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當然來得及,”科莫在麵對阿爾薩國王陛下的質疑的時候這樣回答道,“我們早就開始著手準備收獲祭了,所以賽馬會的準備隻是在收獲祭的基礎上稍微多做一點事情而已。”
“那就太好了,科莫!”國王陛下回應道,“在這期間我就可以專心地讓我的騎士們好好訓練一下我的馬,順便問一下,那些請柬你都送出去了嗎?這對於那些貴族們來說是不是過於著急了?”
“所以他們一邊抱怨著一邊準備著自己的馬和騎士,同時準備著金幣,準備在到時候的比賽上好好賭上一把,說實話,這樣很刺激。”科莫回答到。
“你應該買我的馬,這樣你會贏的。”阿爾薩笑了笑說道。
“陛下,我情願買王子殿下的馬。”科莫聳了聳肩膀,“如果弗雷姆西的小洛克參加比賽的話,我大膽地預言最終的勝負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喲,”國王感興趣地問道,“在這之前你問過露絲雅了嗎?那位女祭司告訴了你她的預言。”
“露絲雅女祭司當然不會為這樣的事情預言,不然她一輩子都不得安生,”科莫嘲弄似的笑了笑,“我隻是覺得大概可能會這樣,當然,您的馬是最好的。”
“那麼你就是看不起我的騎士。”國王陛下佯裝發怒叫道。
“據我所知,皇家騎士團裏麵騎術最好的是大衛?休達,他已經是威廉王子殿下的騎士了,王子殿下的馬也很好。”科莫說道。
“是嗎?”阿爾薩的眼角也笑開了,皺紋像是綻放的花朵,“希望我們能夠看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您必然如願!”科莫躬身說道。
“就是這匹馬!”瑞芬伯格子爵和索爾站在院子裏麵,指著仆人牽著的一批栗色的馬駒說道。那是一匹母馬,三歲多一點,鼻子上有一片白斑,正嘶啞著噴著氣。
“去年的比賽上這匹馬跑了第三名,春天她生病了沒能夠參加比賽。”瑞芬伯格歎了一口氣說道,“家父自從上一次輸了之後已經下定決定不再參加比賽了,所以這一次隻能夠希望爵士你能夠獲勝了。”
“真是一匹好馬!”索爾向著馬走近了,從仆人的手上接過了韁繩,***著馬的鬃毛。本來有些焦躁的馬逐漸安靜了下來,順從地低下了頭,“子爵,”索爾轉過頭來對瑞芬伯格說道,“把這匹馬借給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瑞芬伯格聳了聳肩膀,“哈德斯對於他的馬更加有信心,我聽說他給他的馬取名字叫做飛火流星來著,嗯,實際上莉莉婭是我的馬,”瑞芬伯格走過來同樣***著馬的鬃毛說道,“我也很希望它能夠參加比賽。”
“我們的美人似乎有點心情不好的樣子,”索爾說道,莉莉婭晃了晃脖子,然後搖了搖頭。
“奧給斯堡伯爵本來打算把自己的馬借給你的,”瑞芬伯格說道,“伯爵的馬在他自己組織的勃艮第的馬賽上剛剛奪魁,他本人希望能夠讓自己的馬同樣參加這次賽馬會順便展示一下。”
“哦,那麼伯爵看起來對於我的騎術沒有什麼信心。”索爾回答道。
“並非如此,”瑞芬伯格搖了搖頭,“隻是伯爵也接到了國王陛下的邀請,對於這個,伯爵有點難以取舍,他自己也是很迷賽馬的。”
“那可是太好了。”索爾點了點頭,瑞芬伯格琢磨著索爾話裏麵的意思。
“真的行嗎?”弗朗西斯帶著擔心的眼神和語氣走近了索爾,“我從來沒有看過你騎馬,你確定你不需要子爵找一個騎士來教教你?”弗朗西斯皺眉眉頭問道,“如果表現糟糕的話還不如不不表現的好,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露巧不如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