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總留一線生機。”青衫男子看著張書辰笑嗬嗬的說道:“這一線生機便是修道者得大自在,成天道的路。”
說完他指了指張書辰識海的天空:“這天看著無情,可是總得給人一條活路吧。他不能把好處全占了去,說什麼也得給咱們留點,不然咱哪天修道的人合起夥來去撕了這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豈不更自在。”
撕天?
這是說要造天道的反嗎?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青衫男子解釋的倒也貼切。
就如那大鬧天宮的孫悟空,既然成仙無望,那就不如回他的花果山自在逍遙,省的在天宮中當那個什麼破弼馬溫還要受人氣。
看見張書辰沉思,青衫男子笑了笑抬頭看向天空中焦躁不安的含月,臉上有了絲絲凝重。
執念不除,心魔不滅。
這含月恐怕還要走回老路。
就在這時思考結束的張書辰抬起來又問了一句話:“前輩有人撕過天嗎?或者說有人造過......天。“
“臥槽。”
青衫男子剛才凝重的心情全被張書辰這一句話給破壞了,他回過頭來一臉便秘的表情看向張書辰,心想你小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
這思想有些危險。
不過雖然思想危險了點,但是......
想了想青衫男子覺得還是不要潑冷水的好,所以冷冷的回答了句:“不知道。”就沒了下文,轉過頭去繼續觀察含月的情況。
不過這句“不知道”就讓張書辰糾結了。
“不知道。”是有人撕過天,還是沒人撕過天。
是青衫男子真的不知道,還是他不想告訴自己。
......
“含月你知錯否。”青衫男子冷冷的衝著天上的含月問道。
不過天空中含月化身成的銀狐卻並沒有反應,仍然是直直的盯著青衫男子手中的金光,連胸口的傷口都沒有去管。
好像這識海中除了青衫男子手中的迷你含月,就沒了旁人了。
青衫男子一看此景,就知道含月的魔障更深了。
這是要入魔的的節奏啊。
青衫男子陷入了深深的擔憂。
這一聲大喊也將張書辰的思緒拉回了含月身上。
他也跟著青衫男子看向天空中的含月銀狐,見其神情依舊,有些擔心的問道“前輩含月這個樣子還能不能恢複過來啊。”
“心中執念太深能不能就看他自己了。”正在思考的青衫男子歎了一口氣說道。
青衫男子都說沒把握,那張書辰除了幹著急也沒有什麼用,不過他還是開口了:“前輩不管用什麼辦法,咱們總得一試啊。”
“你說的對,總歸要試一試,不管如何我不能看著含月這麼下去。”青衫男子聽完張書辰的話堅定的開口道:“不過在此之前......”
青衫男子的話沒說完,張書辰就看他手臂一揮,天空中含月處頓時威壓四起,虛空竟有破碎之像,片刻識海的天空中有一座雷電化成的四方形的牢籠落了下來,正好罩住含月化身成的銀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