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現在是徹底放心了,他知道姚山正隻要出手了,就不會任由這個酒樓的孫掌櫃胡鬧了。
不知道為什麼方成總覺得自己對這個新認識的姚師傅有些過於放心了,有些像別人所說的一見如故的感情一般。
正是因為這種信任,現在方成才敢放心的躺在地上躺屍。
而姚山正一把扣住了孫總新的手臂,雖然孫總新費力的掙紮了一番,但要是姚山正一個修真者再壓不住一個隻是力氣有些大的凡人,這個笑話可就鬧大了。
姚山正緊扣住麵前孫總新的手臂,看著他奇怪的狀態,皺了皺眉毛,下一刻往其體內輸送了一縷真氣。
在這縷真氣的幫助下,姚山正很快明白了此時孫總新的狀態。
魔怔了!
“還真是渾人!”姚山正不以為意的笑著說了一句。
他也沒想到孫總新現在會是這麼一個狀態,竟然犯了癔症。但是這犯病的條件也太簡單了吧,隻是被方成刺了幾句就這樣了。
姚山正搖頭笑著,這症狀也不難解決他也沒有太在意。
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含在嘴裏,往這酒中加了一絲真氣,下一刻一口酒便向孫總新臉上噴去。
酒水綻放在孫總新臉上,打濕了他的衣領處,真氣也順著他的肌膚滲到了身體裏去。
孫總新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眼神有些渾濁,懵懵懂懂的看向姚山正。
而姚山正早就重新把椅子搬起,四平八穩的坐在上麵,桌上的酒具也換了一套,正一口一口的喝著酒呢。
此時見孫總新有些茫然,也是真氣灌音笑道:“老孫該醒了,不然我可就再給你來一口酒了。”
姚山正此話一出,便如天雷滾滾衝來一般,頓時炸醒了孫總新。
他的眼神恢複了清明,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奇怪,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酒水問道:“姚師傅,這是怎麼了.....”
剛問了這麼一句,低頭便看見了地上的方成正在挺屍,當下竟然又怒了起來:“你這老小子,躺在地上幹什麼,莫不是訛人,我告訴你快給老子起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聽這話地上挺屍的方成心中就誹謗起來了:“你......竟然先不關心老夫為何躺在地上,上來就說我要訛人,我這堂堂一代品酒大師會訛你這麼一個小酒館嗎?再說了你這破酒館有什麼好訛的,我當年在中土,多少人想.....”
越想越生氣,方成看著酒櫃裏的掌櫃,想起了之前姚山正的那句評語,真是個渾人。
確實是個渾人,而自己又何必跟一個渾人爭吵呢,這不是落了自己的身份嗎?想當年他方成可是中土的品酒大師,多少人求著他去品酒,這麼一個小掌櫃怎麼能理解自己的風度......
所以最後方成決定不理他。
方成往旁邊偏了一下頭,視線從孫總新身上挪開,移動了一下身體,將手臂枕在腦袋下,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繼續挺屍。
而孫總新看著方成這個老小子這幅做派,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覺得這老小子肯定是想要訛人,當下便從一旁走出來,準備給方成一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