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印為膺浩封金決在七截血禁體身體內一種玄妙的存在,一般曲士修煉曲技都會明顯的顯示在手腕處,但七截血禁體卻並非如此。決印乃是膺浩封金決在體內的精華所在,而且當決印煉製出來之後,以後文祥的修煉速度將更勝於常人。
當文祥今後運轉天曲力周天修煉時,決印也將會跟隨著體內天曲力的運轉而旋轉起來,而這種旋轉就相於另外一個文祥在修煉,當然與本體運轉周天產生的效果相比是不及,但由於決印是膺浩封金決的精華之物由它修煉而出的天曲力將是更為的精純。
而且決印的玄妙之處卻並不是隻有如此,當文祥不修煉的時候,它依舊是在緩慢的運轉著,進而在時時刻刻的代替文祥的修煉,雖然這種旋轉不及入定修煉時的速度快,卻是勝在他不需要休息,無時無刻的旋轉修煉。細想,當文祥與人拚鬥時,對方的天曲力在時刻的消耗,而文祥體內卻是有個作弊器在默默的補充著天曲力的損失,局麵將會慢慢的扭向對文祥有利的方向。
隨著文祥身體血液禁製揭開的層數越多,決印運轉的速度將會進一步的提升,對於文祥的利益將是更加的提升。正是如此,境界越低的七截血禁體越早的凝結出決印,對今後的修煉將會提供更大的益處,今後修煉的天曲力也將會更加的精純!
“文祥,怎麼回事?”人尚在後山數十丈之處,文卓急促的聲音便傳至文祥的耳中,隨即禁閉室外漸漸的開始吵雜起來。
“父親沒事的,隻是修煉的時候突破了境界!”
聽到文祥的聲音,文卓那個顆懸起的心也稍稍塌實了,但隨即便發現,文祥說話的語氣卻是十分的低弱,似乎是大病初愈後的病態象征。隨即也不征求文祥的意見,硬是將禁閉室的門打開。
當看到靜躺在地上的文祥,全身被汗水侵蝕,仿若屍體般一動不動時,一顆剛剛落實的心,頓時揪了起來,心神瞬間被針紮了一番,低沉的悶哼了一聲,一口鮮血自嘴角滴落著,卻是由於過度的在意文祥的安危,見到此番情形,急火攻心引發而起。而疲弱的文祥在見到文卓那一瞬間,心底頓覺塌實,安心的昏睡了過去。
不待有他,抱起文祥也不管其他人徑直的急奔宅院方向而去。
探手去查看文祥身體的情況,這次沒有出現上一次那般探入的天曲力被吞噬的情況,但在文祥體內查視了一番後,心中大駭。
文祥的體內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天曲力存在著,哪是如他之前所說的那番突破後的情形。奈何文卓並不知道文祥修煉曲技的行功路線,無法幫他運轉體內的天曲力。在看到手腕處象征著曲技的那抹土灰色消失不見時,強忍的淚花終於阻攔不住了,自眼角處緩慢的滴落。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花了一番工夫,親自替文祥將全身擦拭幹淨之後,簡單的喂服了幾粒丹藥,便再次獨守在文祥身邊,這一次他沒有讓任何人留下,雖然文戰和文老太太強烈的要求,但終究還是沒有得到文卓的許可。
此時的屋中,文祥依舊昏睡的躺在床上,席邊的文卓此刻卻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悔恨自己給文祥的壓力太大,卻從未想過他的感受。
三天後。
“大哥,你已經這樣不眠不休三天了,雖然您的底子深厚,但終究是對身體不好的啊,我來看著吧,你回去休息會吧!”屋外的文戰眼見大哥三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榻之上的文祥已經三天了,心中甚是擔憂。
雖說修煉天曲力的曲士可以連續數個月不需要休息的修煉,但眼下文卓的狀態卻不能在讓他如此這般,心力憔悴的他,三天內深深的自責,讓文卓此時卻也是強弩之末,甚至隨時都有可能心魔入侵,走火入魔。奈何屋外的人無論如何叫喚,文卓卻依舊是關閉著大門。
“呃!”
一聲孱弱的低吟聲讓原本雙目憔悴不堪的文卓,頓時雙眼之冒金光,興奮的眼神一掃之前的頹廢,忙是打開門上的閥閂,衝著門外眾人喊到“醒了!醒了!”,隨即便昏厥了過去。
門外的文戰疾步衝上,輕身抱起大哥,將他安置在床榻上的文祥身邊,查視了一番,發現隻是由於心力虛脫,掏出一個玉瓶,喂服了幾粒丹藥後,便看向旁邊的文祥,見到文祥已是睜開了雙目,但雙眼卻是爬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