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有一個惡趣味,那就是專打宗師。當然,不是遊戲中的那些宗師,找上他們,那是找死。他想打的玩家當中的宗師,這些都是他的對立麵的宗師,現在國戰了,以國家為重,麵對著扶桑,還能殘缺的五行遁術演變成了自成一體的忍者之術,他也得說一聲佩服,但同樣的,打這樣的宗師,更有成就感。
將這些的宗師踩在腳下,那將是一種怎麼樣的成就感,隻要一想到,他就一陣陣的興奮,就覺得生活充滿了成就感。要知道,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踩扶桑鬼子,而在現實中則是踩小日本鬼子。
現實中,暫時未能去島國無法做這些事情,隻好在遊戲裏先行痛快一把。之前幹掉了好一些小扶桑,還有安南國的白眼狼,也隻不過是讓他稍為的感覺到一陣的痛快,可這未能讓他盡興,如今,將要去從後去敲對方的悶棍。天寒就有些忍不住的心底裏一陣的暗爽,當他脫離了隊友的視線之後,就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
用如風已不足以來形容天寒此時的速度與動作,還得要在風的後麵加上一個字,騷。
是的,就是騷,般的行進動作。也許是太過的興奮,以至他在用到風遁與木遁時,不時的出山現自己的身形,更是傳來輕輕的的笑聲,聽起來要多YD就有多YD。若是給別人聽到,必定會問一聲,這位兄台,何處青樓有絕色,讓你如此。
在離目的地還有五裏地,天寒不再肆意的,開始了謹慎小心的觀察著身邊的各處環境。在戰場上,任何一點點小小的差錯都有可能會因此而失去性命。不要將別人看得太低,也不要太過的高估自己的本事。誰也不能確定,敵軍是否有著怎麼樣的絕技與法寶可以遠遠的就能察覺得了入侵。
突然間,天寒停下了他前進的腳步,頭微微向一邊偏揚,耳朵一動。兩眼寒芒閃過,嘴角淡淡的現出一絲的冷笑。
雙手一結印,身子淡淡消失,如微風吹過,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就仿佛從來沒有到來過一樣。
他在之前聽到了些細微的聲響,那是與一般的風聲不同的聲音。若是別人,早就把這異響忽略過去。在林中,那風聲,又不大,怎麼可能會有察覺到異樣。也隻有天寒對於風有著不一般的感應才察覺到。五行遁術,他用得最多的就是風遁,對於風,有著特別的敏感。
“要是別人,還真有可能會忽略了,可惜,遇到的是哥,哥好讓你知道,你那隱藏術,也就是一個渣。”天寒心裏嘿嘿的冷笑,遁入風中的天寒經由風的氣息,發現了在前麵三十多丈的地方隱藏著一個人,三十丈的距離,也幸虧是他,換了另一人,絕難能發現得了。
雖說這是森林,沒有別的人家,小小的聲響,都有可能會引起人的察覺。不過此時正是白天時分,林中正熱鬧,各種的動物,還有風聲。別說是三十丈,就是十丈的距離,隻要不是異樣的聲響,卻也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躲在那一棵大樹上的人,天寒能發現,那絕對是扶桑國的忍者,應是精通木風兩種遁術。此時,借著身上的道具,使用的是風遁術。這倒是有些出乎天寒的意料,一般在林中,使用遁術的話,多數都是用木遁,借著樹林。
這家夥倒好,在林子裏用風遁術,有些出人意料。頗有一些反其道而行,換做一般的人,還真的給他糊弄過去。可惜,他遇見的是天寒這個賊祖宗。說起做賊,天寒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祖宗那一個級別。什麼事情做得多了,也就成了精。
天寒並沒有直接的潛探過去,而是悄悄的繞了一個圈子,雖然他可以很肯定對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給發現,同時也很肯定就自己潛過去,對方也發現不了。使用風遁,天寒比起那個扶桑玩家要強得多,隻靠本事,就算是直接過去,對方也無法察覺。
“還不錯哦,竟然躲在這個地方,要不是之前傳來的聲響給我聽到,隻怕得要靠近了,才能有所發現。也許,不待他發現我,我就給他發現了,奶奶的,竟然在附近都設罪了警備裝置,幸好碰到的是我,若不然,換一個人來,那肯定死字。”某人自我的誇讚了一番。
扶桑玩家躲在一個樹洞裏麵,他很聰明,雖然用的不是木遁,卻也不輸於使用木遁。他還沒有那樣的本事,可以將木風兩種遁術混合使用,會這兩種遁術,在扶桑國中,他已是一個很了不起的高手了。
躲在樹洞中,使用著風遁,也難得他找到了這樣的一棵大樹。這樣一棵大樹,他沒有動過任何的手腳,要想瞞過那些高手,必須要找自然形成的樹洞,若要有著一絲人為的痕跡出現,在戰場上,將很有可能會引來敵手的懷疑。
都是江湖老鳥了,這種小錯誤,隻要不是粗心大意,沒有人去犯。
扶桑玩家在這裏已呆了有一個時辰,做為一個在扶桑國中有名的忍者高手,他的耐性無容置疑。能成為高手的,都有著學習的一麵,別說一個時辰,就算是再大半個時辰,他都能靜靜的忍著。他在現實中,本身就是軍隊中的特種兵,像這樣的潛伏,在軍隊中,根本就是必修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