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說小家夥與天寒心有靈犀一回,天寒正想著,“啊,你這一個臭寶寶,又想自己動手了。我的經驗呀,我的等級呀,這下沒了,什麼都沒有了。嗚嗚,一下子可以升幾級的經驗沒有了。哼,不行,我得一個星期不給它喝酒,老是不聽話。”
正在埋怨時,看見小家夥在除了緊跟著的天雷後的那一個閃電的威力是比較大外,其它的都改為可以不斷用的小威力的閃電。這一種閃電對於傷害並不大,就是給電中時身體在發麻,是很好的讓人暫時失去抵抗力的法術。對於金線腹蛇來說,可能要再大一些才可以讓它身體不便,但現在的金線腹蛇給雷正打得暈頭轉向,這一些小法術就休現出了威力。
天寒見機會來了,在樹後現出了他的身影,擺了一個漂亮的姿勢,紮好馬步,把弓拉得有如是一圓月,對著金線腹蛇的七寸射了過去。這一箭並不是很快,但它所承載的是這弓對箭的力道,與以前的速度相比,這箭就覺得是有些緩慢。天寒沒有等箭到達,已是把另兩支箭取在了手上,順著剛才第一箭的軌道急疾而出。第一箭很準確的中了金線腹蛇打滾時揚起頭所露出的要害,七寸,而緊接著的後兩箭也是沒有差分毫的在那傷口下麵再添兩個傷洞。
這金線腹蛇的要害是不是在那裏天寒不知道,他隻是憑著道途聽來和書上看到的所知,打蛇要打七寸的要求來做。也不知那是不是七寸,且不管是否是要害,金線腹蛇現在卻是受傷大頗重。在受了箭傷後,金線腹蛇終於是知道了自己的敵人是誰了,就是剛才的那一個認為會中了自己毒的人類。原來剛才聽到的聲音是他的,原來是他要說報仇,原來是真的有報應的。
顧不上傷重的金線腹蛇是怒火中燒,帶著箭傷和給劈傷的身體是迅速的朝天寒撲了過來。都說狗急除了跳牆外,還會咬人。所以天寒是一點都不會輕視這看上去傷受不輕的金線腹蛇的反擊,應說,現在蛇的攻擊能力反而是比原先的要高,是以用生命做代價的反噬是很可怕的。
才沒有笨到是和一條蛇去正麵對敵,身子一晃,在原地是留下三四個殘影後,真人卻是溜之大吉。金線腹蛇對於天寒留下的殘影是頭大,它弄不明白,怎麼剛才一個人,現在變成了幾個,要先咬那一個。不管了,中間的那一個吧。結果是可想而知,撲了一個空,張大的嘴巴是啃了一地的泥,還夾帶著青青的草根。在金線腹蛇撲過來之時,小家夥就是開始用上了它的“冰川封”,不是那種帶著冰箭的攻擊,而是寒凍傷害。
金線腹蛇撲了空吃了一口泥正惱怒又帶著迷惑之際,天寒詭異的身影在它的視線後麵出現了,手裏拿著卻是那一根在拍賣行拍賣到的棍子。兩手握著一端,躍到空中,一聲也不吭,朝著金線腹蛇原來受傷的背上就是一棍子砸下去,在差不多到的時候才是大喝。
“啊,看棍!”他不喊還好,金線腹蛇本來還是有一些防備的,可是這一聲集了天寒力氣的巨喝嚇了它一跳。在身體一顫,巨大的打擊就到了,打得它的背是格格吱的響,就是渾身是盔甲也受不了。那兒原先就是受了雷轟的傷,現再受了這有若千斤的巨棒,那還忍得住痛,蛇頭不自然的昂了起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是嘶聞開來。等到反應過來,身體急劇上的盤起,龐大的蛇頭轉過來想把天寒咬下來,就連在後麵的蛇尾也是往這裏揮來。
可是回過頭看到的除了自己的身體外是空無一物,那還有人影呀!讓金線腹蛇懷疑是不是碰到了鬼,真是詭異呀!嚇得金線腹蛇是膽戰心驚的,鬼呀,誰人不怕,連人都怕的東西,蛇當然也是怕的了。那東西,先別說打不打得過,而是打不著,但它卻是可以給自己傷害。
就在金線腹蛇疑神疑鬼之時,一點都沒有發現氣溫是與剛才有很大的不同,沒有感覺到是因為它正在發著火。那一把火正在與內外的下降的氣溫給抵消了,疑過鬼神後,就變得膽戰心驚,覺得一股寒流是從後背湧向心裏。不想不覺得,越想就越覺得起冷,金線腹蛇當真是開始發昏了,真的是以為自己遇到了鬼,要不然身體怎麼會那麼的冷。現在才是初秋,太陽火熱火熱的,那來的冰冷。
等轉動身體發現了身邊的青草已是有了雪白的冰霜才發覺不是遇到鬼才覺得身體變寒,而是天變了,是這附近的天變了。遠處的天空仍是有如說不出的藍,悠悠的飄浮著幾朵白雲,陽光照在遠處的樹葉上反映著秋太陽的猛烈。可自己身處的這一個空間卻是有如那嚴寒冬天要冬眠時的氣溫,金線腹蛇就是再笨,再蠢也明白是敵人發動了寒冰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