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月炫耀完了轉過身去將蝴蝶放在了地上,不過被放下的蝴蝶卻是一動不動了。
含月用肉呼呼的小爪子戳了戳蝴蝶,但是他還是不動。
蝴蝶就這麼直愣愣的躺在地上,翅膀張開雖然沒死,但是任憑含月如何折騰就是不再挪動一步。
敵不動我不動。
大失所望的含月臉上露出一絲不滿,嘴裏不知道嘟囔著什麼話,邁著小步子走向了一旁的草坪。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蝴蝶偷偷地看了含月一眼發現他已經走遠了,才迅速揮動翅膀從地上起來,立馬向遠處飛去。
正在向草坪移動的含月見此一幕臉上露出一絲狡黠,也跟著蝴蝶迅速轉身又追了上去。
小院中又重現了之前銀狐追蝴蝶的一幕。
......
大堂中的姚山正看著小院中的含月笑了笑道:“你看含月怎麼樣。”
這話不是對庭院中的含月說的而是對對麵喝茶的青衫男子說道。
對麵喝茶的青衫男子瞥了外麵玩鬧的含月一眼,輕鬆的說道:“很好,而且這隻小銀狐實力大有可造之處。”
“是嗎?”姚山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這個評價有點過。”
“不過。”青衫男子笑了笑道:“雖然不知道本身是用什麼材料打造而成,但是剛才晚輩進門時那寒氣可是不可小覷。”
最後青衫男子補充道:“當得起一聲可造之材。”
姚山正眼神微眯定定的看著對麵的青衫男子,突然笑了用手在桌子上輕輕地拍打了幾下。
“你小子就知道糊弄我這個老頭,淨撿好話說啊。”
見姚山正心情不錯,青衫男子同樣也是笑著說道:“前輩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實話實說的。”
“既然含月這麼好,送你可好。”姚山正笑眯眯的看著青衫男子道。
“為何?”青衫男子放下茶杯問道。
姚山正摸了摸胡子笑道:“算是我這個老頭子送你的見麵禮。”
“要是這也樣的話,不好!”青衫男子輕輕地握住茶杯道。
“為何?”姚山正也跟青衫男子之前一樣問道。
青衫男子微笑著摩挲著茶杯,抬頭笑道:“君子不奪人所好,更何況我還是您的晚輩呢!”
“哼!迂腐。”姚山正隱沒了臉上的笑容冷哼一聲道。
青衫男子沒有反駁隻是靜靜的笑著,而姚山正說完這句話後也沉默了下來。
屋外的春雨漸漸地小了,變成了絲絲細雨零零散散的飄落了下來,而含月依舊在不知疲倦的與那隻蝴蝶玩鬧。
屋裏的兩人相坐無言,隻是默默的品茶。
“與老夫下盤棋吧。”姚山正突然說道。
“恭敬不如從命。”青衫男子依舊是那樣從諫如流,笑了笑應道。
姚山正輕輕地一揮手,桌麵上就多出了一副圍棋盤。
“老師傅您請。”青衫男子抬手示意道。
姚山正執黑先行。
姚山正也不推辭拿起一枚棋子,先手而來。
“啪!”
棋子落盤,先手天元。
“上來便是霸道的天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