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鴨站在天寒的後麵沒有說話,他知道老大是真的發火了,沒完沒了的敵人。雖然老大不怕任何人,對一些事也不是特別在乎,可是這樣的拚殺如此的莫明其妙,怎能不讓他發火,他連得罪是誰都不知道。
如果是從前,隻有幾個人的時候,他可能就離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裏有他的家。更重要的是,他有可以報複的實力,一股讓所有人都害怕的實力,雖然這股實力是受到了一定的範圍製約。但那也足矣。
幽風卻是不管那麼多,開心的向天寒行了一個禮,“是,公子,我這就去辦,先行告退。”
在與此同事,藏劍幫的總部,聚義堂裏,藏劍幫幫主斷魂劍正在大發雷霆:“我隻不過是一天沒有上來,瞧瞧你們,就給了我一些什麼樣的“驚喜”。一個副幫主,三個長老,四個正副堂主,還有十九個壇主,統統的給降了三級,堂一級的護法到底有多少個死了那就不用說了。看看你們,看看你們,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在京城的實力就因為這一戰而大大的下降,這要讓我不得不調外地其他分部的高手來這裏,這樣才能維持一個實力上的平衡。
這樣我們的名聲在這裏降到了低點,平時你們是一個個的說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曆害,不是說滅這個就亡那個的。現在呢,給人是怎麼幹掉的都不清楚,還讓人兜了老窩。媽的,你們是怎麼幹的。就是到現在,除了百花門外,也沒有查出到底是有誰有份參與。你們都是吃白飯的呀!呀,說呀,媽的,怎麼一個二個的都不出聲了。”
藏劍幫的自幫主以下的所有頭目都坐在太師椅上嚇得一句話也是不敢出,不過確實也是太窩囊了,也怪不得斷魂劍是如此的發火。
“你,萬惡淫為首。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因為你一個人的緣故,害得我幫的那麼多好手是陪著你一起去送死。你一個人去就好了,幹嘛還要拖著那麼多人。媽的,我說了你多少次了,起你個媽個巴子的鳥名字呀。靠,這名字我看了都想扁你一頓,跟你說了多少回,你玩女人就玩女人,不要在大街上看到漂亮的就好像見到屎的餓狗一樣,也不去查清別人的底就撲上去。
媽的,你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呀,在這裏的那一個家裏人不是有錢的,不說別的,老子的錢就比你多,這次的損失就是你所付不起的。你別拽得像個二百五一樣,惹火了我,叫你滾蛋。”斷魂劍停了一下,把矛頭是直指這一次事故的罪魁禍首,萬惡淫為首,越說就越火大,“砰”的一聲,把坐下的太師椅那堅硬的扶手給拍得粉碎。
萬惡淫為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也一聲都不敢出。自從發生這樣的事,從複活點回來後。他就感覺到周圍的同伴對他的眼光是與以前很不一樣了,除了平常的看他不起外還有的就是鄙視。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的事是太過火,闖了大禍,惹了不該惹的人而害了那麼多的弟兄。幫主一直都沒有回來,可能是有比較重要的事,但萬惡淫為首並沒有感到一點的輕鬆。
現在的他就是有如一隻待宰的羔羊,靜靜的等著幫主的上線。他知道,如果他想逃,想推卸責任也是不可能的。在藏劍幫中他是知道這一個幫派是些什麼樣的人,現實中殺人的事並不少見,不管怎麼說,在現實中他與幫主都算是相熟。在沒有玩遊戲之前就認識的,隻是給狂罵一頓是少不了的,看來,色這一個毛病還是要改一改。
藏劍幫有副幫主四人,負責不同的職位,但隻有一個是守在總部,其他三個是分在藏劍幫下屬最大的三個重要堂口主持。這樣的職位就有如政府中,一個總理四個副總理一樣。長老有十二個,護法卻隻有六個,這六大護法可是隻比副幫主低一些,與長老同職權,但在實際上還比長老所擁有的權利要大。
這一次的事故,讓藏劍幫的實力整體的下降,要知道,留守幫裏四十五級以上的人在這一次事故中是集體的掉了三級,這三級代表什麼呢。用一句從前中國領袖的話來說,“落後就要挨打”可以改成,實力變弱就要挨打。雖然在外地的分部裏調了高手,讓京城裏的實力得到了充實,可是外麵的堂口的實力呢。
在短期別人可能不知道他們的調動,但時間一長,給敵仇的幫派發現了,怎麼會放過這一個機會,加上又得知在藏劍幫的老窩給別人端了,這叫斷魂劍在同道麵前的麵子往那擱呀。那影響力絕不是5-1=4那麼簡單的。還有一個讓他頭痛的事就是,總部的實力是回來了,可是卻是增加了千多人的緣故,這千多人加上原來人集中在這裏,可算是白吃飯了。而原來在外麵的堂口就是要小心一些的做人,不能夠太過囂張。
看著怒氣衝衝的斷魂劍,萬惡淫為首是把頭低得不能再低,都快趕上鴕鳥。他不想說上一句辯護的話,也不敢說。隻怕說出來,幫主沒有找他,都要給別人的眼光給殺死和怒火烤焦。
“怎麼了,就沒有人說話嗎?就沒有人要說出一個比較好的消息嗎?你,是這一次的禍首,拿五十萬兩銀子出來,可不可以做得到。”最後一句是對萬惡淫為首說的,雖然五十萬聽起來好多一樣,但其實這五十萬對於這一次的損失來說,隻能說是杯水車薪,這也隻是象征一下,讓底下的兄弟心裏有些平衡。
萬惡淫為首如小雞啄米一樣的點個不停,五十萬,他還不放在眼裏,心裏還是很感謝斷魂劍的這樣的處罰,這樣就代表著沒有多大的事了。他家裏有的是錢,老爸就他一個兒子,平時的零花錢都不止這一個數了。他的私人小金庫還是很豐厚的,能出錢拿到底下弟兄們的諒解,他是一萬個願意。雖然能買到的隻是一部分人,但已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