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秦老頭臉上一直都掛著猥瑣的笑容,隻是今天的笑容裏多了些什麼。至於夏流同學,現在已經如在雲端,走起路都是飄著,現在腦子裏想的都是,老子當神仙了,老子現在是天庭公務員了,正幻想著如花姐姐如何投懷送抱呢。
“嘿嘿嘿!”夏流這笑聲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要多****有多****。一下午時間他是真無心算命,隻知道坐在那裏傻笑,公園裏的同行都在猜測,這個小子被老禽獸帶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會真的做出了天雷勾地火的事情吧,看這孩子刺激的,唉!老禽獸就是老禽獸。這些人腦海中馬上出現了一個十分惡搞的鏡頭。一個猥瑣的老頭慢慢的靠近夏流,嘴裏說著:“小子,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來救你的!”
天色慢慢的變暗,夏流騎著電動車一溜黑煙的向精神病院裏逛去,今天他回來的早,一是他無心繼續擺攤,二是昨天回去晚了如花姐姐差點沒暴發,所以今天他早早就回去了。路上的時候又看到昨天那隻女鬼,一路上飄著,就那樣跟著他,不過今天的慘白的小臉更難看了。還有一種恨恨的表情。
不管是鬼還是人,怎麼說她也是一個母的,昨天被夏流的龍抓手襲擊****當然不會有好臉色看。其實道行低的女鬼,攻擊人類一般都是以嚇為主。往往那些人都是自己嚇死自己的,他們沒有什麼特殊的攻擊手段,當然修行多年的鬼就不一樣了。雖然說這位女鬼看樣子是死了很長時間,但是修為不高。所以她能報複夏流的隻能是變幻著各種恐怖的樣子。
夏流都不知道是如何從公園回來的,總之等他回過神他已經到快到精神病院了,一歪頭正好看到身邊那個女鬼此時正變幻著,那張車禍的臉怎麼看著就那麼可愛呢。夏流現在是看什麼都可愛,天也變藍了,水更綠了,就是這女鬼都可愛了。一手摸車把,另外一手又伸出去狠狠在女鬼胸前掏了一把,嘴裏嘖嘖稱道:“比昨天還有感覺!嘿嘿……”
這位女鬼就像被使了定身法一樣,徹底的定住了,臉上還是那張恐怖至極的臉,慘白慘白,半張臉都血肉模糊,眼珠都掉下來了。但是就這樣一張臉此時正以更極端的方式扭曲呢,做為一名鬼,做為一名有理想有抱負的鬼,居然三翻兩次被自己所嚇之人占便宜。這張鬼臉都丟到豐都城去了。
夏流聽到後麵傳來淒厲無比的叫聲,自言自語道:“唉呀,看來哥的龍抓手都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隻是那麼一抓就能讓女鬼如此地高潮澎湃。要是這抓在如花姐姐那珠穆朗瑪峰上會啥感覺呢?”
突突突,哐啷哐啷回到精神病院。若大的一精神病院實在是缺少人氣,一個堪比兩座療養院大小的精神病院隻有四個人,隻能用空蕩蕩,陰深深來形容。好在夏流的眼裏這裏到是人聲鼎沸。不對,是鬼聲鼎沸!此時在一處陰涼的地方,夏流看到那裏圍了不少的鬼,把心愛的“寶驢”放好,走了過去,原來是兩老頭正下棋,怪不得這麼多鬼呢。
這兩頭的棋藝怎麼說呢,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別誤會,不是說這兩老頭的棋藝如何如何的好,而是這兩個老頭的棋太臭了,比臭豆腐還臭!夏流來到兩人棋盤前,正如自己所想,兩老頭正在那磨棋呢。
“神經病,你就不能向右走啊!”“羊癲瘋,你就不能站著我吃?”
呃!看著棋盤之上就剩下兩個老將你左我右的磨棋,他還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下到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無語的搖搖頭。不過兩個老頭一下棋今天晚上就有戲看了。貌似今天正是兩老頭犯病的時候。
“癩子!你說你死之前就挺難看了,咱都死了就不能變得漂亮點!”夏流一邊走一邊對著身邊說道,想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做鬼啊,不能這麼無恥。簡直就是無恥啊!”
癩子鬼也有些發蒙,自己這又怎麼招到這個小子了。剛想爭辯幾句,就看到夏流飄著走了,那兩步小道走的,比他們這些鬼還飄逸。癩子打了一個寒顫。他們和夏流也相處了十幾年了,太了解這個小子,每次發生這種情況隻有兩可能,要不就是遇到好事兒了,要不就是遇到壞事了,反正不管哪樣,這個時候離他遠點沒錯的。
話說這鬼魂啊,就是一種靈體,沒有真實感,就好像空氣一樣。人類無法接觸到這些東西。莫說是看得見摸不著而已。當然這也有例外的人存在。夏流就是這種人,對於別人無法看到的東西他能看到,而別人摸不到的東西他也能摸到。他本身就好像介於這種兩者之間一樣。