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環境讓我有種錯覺,”斯巴拉古擺著頭看著四周的人群說道,“像是擬人化地看到了這個國家的頭顱一樣。”他說著撇了撇嘴,周圍大部分都是伽爾文的貴族,衣服光鮮的男男女女圍著賽馬場,他們全部都是伽爾文的上等人。
“你顯然產生幻覺了,”弗朗西斯踮起腳來看了看遠處正在適應場地的索爾,“這裏都是一些年輕人,那些統治帝國的老頭子可沒有來,即使他們來了他們也會矜持地呆在高台上的。”弗朗西斯說著指了指賽場一側的高台和建好的包廂,那是專門供大貴族使用了,一般的小貴族或者小孩子們隻能夠在賽場邊上的階梯平台上就坐。
“哦,是嗎?”斯巴拉古揚了揚脖子,“我仿佛看到了王子殿下和小洛克的哥哥。”他說道,“不知道威廉王子的身份是否符合你的所謂的統治帝國的標準。”
“他的馬和大衛先生要參加比賽,看到他也不稀奇。”弗朗西斯順著斯巴拉古的目光看過去,不僅僅看到了威廉王子殿下還看到了在他身邊騎著馬的西蒙妮小姐。
“我居然不知道我們的王子殿下居然這麼親民,我以為大人物總會矜持一點的。”斯巴拉古轉過頭來對弗朗西斯說道,“他難道一點也不介意在這之前多次地遇見小洛克嗎?”
“顯然,王子殿下一定是在自己的馬上下了重注,”弗朗西斯低下頭來扭了扭脖子,“索爾在自己身上下了五個金幣,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數額有特殊的意義,不過讓我看看賠率來著。”
“一賠三十五倍。”斯巴拉古舔著嘴唇說道,“看到這個賠率我就動心了,隻不過我隻買了三個金幣的。”
“你不是吧?”弗朗西斯吃驚地看向了斯巴拉古。
“拜托,即使是臨時決定的比賽參賽的馬還是達到了七十匹,”斯巴拉古吐著氣說道,“比賽的不得不分成八場預賽和一場決賽,還分成兩天來舉行,索爾進入決賽的賠率是一賠五,這是因為瑞芬伯格借給我們的莉莉婭上一次比賽成績很好的緣故,但是小道消息是薩斯家族認為莉莉婭大概沒有更多的潛力了,因此他們推出了新馬——‘飛火流星‘——可笑的名字——但是進入決賽賠率是一賠二,獲勝賠率是一賠十二,比莉莉婭被人看好得多。”
“男爵,我第一次發現你還是一個賭棍!”弗朗西斯驚訝地叫道,在斯巴拉古鄙夷的目光中有改變了自己的說法,“在賭馬方麵,好吧,我誠然知道你在其他方麵的賭性。”
“我不敢相信的是坐莊的是宰相大人,”斯巴拉古接著說道,“國王陛下授權他這麼做的嗎?”
“顯然!”弗朗西斯點著頭,“多好的運動啊,又能夠娛樂大眾,又能夠籌措足夠的軍費,我們必須承認,一個人無論運氣有多好,大部分的賺錢的家夥總是莊家。”
“我承認!”斯巴拉古簡單地回答道。
“那麼順便問一問,威廉王子的馬,那位大衛?休達爵士的賠率是多少來著?”弗朗西斯皺著眉頭,露出好奇的目光問道。
“那匹馬叫做海因茨,”斯巴拉古看了一眼弗朗西斯說道,“在下注的表單裏麵,它的行情最好,一賠五,進入決賽的賠率是一賠一,沒什麼賺頭。”
“喲,這個賠率讓人忍不住想出現一點意外。”弗朗西斯吹了一聲口哨。
“誠然,”斯巴拉古聳了聳肩,“上一次它是冠軍來著。”
索爾雙腿夾了夾馬腹,莉莉安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從飛快地奔跑到減低了速度的過程,莉莉安的身體狀況保持著良好,沒有過多的壓力,同時她對於索爾的命令越發地敏銳,執行準確,同時沒有過多的壓力和生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