你。嘿嘿,等著吧,這事沒完,我一定會叫你後悔的。老子有的是時間,現在我等級低,等我等級有了五十你就慘了。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咦,我不是君子,那就是二十年也可以,說不定還不用十年。
場上靜靜的,幽霜是一直都抱著阿紫不讓她的頭轉過去看激戰的場麵,雖然戰鬥現在是結束了,可是場上反而是更血腥。她不想阿紫的小心靈裏有太多這樣的事,不想讓阿紫的眼睛看到太多她不應看到的血腥。
其實就連是幽霜自己也被嚇著了,可作為一個姐姐,怎麼也得要照顧妹妹。那一邊春夏秋冬四女在看了一眼場上的斷手殘腿就嚇得尖叫一叫的轉過身子捂上眼睛不敢再看了。阿紫很乖,她知道姐姐們對她的好,也聽到了春夏秋冬四女的尖叫,所以她是就一直伏在幽霜的懷裏。
肥鴨和小豬沒有話說,也學著天寒看著場上的那些殘缺的屍體,他們玩的遊戲很久了,這些殘肢見得多了也不會覺得這是一件很殘忍的事。天寒突然想到,他們比二三十年前的孩子們幸福,因為自己這一代人在很早的時候在遊戲中就接觸到了網絡。
可雖然在玩遊戲中是以等級高低來分高手是誰,可是因為開始玩遊戲的多是中學和大學的在校生。隻會一開始的打怪升級,沒有多少個人是能深刻的理解到,想要這一個擬真度極高的遊戲裏很好的生存。沒有豐富的人生經曆是不可以的,等級高也隻是一時的風光,永遠也做不了雄霸一方的霸主,因為沒有這樣的心機與計謀。
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能指望做些什麼,怎麼可以是後來在遊戲慢熱中的那些三十,四十或是五十歲的玩家的對手,於是,這一開始等級高的人就變成了打手。他們永遠也成不了高手,一個心境進入了一定層次的高手,隻有在得到了足夠的人生經驗與相應的謀略才能真正的成為霸主。少年天才不是沒有,但絕對不會是那些平時就是在家裏是小皇帝隻懂得吃喝玩樂的富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