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沒有決定,真是讓你失望了呢!”輝夜公主在馬車裏麵和奧格斯堡伯爵這樣說這話,伯爵擰了擰脖子,看著自己的手掌發呆。
“世界在我手中!”伯爵突然握緊了拳頭說道,在說話的這一瞬間他閉上了眼睛,突然之間像是陷入了一種冥冥的氣氛之中。
“我知道你過於著急,但是也不必這麼擔心,國王陛下也不一定能夠努力推行著他的計劃,我們這麼多人加起來他能夠完全解決掉嗎?你大可以把這一次看做一個例外,弗雷姆西真的是一個過於小的地方,在這個角度上我們真的……”
“一開始把問題看得非常嚴重的是我們,現在又開始把問題看得過於輕鬆了嗎?”奧格斯堡伯爵轉過頭來,眼睛緊緊盯著輝夜公主殿下,“我克服了那麼大的阻力讓你加入到了我們的組織,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不支持我,難道是因為我僅僅是一個伯爵,而你父親的領地叫做公國,你的身份是一位公主殿下,從身份上講,伯爵離公主殿下很遠呢!”奧格斯堡伯爵的嘴角掛出了嘲諷的笑容。
輝夜公主殿下並不因為伯爵的刻薄話而感到生氣。
“伯爵,我們現在就好像是在爭奪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樣的東西,和國王陛下,”輝夜公主聳了聳肩膀,“如果我們不小心,雙方並不克製的話,最後這東西就有可能會被打碎。”輝夜公主殿下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甚至有可能會被呆在一旁的人搶走。”
“你是在擔心英倫?”伯爵露出了嗤笑的神色,但是隨即他便皺起了眉頭來,再接著他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真是傻!”奧格斯堡伯爵搖著頭,“我激烈地維護者我們的利益,但是我的同伴們卻擔心我背著他們甚至在和敵國勾結。”伯爵說著忍不住自嘲般地笑了起來,“也對,勃艮第的人都是小人,曆史上就是他們出賣了聖女!”
“當然這樣想對你不太公平。”輝夜公主殿下平靜地說道,“我本人隻是覺得您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過於極端和激進了,這樣非常不好,會激化我們和王室的矛盾的,至少現在王室沒有就我們的領地的繼承權方麵的問題和我們扯皮。”
“你以為國王陛下隻是恰巧地利用了弗雷姆西隻有一個繼承人這個有利的條件嗎?”奧格斯堡冷笑著上下打量著輝夜公主殿下,“你要祈禱,公主殿下,祈禱我們的國王陛下真的是那麼好心。”
“你放心,預定的準備我們還是會進行的!”輝夜公主殿下不在意地說道,“我們當然會試圖重新召開貴族議事會,從這個方麵還是會給國王陛下一定的壓力,迫使他把瘋狂的想法隻是用在這麼一次的事情上。”輝夜公主歎了一口氣,“可惜的是國王陛下的所宣布的一切都處於有利的條件,而沒有領地的貴族現在是大多數。”
“你們這種綏靖的做法遲早要吃大苦頭!”奧給斯堡伯爵坐在一邊冷冷地笑著。
“這樣的情形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我總感覺在場的這些家夥們看我的表情和看稀奇的猩猩的表情是一樣的。”索爾站在比賽場地的入口看著場邊坐的密密麻麻的人群說道,“我聽說很早的時候,貴族們看奴隸決鬥也是這個樣子,雖然那些奴隸們被賜予角鬥士的名號,但是實質上還是奴隸。”索爾說著轉過身來,從斯巴拉古的手中接過了護盾和長槍。
“安吉麗娜呢?”索爾看了看旁邊牽著馬的弗朗西斯,“她應該和我們一起出來的。”
“作為慣例在決鬥之前女人是不能夠到這個地方來的。”弗朗西斯解釋道,“因此我讓她提前去我們的位置了,當然,你說的角鬥士我聽說過,那些在角鬥場上活下來的家夥受到的歡迎絕非奴隸級別的,他甚至可以和任意仰慕他的貴族女孩子睡覺。”弗朗西斯揚了揚眉毛,任意兩個字吐得異常重。
“好在這種野蠻的遊戲已經被禁止了,但是現在他們似乎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貴族的決鬥逐漸減少是哪一年開始的事情。”索爾走到了莉莉婭的身邊,把槍遞給了弗朗西斯,拿著盾攀上了莉莉婭的背。
“自從三十年戰爭爆發之後,貴族之間的決鬥就近乎於絕跡了!”等索爾在馬背上坐穩了之後,斯巴拉古再把長槍遞給了他
“馬戰之後是劍術的比試,如果你們兩個都還活著的話。”弗朗西斯眨了眨眼睛,“兩場比過之後,由國王陛下裁決比賽的結果。”
“我早就知道了,現在我想的是我如果現在出去的話,那些買了我的人一定會為我歡呼的!”索爾長長吸了一口氣說道。
“不會禁止使用魔法的,所以不用擔心。”弗朗西斯接著說道,“你贏了之後國王陛下大概會當場宣布你是公主殿下的丈夫了,要知道兩位公主殿下都在場。”
“嗯。”索爾回應了一聲,“你們不為我歡呼一下嗎?”他問道。
“當然!”斯巴拉古攤開了手,“為什麼不呢?我們買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