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辦法的,我這個混蛋當年都能被活,沒理由她就應該去死啊,這沒有道理的......”周老語氣哀歎著一次次的重複到這句話。
“興國......”張懷央聽見周老的話,叫了他一聲,希望他能夠冷靜一些。
周老聽見張懷央的聲音,臉上露出苦笑的神情道:“懷央不是我逼你,可是那個醫生告訴我,她最多隻有幾年可活了,她體內抵抗的力量正在逐漸消退,再這樣下去她真就活不下去了。”
說到這周老停頓了一下,歎了一口去,語氣哀傷的說道:“她對我家有大恩,你讓我如何放得下,難道真要我看著她去死不成,所以我隻能拉下老臉來求你,求你破例出手一次,就算隻是看看也好,也算了了我一樁心願。”
“興國,我說過了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張懷央看著周老說道:“你容我想想,我會救她的,畢竟這事應該也與我有關。”
“與你有關?”周老神情疑惑的問了一句。
“興國你不必多問,我必然會救她的。”沉思的張懷央衝著周老回了一句話,就低下頭用手蘸了一點杯子中的雲山霧繞,開始在桌子上寫寫畫畫。
張懷央在想救人的法子,周老再焦急的等待,而張書辰也不會自討沒趣的說話,大堂中就這麼陷入了沉默之中,除了不時傳來張懷央蘸水在桌子上書寫的聲音,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響了。
一開始張書辰看著張懷央,蘸水書寫也是饒有興趣,因為他想這應該是懷央道長的一種推算方式,或者叫做算命,張懷央既然是個隱居的道士會這些應該是不奇怪。不過張書辰在看了一會完全摸不到頭緒後,也就失去了興趣,心想這道術也不是誰都能看懂的,要不那些街頭算命的早就失業了。
無聊了一會他就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他想起了周老講的故事,雖然那個故事周老有很多地方都是一言帶過,沒有細講,不過光張懷央容顏不老這一條就夠讓人驚世駭俗的了。
他用了什麼辦法,能保持幾十年容貌如一,或者和這塗山有關,不然為何懷央道長說什麼都不下山呢?張書辰想著想著就入了迷,因為這事實在是太有趣了,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所以他想推理一番。
就在張書辰陷入沉思的時候,張懷央在桌子上寫寫畫畫的動作停了下來,他長舒一口氣,頭上都有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好像這桌子上蘸水寫字,是一件十分費力的事情。
周老見他停下了推演,趕忙上前問道:“懷央,如何。又能夠救她的辦法嗎?”
雖然推演完畢,但是周老焦急的問話卻沒有得到張懷央的回複,而張懷央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對麵沉思的張書辰身上。
張懷央麵色複雜的看著張書辰,心中早就已經是驚濤駭浪了,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真的是他,他回來了,自己的感覺沒有錯。”
張懷央多年波瀾不驚心境被擾動了,但是他強壓下激動,看著麵前的張書辰心中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